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幹得漂亮

韋寒停下腳步,原以爲她急着上茅廁,豈料她是來出氣。聽下人說母親去靜落苑,擔心她吃虧,立刻回靜落苑,看這情形,能讓她吃虧的人還沒出生。

容姑姑的武功不弱,如果只有戚琅琅一人,她肯定會還手,韋寒在後面,再怒的火焰也只能壓抑在心底,強忍着臉頰上的痛,那目光卻足以將戚琅琅萬箭穿心。

“再瞪,小心姑奶奶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戚琅琅伸出兩根手指微微彎曲,在容姑姑眼前挖了挖,嚇得容姑姑捂住老臉後退一步。“敢欺負姑奶奶的人,真當姑奶奶是病貓嗎?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改明兒你還不欺負到姑奶奶身上,找死。”

容姑姑咬着牙,憤恨的瞪着戚琅琅,她可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在韋府幾十年,還沒人敢說她半句,今日居然被戚琅琅打,還打得如此慘,這股怨恨積蓄在心底,遲早有一天要找這小賤人加倍奉還。

當年她母親雖貴爲郡主,照樣還不是被自己跟夫人將她除去,只是未料到,落海居然都不死,還生下這小賤人。做賊心虛,在她看來,戚琅琅是故意針對自己跟夫人,雲樂郡主肯定將當年的事告訴了這小賤人,不然她哪兒不去,偏偏來韋府跟夫人爭主母的位置。

“哼!”戚琅琅冷冷的哼了一聲,嘴角劃過詭異的陰笑,然後轉身剛走一步,突然一個迴旋腿,接着兩聲驚慌的慘叫聲響徹雲霄,緊接着又是落水聲,最後一股糞臭味兒飄蕩在空氣中。

“好運氣,居然一腳雙人。”戚琅琅見一坨東西飛來,光速反應,立刻跳開,拍着胸口,訕訕道:“好險,好險,差點被擊中。”

戚琅琅轉身,對上韋寒陰鷙的目光,如冰箭一樣射向她,暗叫不妙,阿奴相公怎麼會跟來?俗話說,兒時是娘最親,長大後成親是妻子最好,阿奴相公應該會偏袒自己。

可是......這樣的情況,如果換成是小墨,敢有了媳婦忘了孃親,小墨是她的兒子,打會心痛,殺會心碎,最好的辦法就是塞回肚子重新生過。

戚琅琅朝韋寒眯眼一笑,若無其事拉了拉自己的衣袖,走向他。“相公,正午太陽毒辣,中暑的機率頗高,幻覺也比較多,午休夢遊就跟夜間起來尿急一樣,無奈又必須,所以請自動忽略剛剛一幕,當成幻覺,就當自己在夢遊,謝謝合作,相公,我愛你,就像蒼蠅愛便便一樣愛你,好了,相公,你可以乖乖回去接着午休了。”

“哈哈哈。”一聲清朗的狂笑聲從韋寒身後傳來,宇文焰闊步走近,剛剛那一幕,他可是盡收眼底,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想必有史以來雲芷荷是第一次被人踢下茅坑,雖說是間接,不過也叫人痛快。“琅琅,厲害,這招一腳雙人可否教教爲舅。”

戚琅琅危險地眯起眼睛,越過韋寒給宇文焰一個怒瞪,這個陰魂不散又該死的傢伙,怎麼還活着?見宇文焰一來手就搭在韋寒肩上,戚琅琅立刻警惕起來,他們叔侄兩該不會和好如初了。真不是個好現象!

“舅舅,你老也來上茅廁嗎?真巧喔。”心裡雖不痛快,有韋寒在,戚琅琅對宇文焰笑得大方又尊敬,朝他友善的揮了揮手。“剛剛我好像看見有兩人掉進茅坑裡了,你老來得正好,快快展露你英雄本色吧!”

“乖侄女啊!爲舅雖算不上小人,但也絕對不敢自居英雄,不落井下石冷眼旁觀就已經不錯了。雪中送炭?開玩笑,這麼冷的天,自己用都不夠,還送給別人,門都沒有。”宇文焰精緻的臉上帶着笑,沉磁的聲音宛若琴聲般悅耳動聽,看向茅廁目光卻帶着陰森的寒慄氣息。

戚琅琅斜眼望着刺眼的陽光,擡手抹一把額頭上溢出的汗。這麼冷的天?這天冷嗎?這天冷嗎?

“救命,救命......”

韋寒斜睨一眼宇文焰,揮開他搭在肩上的手,剛邁開一步,宇文焰在他身後一點,韋寒立刻停下腳步,冷厲如霜的俊臉瞬間緊繃着,漆黑如夜空般的深邃看向宇文焰,射出攝人寒茫,而宇文焰對他無辜的聳聳肩。

茅坑不深,淹不死人,卻絕對能讓兩人爬不起來,容姑姑雖有武功,戚琅琅那一腳踢得不輕。

“沒門,你就辛苦點開道窗戶唄。”戚琅琅看出端倪,卻裝傻繼續和宇文焰哈巴,她跟宇文焰沒什麼共識,討厭雲芷荷是例外。

站着太累,最後兩人索性盤腿落坐在地,背靠背,很舒適,天南海北亂哈啦一通,直到一個時辰後,春曉跟曉風見戚琅琅這麼久都沒回來,擔心她吃虧,跑來察看,戚琅琅跟宇文焰這才良心大發,達成共識將茅坑裡的兩人救起來。

大堂。

韋戰雄高坐於堂,雲芷荷跪在地上,哭訴要韋戰雄做主,臉色蒼白而憔悴,頭髮蓬亂,衣衫也有些凌亂,哽咽的聲音透着無限的哀婉痛心。“爹,你一定要爲媳婦兒做主,琅琅她......嗚嗚嗚......道經孝道,就算她是主母,身份高貴,我畢竟是她婆婆,再不待見我,也不至於把我踢進茅坑裡,我跟小容叫救命,嗓子都快叫啞了,他們明明就在上面談天說地,就是不向我跟小容伸出援手。”

“你兒子也在上面,他不也沒伸出援手?”宇文焰坐在椅子上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

“你......”雲芷荷憤恨的瞪一眼宇文焰,見沉默不語的韋寒,用錦帕哀吼。“嗚嗚嗚,我的命真苦,兒子......啊!嗚嗚嗚,我不活了啊!”

餘光透着錦帕見沒人理會,雲芷荷眼眸陰冷而猙獰,雙手緊緊地攥着錦帕,一咬牙站起身朝旁邊的柱子撞去,卻被容姑姑拉住。“夫人,您別這樣,冷靜一點,請您一定要冷靜。”

己到然無。韋千凡冷哼一聲,看不下去,甩袖直接走人。

雲芷荷一愣,憤憤的瞪着韋千凡的背影,他居然敢離開?不爲自己說話就算了,他居然敢在這個時候離開,陰戾的恨意浮上眼角。“小容,別拉着我,讓我死了算了,兒媳婦要殺我,兒子恨我,丈夫又這般,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天啊!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這輩子你要這樣懲罰我。”

雲芷荷捶着胸口,兩主僕抱在一起痛哭。

“琅琅。”韋戰雄頭痛了,希望戚琅琅能說句話撇清,偏偏她站在一旁,低着頭攪着手指,置身事外。

戚琅琅擡頭望着對她笑得慈祥的老人,似乎再沉默下去很沒天理,抿了抿脣開口。“爺爺......”

“怎麼?想利用主母的身份抵賴嗎?”戚琅琅一開口,雲芷荷立刻打斷,她心裡清楚,韋戰雄想要偏袒戚琅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饒人。倘若不是看在你是相公母親的份上,姑且不說你上靜落苑欺負我的人,就憑你罵我那些話,足以將你碎屍萬段。別說你不是被我踢下茅廁,就算真踢了,你能奈我何?別說你嗓子喊啞,就是喊破也不會向你伸出援手,我踢你下去,又拉你起來,那我踢你下去做什麼?”戚琅琅神色突然變得冷然,看着雲芷荷的眼神犀利而決絕。

韋寒跟宇文焰同時一愣,這樣的戚琅琅是他們不曾見過的,就連上次宇文焰告訴她,小墨在他手上,威脅她陪自己,也不曾有過這樣的眼神,思忖着,雲芷荷到底怎麼罵她了?

懼意由心而生,雲芷荷卻依舊強裝鎮定,扮可憐,心裡卻在暗罵,該死的賤丫頭,居然比她母親更聰穎,知道告狀。韋戰雄偏袒她的心很明顯,若是聽了自己罵她的那番話,自己不僅討不到好,還弄巧成拙。

暗自後悔,都怪自己罵得太順口,戚琅琅又低着頭給她錯覺,才罵她發泄。

“你少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罵過你,好心去靜落苑看你,不領請就算了,還拿過了七夜的茶來招待,讓我......”後面的話,雲芷荷沒說出口。

“過了七夜的茶,哼!你真當我靜落苑的人吃白飯的嗎?給自己的主子喝過夜茶,還是你覺得我故意用茶招待客人,你來我靜落苑,我還在牀上睡覺,有分身之術給你準備過夜茶嗎?”戚琅琅的話讓雲芷荷啞口無言。

韋寒等人汗!這是說過夜茶的事嗎?

戚琅琅走向韋寒,從他手中奪走放在脣邊準備飲的茶,毫不客氣飲盡便將空茶杯還給韋寒,抹了一把嘴。“雲芷荷,我要知道,你所說的,下等人有着富貴人的命,那從骨子裡透滲出來的卑賤,不會因爲身份的高貴而減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雲芷荷一抖,當着韋戰雄的面,她不敢反駁戚琅琅的話。

韋寒等人瞭然,宇文焰掃了一眼雲芷荷,悠哉的說道:“她若是下等人,那些金枝玉葉的公主都只能算是糞土了,而你這個知府的女兒,連糞土都不如,這句話你用來罵她,我看用在你自己身上更貼近。”

雲芷荷蒼白的臉上佈滿了陰霾,眸光變的陰戾,如果韋戰雄不在場,定要好好的回擊他,他一個母親用卑劣的手段得來的兒子,有什麼資格開口。

宇文焰自然猜到她心中所想,眼底劃過不屑與譏誚,接着又說道:“你當年嫁給韋千凡,圖得是主母的位置,韋家的錢財,而她嫁給韋寒,只圖韋寒這個人,說實話,韋家的家財未必勝得過戚家。琅琅嫁給韋寒,絕非高攀,相反,我還覺得韋寒根本沒資格娶她。”

“你這個卑賤的野種,有什麼資格說話。”雲芷荷怒了,無視韋戰雄的存在,朝宇文焰吼去,本以爲可以見到宇文焰無地自容,卻不料,宇文焰只是清潤一笑,笑容裡是極度的嘲諷之意,更讓雲芷荷怒不可遏,理智焚燒殆盡。

“說到野種這兩個字,很有商酌。”宇文焰修長的手在桌面上敲打,目光卻玩味的看向韋寒。“韋寒,聽說你有兩次機會與韋千凡滴血驗親,卻都被同一個人阻止,真叫人匪夷所思啊!”

搭着椅子扶手的手死死的捏着,韋寒陰沉着臉,目光冷冷的掠過宇文焰,抿脣不語。

雲芷荷臉色大變,眸中難掩驚恐,渾身顫抖,若不是容姑姑扶着她,肯定站不住。他知道什麼?不可能,這件事除了自己與那人,不可能有第二人知曉。想到宇文焰是那個人的義子,雲芷荷猶豫了,害怕了,畏懼的眸光中隱隱間存了幾分嗜血。

“你們眼底還有沒有我?”韋戰雄厲聲一吼,野種是個“敏感”的話題,他人老,威懾還是十足,宇文焰撇開目光,雲芷荷低頭,韋寒依舊保持緘默,戚琅琅聳聳肩表示她的無辜。

“此事就此作罷,你們該幹嘛,幹嘛去。”良久,韋戰雄緩和了下語氣開口。

“爹。”雲芷荷擺明不依,這是兩碼事,自然不會就此作罷。

“你還想怎樣?還不嫌丟臉嗎?”韋戰雄銳利的眼光嚴厲的射向雲芷荷,柺杖在地上重重地敲打着。

“我......”面對韋戰雄的厲聲質問,雲芷荷不敢違抗他老人家的意。

“爺爺。”戚琅琅突然開口,卸下往日的懶散與迷糊,表情嚴肅認真,目光更是犀銳無比。“除去她罵我是攀龍附鳳的賤人,不與之計較,我嚴重懷疑,當年我孃親,雲樂郡主落海與她有關。”

聞言,雲芷荷目瞪口呆,容姑姑震驚慌亂。

韋戰雄渾濁而犀利的目光掃過兩人,落到戚琅琅身上,見她一副秋後算賬的樣子,韋戰雄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什麼,他心裡清楚,戚家兄弟不可能無緣無故來陸地,也更清楚他們的能力,救走小琰跟小墨,還斬下小杜的頭顱送給他,就深知他們清楚當年的事。

“戚琅琅,你少栽贓嫁禍,我與雲樂情同親姐妹,她當年落海是意外,我雖在場卻與我無關。”雲芷荷壓制住心頭的畏懼,讓自己表現的無辜。uqzh。

戚琅琅黛眉一挑,看向宇文焰問道:“她說與她無關,你信嗎?”

她沒直接問韋寒,戚琅琅雖沒心沒肺,卻是明白人,雲芷荷無論有多令人厭惡,她是韋寒的母親,這點無法否決,所以她不想將韋寒扯進來,一人是妻子,一人是孃親,偏幫誰都是錯。

戚琅琅的貼心韋寒看在眼底,明白在心底,既然她不願意自己扯進來,就保護靜默。

“既然在場,就難逃責任。”宇文焰掃了一眼雲芷荷,借刀殺人可是她的專長。

“怎麼辦?連一個外人都不相信你所說的話。”食指在臉頰上輕颳着,戚琅琅一臉糾結的看着雲芷荷。

“公道自在人心,我沒做過的事,不怕你們栽贓嫁禍。”雲芷荷撇開目光,當年知曉這件事的人都被她滅口了,小容是知情者,也是參與者,自是不會出賣她,就算雲樂將當年自己將她推下海的事告訴這小賤人,如今雲樂死了,死無對證,無憑無據,這小賤人能奈她何?

“公道自在人心?哼!你這個老女人居然有臉大言不慚的說這句話,我看你應該天打雷劈。”戚老五第一個衝進來,看着雲芷荷鄙夷的目光裡滿是暴怒,若不是孃親不讓他們爲她報仇,這老女人早就去爲孃親陪葬了。

“你是誰?好大的膽子,敢闖韋府。”雲芷荷一見戚老五大怒,不知爲何,她就感覺到此人知曉當年的事。

“我是誰?你也配問。”戚老五俊美得沒有半點瑕疵的臉上滿是狂狷,輕蔑的目光上下將雲芷荷打量了一遍。“韋千凡當年是什麼眼光,居然看上像你這種又老又醜,還不修邊幅的老女人,就你這樣的大嬸,搶回去刷馬桶都覺得侮辱我家的馬桶。”

戚家的人都有一記專長,相當的毒舌。

雲芷荷氣得鼻子都歪了,她也清楚現在的自己很糟糠,這還不是爲了指控戚琅琅,故意弄成這樣博取同情,原以爲只有自己人能見到,卻不料會突然跑進來一個陌生人。

“呀!我怎麼聞到空氣中飄浮着一股糞便味兒,老四,是我的嗅覺比別人敏感,還是你今天上茅廁沒拿手紙?”戚老三斜倚在門框上,紅衣黑髮,絕代風華的臉泛起淡淡的笑意,妖魅而清透的雙眸波光瀲灩,像極了不沾塵世的仙嫡。

“老三,唉!人無完人,你有比別人敏銳的嗅覺,耳力卻不怎麼靠譜,沒聽見老大嬸先前的話嗎?我們家小妹將人家踢下茅坑,還不伸出援手相助。”戚老四走了進來,溫潤的聲音如清風拂過,話裡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小妹,幹得漂亮。”戚老二難得沒瞎起鬨,只朝戚琅琅豎起拇指,熟門熟路的朝他往常愛坐的椅子走去。

“老二,他們是誰?”雲芷荷識人的眼力也很毒,見這三人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便知絕非泛泛之輩。特別是戚老三有一張同戚老二一樣的臉,戚老二死而復活,她也從下人口中聽到,這三人到底是什麼來歷,他們似乎對雲樂的事很上心。

“伯......”

“戚老二。”三道聲音同時響起,不高亢,音調維持平靜的調上,卻讓戚老二瞬間警覺起來,一股陰寒的冷意從腳底板直躥腦門兒。

“抱歉,抱歉,純屬習慣,你們也要理解一下,我臥底這麼多年,入鄉隨俗才能掩飾好身份,哪像你們,留在島上,吃香喝辣,我在這大陸地,勞心勞肺,還......”

“好漢都不提當年勇,那麼一丟丟的功勞好意思拿出來擺譜,你有臉說,我們還沒臉聽。”戚老五一把將戚老二拎起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戚老五,做人要厚道。”戚老二微眯着鳳眸,這小子居然敢搶他的椅子,還像拎小雞似的將他丟開,他可是排行老二,除了老大,他最大,這小子居然以下犯上,雖然是他經常做的事,但至少在外面別那麼猖狂,給他留點面子不會嗎?

“怎麼?想單挑。”戚老五蹭的一下跳起來,火爆十足。

“不想。”戚老二想也未想立刻拒絕,與老五單挑純屬找揍,摸了摸鼻子,轉身找了一張離戚老五遠一點的空椅子落坐。

雲芷荷心都糾了起來,又怒又擔憂,這幾人到底是誰?未經通傳就闖進來,爹還坐視不理,難道爹認識他們。

轉頭看着一臉淡然的韋戰雄。“爹,他們是誰?這可是大堂,未經通傳......”

“雲樂的兒子們。”韋戰雄打斷雲芷荷的話,看着雲樂這幾個出色的兒子們,思緒瞬間飛揚起來,若當年的事沒發生,若他沒偏心,若他......小杜娶了雲樂,雲樂這麼能生,韋家一脈單傳的詛咒肯定破解,這些卓絕的兒子們就是他的孫子,也就用不着羨慕老不休了。

“什麼?”雲芷荷目瞪口呆,震驚不已,他們都是雲樂的兒子,怎麼可能?戚琅琅就已經難對付了,再跑出來這麼多兒子,雲芷荷原本蒼白的臉色愈加慘白。

與戚家兄弟一起出發的宇文青,這才姍姍來遲,聽戚家兄弟說過當年的真相,宇文青一進來,失望悲痛夾着懊悔的目光幾乎要將雲芷荷凌遲,想到戚家兄弟說雲樂不僅不恨她,反而感激她,沒有她的無情毒辣,她就不可能與戚家兄弟的爹相遇,更不可能生下這幾個人中龍鳳的孩子,怒火瞬間減退。

“哼!”重重的哼了一聲,宇文青走到韋戰雄旁邊的位置,端起韋戰雄面前還未動過的一杯茶,仰頭一飲而盡。見韋戰雄目光還鎖定在戚家兄弟身上,流露出來羨慕又貪婪的光芒,重重的將茶杯放在桌面上。“老不死,你給我回魂,他們都是雲樂送給我的驚喜,與你半毛關係也沒有,你的孫子在哪邊。”

> >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幹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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