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如願以償

見戚琅琅愈加陰鬱的臉色,那起浮的胸脯,熊熊大火在靈動的眸中燃燒,秉持着不與孕婦斤斤計較的豁達,孕婦是老大,說什麼就是什麼,心情更是要照顧到家,韋寒立刻放棄解釋,承認錯誤。“琅琅,我真的錯了,我改,原諒我,別生氣了。”

“哼!”戚琅琅哼哼着,昂起頭,撇開臉,小樣兒傲慢極了。

“琅琅,生氣會變老,還可能影響到腹中的孩子,琅琅,乖!寶貝,來,笑一個給相公看看。”韋寒捧起她的臉,寵溺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捏了捏她因生氣而鼓起來的臉頰。

“討厭。”戚琅琅撲哧一笑,揮開韋寒捏着自己臉頰的大手,她怎麼可能會生他的氣,只是做作樣子。“我累了。”

韋寒鬆口氣,聽她說累了,果斷抱起戚琅琅朝牀走去。

被子下,韋寒將她越摟越緊,好似要將她揉進他身體一般。戚琅琅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伸出手回抱着他的腰身,臉貼在他心臟處,兩人密不透風的緊擁着。

悶悶的聲音帶着豁達的灑脫,從韋寒胸膛傳出。“相公,別擔心我,剛剛我只是發發牢騷,你也知道孕婦的脾氣都是莫明其妙,小瑩纔是北王,暗沙是明攻,還是偷襲,這是她該操心的事,可不是我,我只需要吃好睡好,就是給她最好的幫助,我家小瑩可強了,四島有史以來唯一的女王,三歲就接王位,所以......呵呵,安心睡吧。”

說到小瑩,戚琅琅是相當的放心,她是小墨的姐姐,又是北王,比小墨都靠譜,女兒強勢,她這個做孃親的都感覺到驕傲。

想到自己的女兒,韋寒就笑不出來,他想哭,小墨就夠讓他鬱悶了,如今女兒更讓他憂鬱,韋家的女兒,還沒一個八歲不足,就強勢得可怕。

若是再過八年,韋寒不敢想象女兒會強到何種程度。

然而,戚琅琅更讓他無語,別家都是女兒依附着娘,爲女兒擋風遮雨,而他們家做孃的將大小事都丟給女兒,讓女兒去衝鋒陷陣。

他這個父親都有些無地自容,而她這個母親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結束這個話題,乖乖睡覺。”

“好。”感覺韋寒緊繃的身體放鬆,戚琅琅滿意一笑,在他胸前磨蹭了幾下,找了個舒適位置,閉上雙眸進入夢香。“相公,我愛你。”

韋寒輕吻着她的髮絲,俯在她耳邊低聲輕喃而堅定。“同樣。”

呼吸逐漸平穩下來,韋寒微微鬆了鬆手臂,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她的身子,讓她睡得更舒適,手臂仍將她圈在懷裡,頭埋在她雪頸漸漸地也跟着進入夢香。

若沒什麼大事,戚家人都喜歡睡懶覺,沒到日上三竿絕不起牀,早飯自然是沒着落,韋寒曾經在這裡住過近一年,習慣戚家人的生活方式,然而,冷逆徑就不同了。

一夜無眠,好不容易盼到天亮,肚子餓得咕咕叫,走出東北院,也不知走到哪兒去了,人影都沒見一個,想問路都難,更別說找東西填飽肚子。

自戚老爹退位,戚瑩就辭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下管家,自己院落的清潔都是自己動手,其他地方歸管家,當然戚家人也會輪流幫着管家打掃,自己的衣物自己洗,做飯是輪流上,當然,如果誰自願包攬做飯,他們是很樂意吃閒飯。

剛開始,他們有些不習慣,抗議過,戚瑩一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再平常的話從戚瑩口中吐出,那是相當的有威懾,無人敢反抗。

“靠!這還有沒有人住啊?”冷逆徑仰天大吼,抓了抓頭髮。“昨天還見人,一早起來一個人影都不見,你們就不擔心我是飛賊嗎?這府裡隨便一樣東西偷出去,均價值連城啊!”

突然,一隻小手戳了戳冷逆徑的後腰,冷逆徑嚇了一跳,轉身低眸,小墨朝他優雅一笑,說道:“冷叔叔,這些東西在四島都不值錢,不可否認,在陸地上很值錢,但是你即便搬走,確定沒有我們帶,你出得了北島嗎?”

冷逆徑嘴角抽了抽,在人家地盤上,說話果真不能太放肆,見到小墨還是讓他彷彿在黑暗中見到一道曙光。“小墨,我餓了。”

“跟我來。”小墨不多說,轉身邁步,冷逆徑沒注意到,在小墨轉身那一瞬間,優雅的笑容裡閃過狡黠的精芒。

冷逆徑立刻樂呵呵的跟上,暗忖還是韋寒的兒子有人情味,那像韋寒串通他的岳父算計自己,好歹他們是同鄉,真印證,老鄉老鄉背後一刀。

臨近晌午,戚琅琅睡醒,習慣的伸了伸懶腰,睜開了惺忪的眼睛,見衣衫整齊坐在牀邊的韋寒,兩指之間拿着一顆藥丸。下我身的。

“相公,你想吃嗎?”戚琅琅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坐起身。

“醒了?”聽到她的聲音,韋寒將藥丸收在手心裡,扶着戚琅琅坐起身,拿過旁邊的衣裙給她換上。

“相公,那是老二昨夜給我的安胎藥,你確定你想吃嗎?相公,其實你不用偷着垂涎,只要你告訴我,絕對會給你分享,我們是夫妻,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有安胎藥也一起吃,呵呵,相公,看我對你多好。”戚琅琅靠在韋寒胸膛,任由他幫自己穿衣,她自己都覺得快趕上豬的生活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如同廢物似的。

韋寒爲她穿衣的手一僵,嘴角抽了抽,想吃,他倒是想吃她,還垂涎咧!

繫好腰間粉霞錦絲綢緞,因懷孕的關係,韋寒系得很鬆,沒將她那曼妙的腰身緊束,卻依舊顯得窈窕多姿。

“你確定這是安胎藥?”韋寒單手摟着她的腰,左手攤開,將那顆藥丸拿到在戚琅琅視線裡。

“當然,昨夜我去老二院落偷......咳咳咳,他一起給我的,還叮囑我,每日一顆,這樣就不用被你強逼着喝那又黑又苦的藥汁了。”想到冷逆徑熬的藥,相公又硬要逼着她喝,恨不得將冷逆徑千刀萬剮。

“你確定?”韋寒拉着嗓音,脣邊的笑意消失,黑眸中加入幾許冷意。

“確定,並且肯定,不信我給你多看幾顆。”戚琅琅扭過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精緻的小陶瓷瓶,拔掉木塞將裡面的藥丸倒在韋寒掌心中,一顆白色,一顆黑色,那顏色非常衝撞,笑意凝結在嘴角,戚琅琅眨巴着雙眸,撮近一看,小臉蛋兒一垮,指着韋寒手心裡的兩顆藥丸。“怎麼會這樣?”

“是啊?怎麼會這樣?”冷意盡斂,韋寒揉搓着戚琅琅的秀髮,回到脣邊的笑意有些無奈,慶幸無論是什麼藥,在給她先吃之前,他都會事先檢驗一遍,不是對誰不信任,而是習慣的動作。跟戚琅琅有關係的事,他都特別小心謹慎。

“嗚嗚嗚,怎麼會這樣嘛?”哭喪着臉,戚琅琅拿着陶瓷瓶的手使勁抖,將裡面的藥丸全倒在韋寒手裡,一堆黑色藥丸中那顆白色藥丸顯得鶴立雞羣。

戚琅琅將陶瓷瓶發泄似的丟在牀上,捻起那顆白色藥丸,轉來轉去的看,有點眼熟,老二給她吃的藥丸長得都差不多嗎?不是白色,就是黑色,花花綠綠的老二又不給她吃。

放在鼻尖嗅,無任何異味,戚琅琅猛眨了幾下眼睛,霍地站了起來。“糟糕,這是老二......完了,完了,爽歪歪在我這裡,那昨夜我給悱惋的是什麼?”

“安胎藥。”韋寒笑着回答,媚藥還在她手中,給那個女人的自然是安胎藥,韋寒想,安胎藥對男人有害還是有益?

爲戚老五鞠把同情淚,有這麼一個迷糊的小妹,加上那個色膽包天,又對他窮追不捨的女人,戚老五成了男人的表率,勇於嘗試服用安胎藥。

“啊!”戚琅琅嘴巴張成o型,長而卷的睫毛顫抖着,猛眨着眼睛,急得在原地轉。“糟了,糟了,這下徹底糟了,事情又辦砸了,悱惋都沒哭着來找我,肯定出事了,老五脾氣又那麼火爆,悱惋的五臟六腑肯定被踢出來了。”

“琅琅,別急。”韋寒輕握住她的肩,將她嬌柔的身子攬抱進懷中,撫摸着她的秀髮。

“怎麼可能不急嘛?”戚琅琅擡起頭,淚眼婆唆的望着韋寒。“我現在都急死了,悱惋若是因我的失誤有個三長兩短,我肯定會愧疚一輩子。嗚嗚嗚,我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沒有我的助陣,這些年悱惋雖沒撲倒老五,卻活得好好的,我一介入,嗚嗚嗚,就死翹翹了。”

韋寒頭痛了,想到第一次懷孕的她,韋寒鬆氣了,安撫道:“琅琅,別光往壞處想,老五脾氣雖火爆,卻並非不講情面,他對龍悱惋是有感情,不然早就攆出島了,還會讓她住在西北院嗎?”

戚琅琅停止哭泣,擦着眼淚,微微掙開他的懷抱。“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就算悱惋真被我連累而死,我也要親手爲她收屍,彌補心中的愧疚。”

戚老五倚靠在牀頭,將龍悱惋摟在胸前,左手輕輕撫摸着她散亂的長髮,龍悱惋睡得很沉,嘴角掛着滿足而幸福的笑意,雙頰暈紅透着致命的誘惑力,戚老五凝望着她沉靜的睡顏,眼神不似以往那般凌厲中帶着厭惡,而是溫柔得有如一汪水。

對她的感情,他理不清,也不想去理清,那年在老二的船上,他是意外救了她,事後她卻纏着他,爲報他救她貞節之恩,以身相許。

貞節這東西,陸地上的女子看得比命都重,在他們四島,那就是浮雲。

爲報恩,以身相許,這令他很反感,若是偶遇,或是俘虜與主人關係,他們肯定早就滾在一起了。小妹跟她一拍即合,所以戚家人對她很好,又揚言要對他以身相許,戚家人更是將她當成自己人。

這些年,她的熱情,他的厭惡,無論碰了幾百次釘子,她都百折不回越挫越勇,她的執着,不輸給小妹,可終究,他不是韋寒,她也不是小妹。

老大不可能再娶,老二有小悅兒,老三忽略,老四即將娶心穆和迎接他們的兒子出生,小妹除了小瑩跟小墨,肚子還有一位,他眼紅了。

他拒絕龍悱惋七年多,卻也沒立誓不娶她,昨夜喝了她遞過來的茶,接着張狂大笑,脫光衣衫就往他牀上一躺,她脫衣衫的動作也利索,從她紅透的臉頰看得出,強壓制住羞澀讓自己表現得像女色魔。

看着躺在自己牀上,曼妙玲瓏誘人的嬌軀,他身體是起了反應,然而他卻很清楚,無關老二的藥,第一次發覺,老二的媚藥不靠譜。

別說他沒中媚藥,即便真中了,也不一定非她不可,還可以趁機讓她對自己死心,羞辱她一番,然後瀟灑離去,可他沒有,而是裝傻,讓一切水到渠成。

“嗯。”感覺到一道炙熱的視線緊盯着自己,龍悱惋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帶着幾分沙啞,卻極致嬌媚。

龍悱惋在戚老五胸前蹭了蹭,伸出白皙的手臂,緊摟着戚老五的脖子,看着暴露在肌膚上的紅點,戚老五撫摸着她秀髮的大手僵硬着,目光也變得愈加炙熱,對他來說,這無疑不是一種蠱惑的魅力,**也染上雙眸。

大手穿透柔順的髮絲,帶着薄繭的指腹拂過她滑嫩的後背,停在腰際,俯下頭薄潤性感的脣瓣,滑過她紅暈的雙頰,最後落在她紅腫的脣瓣,沒有急切的深吻,貼在上面繾綣地廝磨,狹長的鳳眸中流露出情人間的真情。

“嗯。”龍悱惋蹙眉,微微掙扎着,睡夢中被人驚擾,那是相當的惱怒,也不知她想到什麼,停止掙扎纏在他脖子上的雪臂緊了緊,伸出舌頭舔了舔貼在她脣瓣上的薄脣。

轟!唯一的理智崩潰,戚老五翻身將她壓在自己下,加深那個挑人心魂的吻,戚老五很明確一點,龍悱惋雖熱情的迴應他,可她卻根本沒醒。

“琅琅,慢慢點,小心腳下。”韋寒渾厚的聲音很不識相的響起。

“相公,你快點,別慢騰騰,再不快點,悱惋的屍體都被老五剁去餵魚了。”

“該死!”戚老五一聲低叱,好事被打斷臉色絕對難看,懷疑韋寒故意報復他,那次他跟小妹在牀上,就是自己突然衝進去攪黃他的好事,該死的韋寒,記仇就算了,還抓到機會就報復,小心眼的男人,卑鄙的男人。

戚老五壓制住慾火與怒火,一個翻身,抓起地上的衣衫,迅速穿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掠出窗戶。

門外,餘光瞄見掠出窗外的黑影,韋寒嘴角往上揚,標準的幸災樂禍,心裡還真有報復的喜悅,總算讓戚老五領教到慾求不滿的滋味。

見地上凌亂的衣衫,韋寒果斷的退了出來,輕輕地將門關上守在門外。

戚琅琅雖是過來人,迷糊的她自然不會注意房屋裡曖昧的氣氛,撲到牀上,使勁的搖晃着龍悱惋。“嗚嗚嗚,悱惋,你死的好慘,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的失誤讓你送了命,悱惋,看在我不是故意的份上,你就原諒我,死後別來找我聊天,我保證會將你風光大葬。”

“別再搖了,再搖下去,骨頭都散架了。”龍悱惋翻過身,戚琅琅瞪大眼睛,那紅腫而散發着光澤的脣,相公每次吻完她後,她的脣就會變成這樣。

“你你你......”戚琅琅驚訝的說不出話,手指着龍悱惋的雙脣,這到底怎麼回事?

轉念一想,戚琅琅一把拉掉龍悱惋身上的被子,彷彿要確定什麼,白皙的肌膚上佈滿吻痕跟齒印,龍悱惋還未反應過來,身上傳來一陣冷意,低眸。“啊!戚琅琅,你流氓啊!”

龍悱惋拉高被子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眼睛瞪着戚琅琅,她是很大方,那也只限於在戚老五面前,在別人面前,她可是吝嗇得一根腳趾都捨不得露出來。

“你們,你們......”戚琅琅茫然了,下一刻,身影在房間裡亂竄,到處翻找。“老五,出來,別躲了,我都看見你了,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哭給你看。”

守在門外的韋寒無語問蒼天,人家戚老五在她闖進時,就從窗戶逃之夭夭了,她在屋子裡,上哪兒看見了,典型的騙死人不償命。

折騰了一會兒,戚琅琅也累了,坐在桌前,倒了杯水,一口喝了個頂朝天,這時,龍悱惋也穿戴整齊,整理被子時,目光落在白色牀單那朵紅梅上,很妖豔,龍悱惋笑了,有種修成正果的喜悅。

昨夜的情景浮現在她腦海,原本紅暈的臉頰,愈加紅潤,好似血般的色染,即便是藥效的推波助瀾,可她也覺得幸福,至少他沒有再拒絕自己,戚老五的能耐,戚老二的媚藥再厲害,也不能讓他失控立刻化爲惡狼。

換掉染上她處子血的牀單,有了這層關係,她大可以叫戚老爹爲自己做主,逼戚老五娶自己,結果雖美好,卻不圓滿,也非她想要的。

收拾好後,龍悱惋忍着渾身痠痛,走到戚琅琅面前,握住她的手,感激的說道:“琅琅,謝謝你,讓我如願以償。”

“呵呵。”戚琅琅訥訥賠着笑,被她謝得有些心虛,爽歪歪還在自己手中,給悱惋的明明就是安胎藥,難道男人服用了安胎藥,會有媚藥的反應?

“琅琅,怎麼啦?”龍悱惋也是個心思玲瓏的人,迷糊的戚琅琅是心思外露,讓人一眼便看出她心中有事。見戚琅琅點頭,又搖頭,龍悱惋拉過凳子落坐在她對面,捧着她的臉嚴肅的說道:“琅琅,你知不知道,你臉上的笑容很假。坦白說,你是不是......”

“沒有,沒有,什麼也沒有。”戚琅琅猛搖頭擺手,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vef0。

悱惋如願,就表示她把老五給啃了,用錯藥不要緊,目的達到就可,戚琅琅纔不會傻到坦白從寬讓她鄙視自己一番。

“我問你是不是肚子餓了,你“什麼也沒有”什麼?”龍悱惋微眯着雙眸,這女人肯定有事瞞着自己。

戚琅琅鬆口氣,原來是心虛一場,還好還好悱惋什麼都沒發覺。“餓了,餓了,如果不是來這裡驗收成果,我早就跟相公去大堂吃飯了。”

“辛苦你了,委屈你了,走走走,我扶你去吃飯。”龍悱惋蹭的一下站起身,頓時痛得她呲牙裂嘴。

“你扶我?”戚琅琅曖昧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我看,還是我扶你差不多。”

“昨晚真被老五給折騰慘了,看看現在走路都跟鴨子似的,等心穆產後,養好身體,把那藥也給老四服服,我很想看看,儒雅斯文的老四化成惡狼是什麼樣子。”龍悱惋跟戚琅琅的感情極好,她們相識也只有七年多,戚琅琅跟楚心穆從小就認識,楚心穆太端莊溫婉,跟她聊天沒有像跟龍悱惋這麼隨意,兩人的個性相近,沒有忌諱什麼都敢說。

“你不想看到。”給老四服,她可不敢,心穆姐姐的身體太弱,若是弄出個好歹,她們就死定了,況且,戚琅琅可不覺得老二的藥,對老四有用,反正對她就無效,吃再多都跟嚼糖似的。還不如糖,糖吃多不僅長胖還毀齒,老二的藥沒反應。

“也對。”龍悱惋很贊同戚琅琅的話,別看老四溫和,聲音溫潤如玉,讓人如沐春風,他若是狠毒起來,是戚家兄弟中最狠毒的一個。

大堂,最悲莫過於,飢餓的人看着滿桌的菜餚,只能看,不能吃。

戚老爹、管家、小墨、小瑩、小琰、戚老大、戚老二、戚老四、戚老五、楚心穆、冷逆徑等人圍坐在加大圓桌旁,人未到齊,還有四個空位沒填滿。

“逆徑,你是不是餓了?沒事,你可以先吃。”戚老爹體貼的開口,冷逆徑還來不及謝他老人家的理解,可接下來的話讓他打消念。“我們等就行了,琅琅有孕在身,動作難免慢了些,悱惋那丫頭昨夜肯定又被老五踢下牀,行動上也會受些影響,而老三,我先斬後奏,鬧情緒呢!肯定是最後一個出現。”

“戚老爹,沒事,一起等,我不是很餓。”冷逆徑露出一個可信度不高的微笑,睜眼說瞎話指的就是他,早晨起來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又跟着小墨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飯菜做好,又只能看不能吃,造孽啊!

如果他跟小琰一樣大,肯定會不管不顧,抓着什麼啃什麼?看看這小傢伙啃得多歡啊!小墨還體貼入微的幫她剝龍蝦。

他要離開,他要離開這鬼地方,嗚嗚嗚,有沒有人送他回去啊?

“真是個體貼的孩子。”戚老爹看冷逆徑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中意。

冷逆徑嘴角抽搐,很想慘吼,家教成功的他,自然是將笑容展現在衆人眼前,苦水往肚子吞。

“你非我島之人,開始難免不習慣我們的生活,時間長了自然就習慣了,看你一臉聰明的樣子,我相信用不了幾天,你就能溶合我們的生活習慣中。”管家微笑着說道。

冷逆徑但笑不語,他要保留最後的體力等人,然後猛吃,不然餓暈了,多吃虧啊!

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下廚打下手,這滿桌菜雖跟他沒關係,但是每個盤子跟碗都是他拿給小墨。

“小墨,小琰要吃這個魚。”小琰指着冷逆徑面前那盤魚。

一桌豐盛的菜餚,除了海鮮,各種各樣的魚就佔了一半。

“二舅。”小墨的手也不長,根本夠不着。

冷逆徑咬着牙,眼睜睜的看着戚老二將那盤魚遞給小墨,然後換一盤不知道是什麼東東的怪殼。

恨啊!怨啊!那臭小子絕對是故意滴,他覬覦那盤魚很久了,不能吃,讓他看還不樂意,天要亡他!

他要離開,他要離開!

戚家人對小琰是絕對的溺愛與縱容,小傢伙嘴甜,別說戚老爹,就是戚老大他都有本事哄得讓他峻顏上出現裂痕,戚老大除了對戚家人面容和善,對外人冰冷着一張臉,宛如萬年不化的寒冰。

沒一會兒,韋寒跟戚琅琅、龍悱惋姍姍來遲,大家見龍悱惋走路的姿勢,均瞭然,昨夜果然被老五踢下牀了,這次貌似摔得更重。

戚家人略帶着指責的目光齊落到戚老五身上,隨即嘆一口氣的移開目光,指望他憐香惜玉,天都要下紅雨了。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龍悱惋歉疚的說完,走到自己位置上落坐,她右邊是戚老五,左邊是戚老大,戚老三還未到,所以都得等,龍悱惋詭譎的目光時不時偷瞄向戚老五,每當兩人視線直撞,都默契十足的移開。

好生曖昧,令不知情者想入非非。

更疑惑,若是以往,只要戚老五發覺龍悱惋偷窺他,肯定會大喝。“看什麼看,沒見過美男嗎?再偷看,小心我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喂小白。”

姦情,絕對有姦情。

圓桌几乎圍滿了,就只有戚琅琅跟冷逆徑中間有個空位,昭示着主人還未到。

“我家老三呢?”戚琅琅指着左手邊的空位,問向一旁的冷逆徑。

冷逆徑一愣,看一了眼戚琅琅,茫然的目光卻掃向所有人,然而,所有人詭異帶着曖昧的目光均射向他,看得他背脊骨一陣發寒,好似他將他們的老三滅口了。

“你看誰呢?問得就是你。”戚琅琅伸手欲拽冷逆徑的衣袖,距離偏遠,她的手又不夠長,抓了個空,嘟了嘟嘴,拿起筷子戳着冷逆徑的手臂。

“你問我,我問誰去?”冷逆徑火大,卻沒力氣吼,如果說慾求不滿的男人火氣大,飢餓中的男人氣火也大。

“你們不是睡在一起嗎?”戚琅琅的話,很有想象空間,在場卻沒有一人感到驚訝,戚老爹有意撮合戚老三跟冷逆徑,這事他老人家沒瞞着任何人,相反還找他們私下商議。

你說他生六個孩子容易嗎?戚老大感情毀了,戚老二跟戚老三孿生兄弟,喜好天壤之別,卻錯愛,苗化雨對戚老二是真心,人盡皆知,即便是暗沙的人,他們都有相信,既然爲老二生下一女,也能爲了老二放棄暗沙,所以他不操心。

而戚老三就不同,太令他糾心了,小跟班帶有目的接近,潛伏在北島十八年,即便對老三是真情,可他卻不能爲了老三放棄暗沙,所以他們註定玩完,索性冷逆徑來了,他有信心,老三會因冷逆徑走出小跟班那斷錯愛。

坦白說,小跟班與冷逆徑站在一起,醒目的是冷逆徑,除了身材沒小跟班魁梧,這張臉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尤其是那雙桃花眼更是招蜂引蝶,更合拍的是他與老三的喜好一致。

“誰說我跟他睡在一起了?”冷逆徑淡定不下來了,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老爹。”戚琅琅果斷的將戚老爹出賣了。

“事實啊!”戚老爹笑着點頭,證明確實有此事。

“我只是住在他的院落,哪有睡在一起。”冷逆徑抓了抓頭髮,聽到韋寒具有深意的咳嗽聲,想到昨夜自己所說出的話,一陣頭痛,眼皮還猛跳,跟商人打交道,就是悲啊!

“住在老三的院落,就是跟他睡在一起啊!”戚琅琅抓着筷子在桌面上楮着,看着冷逆徑的眼神是嚴肅而認真。老爹在撮合他跟老三,她豈能坐視不理,定然要儘自己綿薄之力,她不喜歡冷逆徑是因他熬的藥太苦,還要相公逼着她喝,爲了老三的幸福,她可以將私人恩怨放一邊。

“姑奶奶,住跟睡,那意思可完全不同。”在韋寒的凌厲的眼神下,冷逆徑笑容滿面,輕聲細語的對戚琅琅說道。

“不同嗎?”戚琅琅很認真的想了想,問向所有人。

“同。”所有人異口同聲。

“......”冷逆徑。

這是人家的地盤,就算是放個屁,都會昧着良心說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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