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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炎炎的盛夏,轉眼間,就到了秋收時節。
這段時間於瑞秋一直想找機會收拾張寡婦及黃光宏,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下手。
沒有他人一直算計自己,而自己不還手的道理。
這段日子,於瑞秋通過各種渠道暗中瞭解張寡婦和黃光宏兩人的一些情況。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張寡婦,張家村人,二十多年前嫁到黃子嶺村,丈夫是村裡賣香油爲生的黃二“油子”。
僅一子,黃光宏,年二十,童生。
張寡婦今年約莫三十五六,但是一身肌膚比少女還細膩,腰枝苗條,人走過後,香氣要許久才散,人稱“香油寡婦”。
張寡婦年輕的時候也算張家村裡一枝花,即使現在人到中年,但是也貌美如花。
黃二油子以賣香油爲生,人長的其貌不揚,因是整天走街串巷販賣香油,人長的極其黑。雖家有薄產,但村裡或別的村裡比他更好的人也不是沒有,根本沒有足夠的資本讓張寡婦下嫁。張寡婦緣何下嫁給黃二油子,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黃光宏,師從村裡的黃秀才,五歲啓蒙,童生,十三歲開始參加考試,但是一直沒能考上秀才,年二十,明年又將赴縣城參加秀才考試。他是村裡年輕一輩唯一有希望考取秀才的人,所以平常很受村裡的人愛戴。在於瑞秋沒來之前,村裡人但凡要寫些什麼或讀些什麼,都會找他幫忙。
於瑞秋到來後,因着於瑞秋比他更容易讓人接近,所以現在村裡大部分要寫的東西或要讀的書信都是由於瑞秋幫忙寫。
如果於瑞秋那晚沒有認出那賊是黃光宏,現在也一定被黃光宏所營造的假象矇蔽。
尼瑪,這一副讀書人的高傲模樣給誰看?
又經過於瑞秋的一番打聽,知道張寡婦懷着黃光宏時在院子裡散步,不小心踩到水,摔了一跤,於是導致才滿七個月的黃光宏早產而生。
尤其令人奇怪的是,自從黃二油子死後,他家的香油生意無人接手,家境逐漸下落。而黃寡婦卻有足夠的銀子支撐自己全家的生活和支持黃光宏上私塾的費用。
日子過的很滋潤。
村裡的婦女到張寡婦這個年紀,無一不如昨日的黃花,而張寡婦反其道。
這委實讓人疑惑。
又經過這一番打探,於瑞秋發現原來想的計謀實施起來難度大,所以繼續收集敵方信息,暫時按兵不動。
於瑞秋站直身子,敲一敲因彎久而變的很痛的老腰。
放眼望去,所見皆一片金黃,稻田裡的稻穀沉甸甸地掛在枝頭上。
風一吹,稻枝輕輕搖晃,金黃的稻穀看的讓人心裡發喜。
而於瑞秋此刻卻絲毫感覺不到欣喜。
於瑞秋看着眼前還剩下三分之二的稻穀,頓時覺得腰更酸了。
雖是兩畝地,但是一個人收割,很是累的慌!
早知還是請兩個短工幫忙,自己也不至於那麼累。
了不起自己再多抄幾本書,總比在地裡忙活強。
家裡沒有一個壯勞力,真是吃不消。
秋日的老虎很是猛,曉是於瑞秋今天一大早就起來收割稻穀,此時,也曬的滿臉通紅。
於安然小朋友則拿着小麻袋在於瑞秋身後拾起脫落的稻穗。
這裡不像現代,有收割機,方便快捷。
有的只是似乎永遠也使不盡的人力。
稻穀要把稻穗先割下來,然後紮成捆,運用村裡專門曬稻穀的地方,然後用牛或驢拉着的圓柱體石塊碾壓,直至稻穗中的稻穀脫落下來。然後利用日頭把稻穀曬好纔算完事。
脫了稻穀的部分稻禾可曬乾用做柴火使用。
但是村裡的人一般不用這種柴禾。她們都是把這些稻禾喂牛,驢等。
村裡人用的柴火都是從山上撿的木柴,,耐用。
往往幾根小木柴就可以把全家的飯煮好,全家洗澡用的水燒好。
而這稻禾,曬乾了就沒有多少了。
人們自然不會白費力氣去曬。
“娘,喝碗水再繼續割吧。”於安然捧着碗走了過來。
“好,安然你也喝。”於瑞秋伸手接過碗,囑咐道。
“嗯,等娘喝了我再喝。”於安然點了點小腦袋。
於瑞秋也不理他,這孩子,如果自己不先喝水,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先喝的。
凡事先人後己,很是懂事,這孩子被自己教育的很好。
於瑞秋很是欣慰。
秋老虎依舊在發揮自己的光和熱。
於瑞秋看了看於安然紅撲撲的小腦袋,暗道,自己明年不能再繼續種田了,自己辛苦沒有關係,但是不能累着於安然。
等秋收過後,自己也該把灌湯包的方子賣了,做爲啓用資金,再在城裡租間房子住,做些小生意。
在這黃子嶺村除了張寡婦等人外,一切都挺好。
但是於安然以後去私塾的費用還是要提前攢好,還有去嶺南的路費也要開始準備了。
農村生活環境好,同時,相對應的,賺錢難。
爲了兒子的未來,不能在農村呆下去了!
握了握拳頭,於瑞秋繼續割稻穗。
“尹叔叔,你怎麼來了?”坐在大樹下喝水的於安然驚喜地看着正在信步前來的尹叔,急忙站起來。
“我今天早上沒見你過來我家,以爲發生什麼事,所以過來看看。”尹叔答道。
於安然現在每三天必去一天尹叔家學習。
“今天我要幫忙我娘秋收,我前些天忘記跟您說了,累得您白跑一趟。”於安然懊惱道。
“無訪,反正我這幾天都不去打獵,剛好出來走走。”尹叔不在意說道,“你們在割稻穀?”
“嗯,我和孃親一大早就起來割稻穀了,孃親割,我在後面撿。我們還借了一輛平板車,等會把稻穗運到曬穀場打。”於安然道。
“嗯,那你先在這裡歇歇吧,今天尹叔過來幫忙。”說完,走下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