“我這般還不夠認真嗎?真是個難侍候的小傢伙。
蘇莫冷難得地與百里桃玩笑道,他邊說邊扯開了肚兜的繫帶。絲綢滑順地從百里桃身上溜開散落在一旁,蘇莫冷逗弄着兩團豐盈,百里桃發出了小奶貓似的哼哼聲,星眸半眯雙臂越發緊地纏繞在蘇莫冷的腰間上。
待得兩朵花骨朵在手中徐徐綻放時,蘇莫冷俯下身子,輕輕舔弄着。胸前一片涼涼絲絲的冷意,卻又夾雜着某些僵硬在其上啃咬的觸感,爾後溫熱的氣息包圍着兩朵豔麗的花細細地挨個呵護了遍。百里桃修長的雙腿自然而然地磨蹭了起來,蘇莫冷伸手壓制住她自我磨蹭的動作,一條不同於她溫香柔軟的大腿橫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百里桃迷茫地睜開眼睛,小手順着蘇莫冷的腰線往下。
線條分明、紋理清晰、強壯有力,這手感是蘇莫冷的雙腿吧?
百里桃腦袋中思考着,蘇莫冷被百里桃無意的撫摸弄得一陣激靈,他呼吸的節奏不復往日的平靜,緒亂而火熱的鼻息噴灑在百里桃的臉蛋上。下意識地去追尋那熱源的出處,百里桃的櫻脣黏上了蘇莫冷緊抿着的脣。一點點柔情似水的吻細碎地降落與蘇莫冷的雙脣上,軟化了他嘴角的緊繃的線條。
蘇莫冷的手正要探上那密地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牀上情迷意亂的兩人似乎沒有聽見,依舊如膠似漆地親愛着。門外的拍門上越來越大,只聽見有人焦急地喚道:“百里丫頭!快開門。”。
裡間鴛鴦般的兩人終於中情海中恍然回神。百里桃一驚拉過滑落的肚兜堪堪遮住胸前的美好,她道:“蘇莫冷,快些起來!”。
黑暗中,蘇莫冷憤憤地磨了磨牙,他起身扯過百里桃先前踢開的被子遮住昂揚的事物,他的眉微皺着。百里桃快速的做了兩個深呼吸,她飛速地起身邊穿衣服邊朝門外捶門的老頭子道:“我就出來。”。
看見百里桃玲瓏有致的身體別衣服遮去,蘇莫冷的眼睛劃過一絲晶亮的光芒爾後歸於寂靜。女人的**來的快去得也快,百里桃穿衣妥當時,蘇莫冷的下半身還是平復期中。
“老頭子平日惡趣味了些,但斷斷不是會半夜開玩笑的人。我想肯定出了什麼大事,你也快些穿好衣物出來。”。
百里桃的語速很快,話音落地是她已經飄到了木門前。拉開緊閉的門,門外幾張神色各異的臉龐映入眼簾。天啊,怎麼如此人齊?
百里桃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老頭子已經拽着百里桃的手腕噼裡啪啦開講了。
“蘇二小子留了一份信,內容大體上說他要去神秘組織解決一些事情,如果完事後還有幸活着自會與我們再相見。”。
百里桃從老頭子手裡搶過那封信,一目十行地看完。的確是蘇焰的筆跡,語氣也是蘇焰往日裡囂張的語氣。但是隱約透露出一股他沒打算活着回來的不詳感。百里桃的牙齒咯吱地作響,她氣到渾身發抖,信紙被她捏成了一團。
“誰讓他那麼亂來的?!我要去找他。”。
雲子卿急忙攔下就要往外衝的百里桃,高聲道:“小桃,你冷靜些。你現在去了也於事無補,只會送多一個人質過去。”。
“我要怎麼冷靜?他那蠢貨壓根是自尋死路,我現在能怎麼辦?能怎麼辦?”。
百里桃的手勁在慌亂下大的驚人,竟然捏得雲子卿的手臂生痛,不過雲子卿始終不曾撒手。半安慰半強迫地把百里桃鎖在他的懷中,防止她做出什麼與蘇焰一樣傻氣的行爲。
旁邊的年華哭倒在年高懷裡,她聽見百里桃的話,火氣噌噌噌地往上竄,她尖聲地朝百里桃嘶吼道:
“蘇焰這樣做事爲了誰?爲了誰?!你說呀,你倒是說話呀。他是蠢貨那你是什麼?你就是害他變成沒智商的罪魁禍首!你......”。
年高見狀急忙捂住年華的嘴,低聲道:“年華別說了!這與百里桃無關!”。
年華一口咬在年高的手心上,年高吃痛不由地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年華帶着哭音道:“你爲什麼要幫她說話?全部都是她的錯。如果蘇焰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
場面一時之間被年華弄得很是僵硬。
“都吵謝什麼。”。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壓下了現場糟糕的氛圍,喝住了有些抓狂的年華和六神無主的百里桃。如果擺在平時,見蘇莫冷深夜從百里桃房間走出來或許會掀起軒然大波,老頭子絕對會第一個衝上去八卦一番。但是眼下誰也沒多說什麼,大家的心思全都記掛在蘇焰的身上。
蘇莫冷一步步走進衆人,他每靠近一步周遭的溫度就下降幾分,不一會在場的人都有種身處凜冽寒冬的感覺。蘇莫冷淡淡地望了一眼年高懷裡的年華,年華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視線下瑟縮了。他道:
“你很想蘇焰出事嗎?他現在沒事也會被你咒出事。”。
對於年華這個遇到事情只會遷怒於他人的女人,蘇莫冷無意多說什麼。
蘇莫冷望着眼眶發紅的百里桃不言不語,只是用冷涼的眼色望着她。在蘇莫冷的眼光下,百里桃漸漸冷靜下來。她拍了怕雲子卿的手臂,輕聲道:“我沒事。”。
雲子卿鬆開了對她的禁錮,但是依然有些擔憂地注視着她。老頭子摸着鬍子不住聲,但是眼睛一直望着蘇莫冷,他想知道蘇莫冷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都冷靜了,那就做該做的事。”。
蘇莫冷掃視了一下週圍的衆人,道:“雲公子你今早曾去過,勞煩你帶路,我與你一同前去神秘組織。老頭子你回劍園守着玄黃劍,等我們的信號,必要時你帶着劍自往北而去,到了北軒的地界自會有人接應你。年高你留下,照看好她們。”。
她們指的是百里桃和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