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生氣了
於瑞秋看到尹叔和那個砍傷於安然的黑臉大漢交手的那瞬間,再也忍不住,跑了出來。
她也顧不得那個暈倒在地上的喬月香,只是把自己身上的防蚊蟲和裝有硫化的香囊往她身上一扔,隨即就跑了出來。
她剛趕到於安然的身邊時,尹文皓剛把那個黑臉大漢打倒在地。她顧不上看,立馬就跑到於安然的身邊,問道上“安然,你怎麼了樣了,還痛嗎?”然後一隻手小心地扶着於安然的手,另一隻手把手帕伸過去,就要幫安然包紮上。
安然這時也乖乖地站着由她娘簡單地幫着包紮,他看到她娘那焦急的神情,也知道這次受傷把她嚇壞了。話說,他也嚇的夠嗆,這是他第一次負傷呀,不過,他看了一眼那倒地的黑臉大漢,雖然他沒有打贏這個黑臉大漢,但是能在那個大漢的手上留下那深及見骨的傷痕,他覺得很是榮耀,只是看了一下他自己手上的傷,他又爲自己剛纔那不留神而懊惱!
學藝不精,所以纔會被那個黑臉大漢傷到。要是他的學藝夠精,此時,就會毫髮無傷地站在這裡,是他惹她娘擔心了。
“兒子,痛不痛?”於瑞秋這時也顧不得其它人在場,手忙腳亂地幫於安然包紮,然後眼淚又掉了下來,這要把她的心痛死嗎?
這是她兒子呀,這個世界跟她最親密的人。他才十歲多,就要拿大刀去砍人了!在現代,十歲多的小孩,那是那上四年級,過的是無憂無慮的日子,哪裡要雙手染上血腥?!
這萬惡的封建社會!於瑞秋差點想罵娘了。
也不知道爲不會給孩子心裡留下陰影?
“孃親,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傷不足爲道。”於安然假裝不在意地說道。事實上,他的左手很痛,死痛。那個大漢的刀也真夠鋒利的,自己只是不小心被他一劃,就鮮血猛流!
“哪裡沒事,都流了那麼多血了。我們去馬車,我先給你上些金瘡藥。“上次去藥店買的金瘡藥每人都帶有一些在身上,但是在這個地方,那麼多人在哀叫。而且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委實不是一個上藥的好地方。
馬車上有坐的地方。
這時,天已近黃昏。天際間的顏色都被夕陽染的通紅,就像這地上的顏色一般。
“安然,你怎麼樣了,我在那邊看到你流血了,痛不痛?“這時。於泰然也跑到了於安然的面前。他顯然是沒有聽從於安然和尹文皓的話,他們讓他等在原地,等他們弄好了再去救他。
只是他一看到尹叔把那些人打倒在地,然後嬸子又跑了出來,所以他也跑了出來。
“沒事,只是受了一點小傷。流了一些血,上些藥就很快好起來了。”於安然回道。他看着眼前正哭的眼睛通紅的於泰然,心道。心裡很是安慰。自己平日裡果然沒有白疼他,有好吃的都分給他吃,這人還算是有良心,看到他受了傷,立馬跑出來關心自己。雖然哭的樣子很醜。
三人扶着於安然就往馬車那邊走去。
尹文皓看到於瑞秋看也不看一眼就扶着於安然就走了。他摸了摸鼻子,心裡也是一陣苦悶。他不是要故意害於安然受傷的,只是讓他和那個大漢對練一下,而且,那個大漢的他也看了,安然完全可以應付地過來,要不是那大漢在最後關頭爆發,而安然他由於體力不濟,他根本不用上前救場。
只是不知道於安然怎麼會受了傷?按理說不會呀!但是他又不能追上於瑞秋對她說:”我是爲了你兒子好,所以纔會讓他試練的,不是故意要這樣子的。你不要不理我呀!“
尹文皓相信於瑞秋也能理解他的形爲,因爲他剛纔看到於瑞秋想跑出來,就看了她一眼,然後她立馬就呆在原地了,直到沒有威脅纔出來。
她只是一時氣不過不理會自己而已。
但是這也讓人鬱悶的。
都是地上這些傢伙,如果不是他們,於瑞秋現在還在高高興興吃自己烤的野雞呢?哪裡會對自己不理不睬的,而且還害自己的徒弟受了傷?!
尹文皓一時氣不過,就做了一件幼稚的事,他一腳就往地上那個受了傷的黑臉孔大漢踹過去。
那黑臉大漢原本就受了傷,流了不少血,這時直躺在地上哼哼,受了尹文皓這充滿怒氣的一腳,忽然兩眼翻白,倒地不起。暈了!
尹文皓這時也不理他,而且是拔高聲音道:“回去告訴你們的少爺,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雖說在東忻縣他是地頭蛇,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人,他是惹不起的!“
說完,他也不等那些人反應,然後快步走到於瑞秋剛纔的藏身地,一把拎起那喬月香的領子,把她拎了起來。這是喬月香也太沒有用了,主人還沒有暈,她自己倒先暈了,在這危險時刻,也不知道保護主人。
剛纔因爲時間急,於瑞秋藏身的地方,離他們打鬥的地方並不是很遠,所以尹文皓很快就走到了。
暈厥中的喬月香可能感覺到有人正在移動她的身體,睜開了眼,然後入目的是滿臉鬍子的大漢,“啊”,她嚇的又暈了過去了。
尹文皓無奈,只的拎起她的胳膊,把她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走了。
虧的尹文皓人高馬大,而且有的是力氣,要不然,這麼拎一個妙齡少女,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尹文皓拎起喬月香快走到了馬車上,他毫不客氣地掀起馬車上的簾子,把那個喬月香把往馬車裡一扔,像扔破布一樣,扔了進去,然後只聽的“啪”了一聲,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做完這一切,尹文皓頭也不回地走去了於安然所在的馬車,他還要看一下自己的徒弟怎麼樣了。雖說他在他徒弟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在軍營磨練了,但是他徒弟並不是他,而且他徒弟的孃親還是他心心念唸的人兒,此時,他就算再沒與女孩子相處的經驗,也知道,如果他此刻不過去看看,那就麻煩大了。
他撩開馬車簾子,一看,於安然早就包紮好了,此刻正窩在於瑞秋的腿閉目養神。
於瑞秋的腿很軟,他曾經也像於安然一樣枕着頭,在上面睡覺。他看到這一幕,有些後悔地想,剛纔受傷的怎麼不是自己,要不然,現在享受這個待遇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爲自己這個可恥的念頭唾棄了自己一下,然後看了一眼正在溫柔地看着於安然休息的於瑞秋輕聲道:“安然好些了嗎?”
於瑞秋早就注意到尹文皓來了,只是,看到自己兒子手上的傷勢,就來氣,雖然她知道尹文皓是爲了她兒子好才讓他去和那個黑臉大漢打鬥的,是爲了磨練於安然,但是她能理解,心裡不能接受呀。這是每一個當媽的感受。
她很後悔,自己爲什麼爲了那銀子,而去和那宋公子搶人,早知道這宋公子那麼彪悍,她連這個念頭也不會動。大不了三年後,自己再趕在原女主和那個富商到來之時,來這個東忻縣把喬月香買下來。
只是,現在後悔已是無用。
她看了尹文皓一眼,不說話,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控制不了心中的火氣與悔恨。她並不想衝無辜的人發飆!
氣氛頓時尷尬。
尹文皓只得看向於泰然,於泰然在他的眼神注射下,道:有些了,剛纔包紮好,他喝了些水就睡過去了,大概是累壞了。“
於泰然的聲音有些嘶啞,大概是因爲他剛纔哭的太厲害的緣故。
尹文皓點點頭,他知道了,於安然這是因爲體力不支,所以睡過去了,傷勢倒是無礙!他看的很清楚,他那傷雖然流血多,但是卻是不深,上了藥之後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他又看了一眼於瑞秋,道:“雖然這裡安全了,我們馬車趕路,離開這裡吧。這宋府的人若是見這些人沒有回去,估計會派人來找。而安然這情況,也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然後他叫於泰然出來,把馬車的簾子放下,自己翻着上去駕駛這一輛馬車,於泰然則駕駛另一輛。
此刻已是傍晚,但是這天黑的明顯比冬天要晚,這時,還是有一些光亮的。
這時趕馬車還不需要火把,仍是可以看的到路的。
他們趕着馬上往前走,想在天徹底暗下來之前找一個有村莊或有人煙的地方休息。
爲了怕那些宋府的人趕上來,尹文皓甚至走了一些小道。
天色越來越暗了,但是幸運之時並沒有眷顧他們,他們並沒有在附近找到村莊。
在天徹底暗下來之前,於瑞秋他們不得不在路邊過夜。
直到馬車停下來,喬月香還是沒有醒,估計是被嚇的夠嗆,尹文皓沒有理會她,而是讓於泰然守在原地,自己去周圍撿了些木柴,做了個火堆,就這樣湊合着過一夜。
爲了安全,於泰然也要守夜。
於瑞秋表示,這真是的悲劇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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