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打了一棒
一秒記住,
王員外說完那句話就把於泰然的兩手和兩腳綁到椅子上就出去了。
他怕於泰然等會動起來傷到自己的心肝寶貝兒。
過了半晌,在於泰然肚子更餓的時候,那個王雙霜走了進來。
她比於泰然上次見她的時候要美上一些,想來是故意做了裝扮,然後纔過來的。
她走進於泰然,一股不知道什麼香氣傳來。
於泰然屏住呼吸!
莫怪他自己上次給了眼前這個女子一個噴嚏,而是眼前這個女子好端端的,怎麼有一股味道?嬸子、瑞冬的母親、筠姐兒身上都沒有,唯獨她身上有。
估計是薰太多那個香弄的。
筠姐兒身上是好聞的鮮花香,不像眼前這個女子身上的那些聞起來讓人噁心。
他想吐!還想打噴嚏。
但是他忍住了。
安然不在身邊,他再打噴嚏,估計等會跑不掉。
那王雙霜走進於泰然身前,然後嘴角輕彎,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
配上她的面容,若是不說話,這人還是挺好看的。
但是於泰然沒有目睹眼前這一美景,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面,而在心裡暗暗誹謗:眼前這個女人怎麼靠他那麼近!快走開,要不然,他就真的要吐了。
那王雙霜看到於泰然沒有動靜,兩眼一厲,就想開口罵道,但她眼前看了一下門外,想了想,最終沒有開口
。她把頭湊到於泰然的耳朵上,壓低聲音,紅脣輕啓,道:“可算抓到你了。”
然後離開於泰然的耳朵,開始吃吃笑了起來。
於泰然被她的笑聲弄的心裡有些毛毛的。
眼前這個人笑的。不知道爲什麼,讓他想到了女鬼!而且還是那種穿紅衣的。
那王雙霜伸出自己的雙手,上面有着十點丹蔻,指甲留的頗長,她把右手的指甲對準於泰然的臉,然後輕微地從他臉上略過。
看到於泰然有些恐懼的表情,她又笑了。這一次的笑容不同於剛纔的笑容,而是更加詭異。
她滿意地看着於泰然道:“從來沒有人給了我那麼大的恥辱然後就溜了。你弄砸了我的繡球宴不說,還讓我招不到好男子,在這個清平縣裡日日夜夜被人恥笑。現在,你終於落到了我的手掌心!”
轉而,她的臉上的笑容又變了。這次的笑容變的陰森可怕,然後又提高一些聲音道:“我來這裡可不是像我父親說的問你願不願做的相公?我不是徵求你的同意,而是告訴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會是我的夫君。而且從今只有我一個人。我要你日日夜夜地忍受着我的折磨,直到死亡的那一天。我要讓你後悔招惹了我!”
於泰然被他的說法嚇的急搖頭。
那個王雙霜看到於泰然這樣,嗤笑了一聲,然後又伸出右手,毫無預兆地扇了於泰然一巴掌,那個巴掌清脆有力。只聽到“啪”的一聲,於泰然那小麥色的臉就有了五個手指印。
於泰然被她這麼一掌把懵了。
待回過神來,就看到眼前這個女子手上拿着一個木棒。
有小兒手臂粗細的木棒!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拿來的。他剛纔看這個地窖裡,分明沒有木棒呀!
於泰然瞪着眼着那個女子。
只見她陰測測一笑,然後就揮動自己手中的木棒直往於泰然頭上打來。
我以後也不去搶繡球了,在巨痛到達的那一剎那,於泰然在心裡發誓道
。
於安然絲毫不知道於泰然正承受着痛苦。
他這會兒。正帶着人馬向昨天晚上那兩條路搜索。
昨天太晚了,他們沒有照明的東西。而且也不敢派太多的人去搜查,就怕那些賊人看到如此寵大的隊伍,然後殺人滅口!
昨晚尹文皓和丘子期、於宗海他們就派人去查找線索了。
他一大早也沒有閒着。
而是開始召集府上的人和丘子期的人一起去找。
還是像昨天一樣,那丘子期帶着他的人手往昨天他們的那一條路找。
他則和尹文皓和他們府裡的那些精英、縣令派的幾個好手一起去昨天的那條路找。
他們沿着路一直往前。
期間有不少岔口,但是都是小路,尹文皓看了一下,繼續和於安然朝着大路一直找,而那些小路就派人騎着馬去找。
那個大路上有馬車痕,若是於泰然依舊坐着那輛馬車,他們也只能往這個方向走。
快到下午的時候了,於安然終於發現了一些線索。
他們的人在路上發現了一條白色絲帕。
那個白色絲帕的料子還蠻好的,扔在這大路的旁邊,居然也沒有讓人撿去。
當然也不排除這裡人少的原因。
尹文皓把那絲帕接過來一看,就看到了上面有一個“泰”字。
他很熟悉,因爲他也有一塊這樣子的絲帕。那是於瑞秋在路上無聊的時候給他們三個做的,每一個人身上都有一塊,他的那塊上面繡着一個“文”字。
他把手帕遞給於安然。
於安然一看,向他師傅點了點頭,然後揚起手中的絲帕,問着那個護衛:“你是在哪是撿到這個的?”
撿到絲帕的是縣令派的一個叫雲陽的人
。
雲陽指着那路邊的一角道:“屬下是在那時撿到的。”
他們出來時候上頭就吩咐道,若是路上有遇到可疑的東西時,記得撿起來,上交,稟報。
他剛纔路過那個路上時,看到路邊有一這麼一條白色手帕,在那綠色和黃色中極爲顯眼。
他就下手就這個撿了起來,交到了眼前這個尹兄弟處。
於安然和尹文皓對視了一眼,然後於安然對自己周圍十來個人道:“你們在這附近仔細搜一搜,看到任何可疑的痕跡的時候不要破壞,及時稟報。”
衆人領命而去。
於泰然留着一個人看馬,他和尹文皓也下車找了起來。
找了一會兒,沒有什麼線索。
難道這個於泰然只留意下了這麼一條手帕。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
他不信,自黑雲寨事件後,他前一段時間教了於泰然挺多的,其中就包括了遇到被綁後怎麼樣留下線索。
他不信於泰然在驚慌下忘記這一些。
會不會是他漏找了。
他又開始仔細找了起來,這周圍的土地,他一寸也不放過。
半晌後,終於讓他發現了於泰然留下的線索。
在一棵大樹旁邊。
那裡被人用木柴和石頭弄了個圖案,只有他、師傅、於泰然才懂的圖案。
其它人看到了,都只是以爲這是一個小子無聊下做的。
然後他又看到了這圖案的旁邊有一個用小木材弄成的王字,然後上面還有三根木柴弄成的門字
。那上面還可笑地搭了根木枝。
旁邊還有一股淡淡的尿騷味。
於安然啞然一笑,也不知道於泰然是怎麼弄這個的?
這麼會在會在尿尿的那麼短的時間弄成這個。
他盯着那個圖案看了頗久。
門,上面還有一根木柴。旁邊還有一個王字。
他想了一下,然後福至心靈,王家的上門女婿。
估計是那王雙霜的字需要的木柴太多了,所以他一時也弄不成一個王雙霜這三個字。
只弄了這麼一個簡陋的圖案。
不過,這夠了。
憑着這麼一點。他就能找到人。
原來是那清平縣的王家。
他們把於泰然抓去了。
想到這麼一點,追起來就到線索了。
於安然掏出懷裡的那個信號彈,把那個繩索往上一拔,然後只聽到一聲響還有一些煙花。
人員很快就向他這裡聚集過來了。
等尹文皓等人過來,他就把自己的發現和推斷跟他說。
尹文皓點頭。
他們立即決定快馬往那清平縣跑去。
於安然派一個人去另一條大路通知那丘子期,而他和尹文皓帶着剩餘的人手則快馬就開始往那清平縣跑去。
他們之前走過這一條路。對於路況很熟悉。
他們剛到清平縣門口,丘子期等人也到了
。
此時,天快黑了。
城門還沒有關。
他們一進城門。就抓了一個人讓他帶着他們一起去了那王員外的家裡。
王員外一家正沉浸於找到於泰然的喜悅之中。
王雙霜自見了於泰然之後,也顧不得吃飯,便開始回房準備明天的婚禮了。
王員外和龐氏微微嘆了一口氣,卻什麼也沒有說,而是吩咐下人開始準備明天的婚禮。
紅紙燈籠什麼的前些日子已經備好了。
就差貼上去了。
於安然他們來的時候。那個大紅的喜字才貼了一半。
衆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風塵僕僕的人。
於安然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帶着幾個好手就衝進了正房去找那個王員外。
他們找到王員外的時候。那王員外正和龐氏在對明天的菜單。
起先那王員外和龐氏還不認,直到於安然把那王雙霜抓到他們面前的時候才招拱。
於安然等人找到地窖,打開一看,就看到了那個七竅流血的於泰然。
衆人急忙使了馬車,把於泰然搬到縣城裡的醫館裡去就醫。
於泰然被王雙霜一棒就打在頭上,然後那王雙霜就出去了。
而王員外爲了懲罰於泰然,竟然還沒有回來看一下。
要不是於安然等人發現的早,估計再晚會,擡出來的就是於泰然的屍體。
ps:
不好意思,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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