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丹藥的交易,今後除非和小摩根、麥克唐納結下生死之仇,否則兩家未來基本上不可能和楚向前敵對。
不對,小摩根和麥克唐納不見得就能代表兩個家族,所以楚向前大概只能獲得兩人的友誼。
甚至這兩個傢伙,爲了自己的利益,應該會在丹藥的事情上向家族隱瞞。
至於逼迫楚向前交出丹藥秘方,不是楚向前吹牛,把方子送給他們倆,也頂多只能做出和老丈人金一趟一樣藥效的丹藥。
那玩意在宮二第一次病危時,就沒什麼效果,楚向前楚向前對藥方其實不怎麼在意。
手上有更好的,次一級的拿出來賣,這和天朝在軍備上的做法一樣。
而且+1的丹藥雖然貴,但只要楚向前願意賣,或者用東西和他換,但凡腦子不蠢的,就不會和楚向前結仇。
到了楚向前這地位和財力,已經不是隨便讓人拿捏的人物了。
只要肯老老實實交易,楚向前巴不得有人拿古董和自己換丹藥。
要是有醫藥大集團,願意讓自己花錢入股他們公司。
那丹方當成附贈品給對方都行。
用科技的力量,改良了方子,對楚向前來說是好事。
有山雀和黃貂兒在,醫藥公司的實驗室,對他基本上像是自家一樣容易潛入進去。
要是山雀和黃貂兒不行,大不了實驗用的白老鼠當寵物。
這玩意在醫療科研機構裡多的是,冒出一個,裡面的人只會以爲是逃跑的白鼠。
根本不會聯想到間諜上面去。
拿着新研究出來的方子和藥材進新手村,應該能和‘再造金丹’一樣,造出強化版的成品藥。
所以說,死守着藥方,在楚向前這裡根本不成立。
小摩根和麥克唐納拿着丹藥離開,立馬和飛利浦夫妻倆一樣,找人去試藥。
不過兩人因爲手上有飛利浦夫妻找人試藥後的病例,所以兩人一商量,並沒分開一人找一個人去試藥。
而是留下一顆,等了三天,確定自己倆找的快要老死,而且已經進了醫院重症病房的病人,出現身體機確實恢復了一些的情況。
立馬就帶着那顆剩下的丹藥,找了家醫科大學,贊助一個成立了個秘密實驗小組,開始檢驗這顆丹藥的成分。
而飛利浦和伊麗莎夫妻倆,其實也秘密找人研究手上的一顆丹藥。
大家都不傻,這要是真的能複製,並且成品化、大規模生產。
光是恢復身體機能這一項,這家公司未來都能成爲醫藥巨頭。
更別說要是重病的人在做手術前,吃一顆這種藥,能增加手術成功率的話,賣1千、1萬美元都不成問題。
每年銷售額隨隨便便就有上億、上10億美元。
這道理楚向前也懂,但他沒輕易進入醫藥這一行。
歐美世界裡,醫藥、石油和軍工都是手段超級厲害的複合體。
與其等自己辦的醫藥公司壯大到一定程度,被人盯上,麻煩不斷,還不如以技術和錢入股,拉上小摩根這些巨頭一起做。
楚向前的要求不高,技術和錢佔股30%。
今後生產擴張,需要融資的話,前幾次出錢保住股份,等上市了、股價高到一定程度,慢慢賣股份。
再投入到未來發展潛力巨大的公司中,利滾利,比死守着醫藥公司股份的前景還大。
最後只需要留下10%,幾十年後都是大股東了。
不過小摩根和麥克唐納離開時,楚向前就已經派了山雀和黃貂兒跟着他們倆。
等他們找了醫藥實驗室做實驗,完整的數據和實驗進程,全被楚向前看了個一清二楚。
楚向前其實是真心希望實驗有好結果,可惜這年頭的西藥很多東西都還處於發展初期。
更別提去了解中藥了。
而且金一趟能保住‘再造金丹’的秘方,製作過程中,混入了好幾種無用的藥材。
就連煉製過程,反覆的熬煮蒸。
否則也不會每次煉製丹藥時,耗時足足49天。。
楚向前估計,這過程中,藥材的藥性說不定都從A變成了B。
當然,楚向前知道這49天裡,老丈人大部分時間可能是乾耗着,可即便用時十之一二,那也是5到10天。
別說靠這些西醫去破解,光是化驗出丹藥裡的成分,用了什麼中藥都搞不清楚。
這麼一來,楚向前反而不好先提出建立醫藥公司的事。
雖然靠着新手村藥鋪,只要藥材和金券足夠,要多少+1的丹藥就有多少。
可現實中,但凡對中藥煉製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中藥成品藥,極少能大規模煉製。
一來成本太高。
二來秘方泄露,這種藥就會成爲大路貨,賺錢沒問題,利潤就極難保證了。
三來,像是再造金丹裡,好幾味珍稀、貴重藥材,本身就很難大量採購。
楚向前想的是,要是西藥能分析出成分,靠着人工合成的辦法,代替這些珍稀、貴重藥材。
然後用合成出來的材料,在新手村藥鋪裡,造出更好的丹藥。
可惜楚向前還是太高估這年代的醫藥技術。
眼看沒什麼成果,楚向前只能先讓山雀和黃貂兒回來,今後每次來倫敦,就派兩個小東西去秘密實驗室偷看幾次。
要是一直都沒成果,那就慢慢等着,反正真說起來,楚向前其實又不缺錢。
而且單純的想投資大型醫藥公司來賺錢,那就慢慢買拜爾的股份就行。
放下賺錢的事情後,楚向前的心思基本上全放在了瑪格麗特和楚景興身上。
因爲產後恢復極好,甚至可以說生孩子對瑪格麗特沒影響。
這小妞按耐住躁動的心情,老老實實修養了兩個星期後,就再也坐不住了。
兩天前,楚向前給瑪格麗特把脈,其實就已經確定這小妞是真的完全恢復過來,
卻還是壓着她,再休息了兩天。
到了今天,瑪格麗特摟着自己的胳膊,裝可憐的眼淚都流了幾滴,楚向前這才真放開了對她的限制。
趁着上午不熱,親自抱着楚景興,在莊園二樓巨大陽臺上。
遠遠聽到瑪格麗特,騎上一匹已經被調教了快一個月的一匹汗血馬,在莊園的草地上慢跑時的笑聲,就知道這小妞這段時間是真被限制的鬱悶壞了。
半個小時後,負責照顧楚景興的兩個嬤嬤,就擔憂的提醒楚向前,小傢伙都還沒滿月。
楚向前哈哈一笑,懷裡的小東西5點體質,吹吹風對他來說根本不叫事。
但楚向前也明白兩個嬤嬤是好意,轉手把小傢伙交給,當年還餵養、照顧了瑪格麗特的奶媽。
而跟在身邊的兩條細犬,這才起身對着楚向前嗚嗚幾聲,算是打了招呼。
跟着楚景興進了裡屋。
這兩條狗那叫一個負責,從楚景興生下來後,就按照楚向前的吩咐,一直充當護衛犬,守在楚景興的周圍。
即便是解決衛生問題,也是一條留下,守候着楚景興。
兩個嬤嬤和兩個奶孃,也從瑪格麗特那裡知道,這兩條狗,是楚向前這個男主人,從天朝家族裡,特意讓人提前培育好的護衛犬。
而兩條狗這段時間裡的表現,也得到了瑪格麗特和嬤嬤、奶孃的一致認可。
別說陌生人,或者莊園裡沒被允許靠近楚景興的傭人了,就算是貓或者其他小動物,都別想接近。
而且隨着楚向前每天晚上,都帶着它們進入新手村練級,等級越來越高,體質和力量也越來越強。
看着像是小狗,可實際上已經強悍到,就算是頭狼,都能輕鬆咬死的地步。
好在非戰鬥狀態下,這兩條小狗,看着很是可愛。
而成天守着楚景興的表現,就連飛利浦、伊麗莎白來看望楚景興時,都羨慕的暗示過。
希望楚向前也幫他們培育兩條這樣的狗,陪着5歲的小兒子安德烈。
可惜楚向前直接用,不敢冒險爲理由搖頭拒絕。
然後藉口這種狗極難培育,自己求了長輩好久,才因爲楚景興遠在倫敦,才得以拿到這兩條狗狗。
爲了顯示自己沒胡扯,還用大壯和紅妞做例子。
那兩條專門用來保護自己的狗,現在都被他用來護衛長子楚景榮。
飛利浦和伊麗莎白有些可惜,心裡卻不怎麼信楚向前這話。
但對他的顧忌也能理解,畢竟在他們夫妻心裡,再乖巧的狗,確實沒人能保證永遠不會傷了孩子。
所以王室從來不養大狗,就連中型犬都不養。
這兩條細犬又是古代用來狩獵的狗,成年後的體型小不了。
但在瑪格麗特聽着,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和高興。
作爲真正接觸過大壯、紅妞,還有這兩條細犬的女主人,瑪格麗特哪裡不知道自己男人在婉拒姐姐和姐夫。
而且那句,楚景容作爲長子長孫,都沒能得到兩條護衛犬,逼得楚向前這個當爹的,只能把自己的護衛犬,去保護楚景容。
那是不是說,在楚家的長輩心裡,作爲老二的楚景興,重要性不比老大楚景榮差?
光是這一點,就讓瑪格麗特對楚家長輩的感觀,那叫一個好。
恨不得將來去了天朝時,按照倫敦這邊天朝人瞭解到的習俗,見面就行大禮拜見。
——
楚向前看着兩條細犬跟上嬤嬤的腳步,這才轉身站在陽臺上又看了幾分鐘。
感覺有些無聊了,乾脆出了莊園,吩咐人把身高也有1米64的汗血公馬牽過來。
負責訓練那4匹,用來參加奧運馬術項目的馴馬師,對楚向前這種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把冠軍項目馬,當成乘騎馬的做法很是不忿。
但楚向前不僅是馬主,還是金主,更是伊麗莎白親自冊封的騎士,只能在心裡抱怨幾句。
在楚向前和這匹馬熟悉的過程中,再三叮囑注意事項。
楚向前沒理會馴馬師,自己的馬自己知道,怎麼可能因爲自己騎着就會受傷?
退一萬步來講,萬一真傷了,大不了找個有樹木遮擋的地方,帶着這匹馬進入新手村。
喝下一瓶血藥,十幾秒就能恢復傷勢。
不等囉裡囉唆的馴馬師繼續叮囑下去,楚向前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騎着這匹汗血就飛奔而去。
氣的那馴馬師差點罵出口。
而他身邊的搭檔,心裡也有些不滿的同時。
嘴上卻對同伴說了句,‘老闆每年拍賣的三大純血一百多匹,這一匹馬就算真傷了,保不齊一兩個星期,又能運來兩匹、甚至4匹同樣厲害的汗血馬。’
那馴馬師一愣,隨後無奈嘆息的搖搖頭。
換成自己有楚向前的渠道,每年都能買到一兩百匹,上佳甚至頂尖的三大純血馬。
確實也不會在意一匹上不了速度賽道,只能去參加奧運馬術項目的馬兒。
而且真計較起來,四年前馱着瑪格麗特,奪得障礙賽和盛裝舞步兩項冠軍的安達盧西亞和漢諾威。
此時的狀態,真不見的就比那兩匹身高1米64的汗血公馬差。
當初楚向前爲了保證奪冠,帶着那兩匹馬進入新手村,升級到了2級。
但他又擔心加點後,某一項屬性翻倍,會在奧運賽場上表現的過於出色。
當時的楚向前,不管是財富還是人脈和權勢,遠不是現在可以比擬的。
所以做事很是小心謹慎。
好在2級馬比起1級馬,即便沒加點,也強了那麼一兩分。
這已經算是很大的優勢了,否則瑪格麗特也不可能連奪兩個冠軍。
這要是給那匹純黑安達盧西亞,和純黑漢諾威加點,盛裝舞步不好說,障礙賽只要瑪格麗特不從馬上摔下來,百分百能奪冠。
只是楚向前這幾年,在賽馬上的利益太大,真要加點,他也只會在4匹汗血馬身上加點。
但帶着那兩匹馬一起飛東京,也算是一種保證。
甚至楚向前覺得,要是有人動黑手,那兩匹安達盧西亞和漢諾威是首選。
幾分鐘後,楚向前靠近了正在放飛自我的瑪格麗特時。
這小妞不僅沒收斂,還騎着馬快步靠過來,繞了半圈,座下的馬和楚向前的馬齊平,笑盈盈的說着要比賽。
楚向前白了這小妞一眼,但策馬狂奔不行,陪着她跑幾圈還是沒問題的。
不知不覺又過了十幾天,快到楚景興滿月時,楚向前意外接到二叔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