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的歌聲像熱烈的掌聲,讓人們的心靈充滿駭然的震動。
優美的歌聲像大海的波濤、浩瀚而壯美,讓人不知不覺的陶醉其中。
優美的歌聲如同春風拂面一樣柔和舒適,喚起人心裡最初始的溫柔。
天籟之音如何的美妙動人,如何婉轉悠揚,但是總有結束的時候。
甜蜜纏綿的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後半夜,此刻天空中的雪花依舊在不緊不慢的從天空中落下。
韓立一隻手抱着郝紅敏、另一手抱着楊秀英,一步步的把她們送回家放到炕上後,還把火炕加入了足夠的柴火。
幫她們幫被子壓好之後,各自親了一下才轉身出去,把她們家的街門在裡面插好,一個助跑就從牆頭上跳了過去,至於她們家的那條狗見到其他人還會叫喚幾聲,但是在韓立面前跟只小貓也差不多。
韓立躺在自己家的炕上,看着分解空間裡面新增的兩條印有梅花的毛巾。
還有現在被加持到四十三點五米的精神力,回想一下剛纔發生的事還跟做夢一樣。
一開始被挑釁稀裡糊塗的就跟楊秀英鬧在了一起,剛開始沒多久被郝紅敏撞了個正面。
當時韓立一伸手、一狠心直接來了個一鍋燴,只是他沒想到整個過程異常的順利,順利到有點難以置信。
楊秀英跟郝紅敏她們只有在開始沒多久,她們人生中最關鍵的時刻下意識的稍微抵抗了一小下,便被攻破了最後的防線。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中場休息的時候,郝紅敏和楊秀英這對好閨蜜紛紛充當了對方的嘴替,讓韓立明白了爲什麼會如此的順利。
其中最重要的理由就是韓立太過優秀,鮮花盛開蝴蝶自來嗎。
至於另外一個理由,這.怎麼說呢?
這裡面牽扯到了郝紅敏的身份,最近朋友們頻繁的回城讓她心裡面產生了危機感,但是她的身份想要走正常是回城參加工作、上學基本上沒有什麼可能。
至於楊秀英她的原因很多,一個是她平常喜歡跟村裡嫂子、嬸子閒聊,這類的話題聽多了就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另外一個就是上次在火車上跟韓立發生親密的那一瞬間,點破了她心裡面最後的防線。
韓立對於自己昨天晚上的遭遇,感覺就跟白撿錢也差不多。
韓立所需要做的就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認真、嚴格的督促她們好好學習就行,有了自己的督促以郝紅敏平時的表現考上大學絕對沒有問題。
楊秀英的性子有點坐不住,要是她最後確實沒有這個運氣和天賦的話,那韓立在冰城圖書館的工作也有了接替的人選.。
韓立這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郝紅敏和楊秀英她們倆現在成了一根棍子上的螞蚱,她們之間此刻多了一絲跟以往不同的感覺,不過兩個人互相調侃的習慣好像也越來越厲害了。
“秀英沒想到呀,你竟然是這樣的秀英,在我去送玉華的時候竟然已經.”
“紅敏姐你竟然還我說,你後來竟然聽從韓立的話,做出.勢。”
“我沒有伱後來從背後抱着我的脖子,說的那些話”
——
上河村一片平靜,但是大山深處此刻卻不是那麼安靜了。
牛德昌和王從飛歲的正香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憤怒、悽慘、悲愴的狼吼。
“嗷嗚.。”
緊接着就是拴在門口的那條狗開始狂吠,這個駭人的聲音把還在睡夢中牛德昌王從飛嚇得蹭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這是什麼動靜?”
“是狼叫,應該是我們的捕獸夾.夾到了狼。”
“有收穫了?那咱們趕緊出去看看吧,要是被狼掙脫出來這到嘴邊的肉可就跑了。”
牛德昌興奮的提議出去,但是王從飛看着外面烏漆嘛黑的天空,還有呼呼吹過的寒風,縮了縮脖子有些畏懼的說道。“現在出去不好吧,要是一隻孤狼的話倒沒什麼,可要是狼羣的話,這黑黝黝的什麼都看不清,我們走出去可就危險了,而且捕獸夾不是被被我釘死在了地上,就是栓到了樹上,只要咬住狼它就跑不掉。”
牛德昌聽到狼羣頓時清醒了過來,他彷彿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
“狼羣?那我們要不在窩棚前面再點一堆火吧,這樣我們也能增加一份安全。”
王從飛聽着只有遠處的狼還在發出悽慘的叫聲,而門口的狗幾乎不怎麼叫了,心想附近應該沒有其它狼了,出去的話應該是安全的。
猜想是一回事,但是讓王從飛這個時候去捕獸夾那邊把狼打死帶回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不過按照牛德昌說的在窩棚口再點上一堆火也是件正事,於是拿起放在身邊的老式獵槍說道。
“那咱們就在門口點好火就回來,千萬不要往遠處去。”
儘管窩棚裡面也不暖和,但是那也比外面的溫度要高的多,所以他們倆一出來就被寒風吹的縮了縮脖子。周圍黑沉沉的環境,還有寒風吹過呼呼的聲響,讓他們倆人趕緊推土、搬石頭弄出來一個不小的火塘,把木柴放進去點燃之後,看了看估計沒什麼問題這才重新鑽回到窩棚裡面。
這時候他們倆現在誰都沒有睡意,只能坐在火堆前面烤火聊天。
外面野狼的慘叫聲越來越小,牛德昌和王從飛則是越來越興奮。
他們開始吹噓自己踏入深山的第一天就找到了一個風水寶地,第二天就撿到一個豬頭和跟多骨頭,晚上就有一隻狼送上門來。
有了這隻狼,他們倆人不但有了更多的食物,能夠讓他們在這裡堅持的時間更長,那些狼身上不能吃的內臟還能幫助他們更好的誘惑老虎入套。
這些事情全部加在一起,讓牛德昌和王從飛有一種自己是天選之子的感覺。
十一月二十五,韓立神清氣爽的從炕上起來,穿好衣服來到院子裡面練拳、練功。
這時候從天空中落下的雪花經過了一夜沒有絲毫減弱的情況,不過韓立院子裡原先清理出來的那條路已經不清晰了。
韓立收功之後看了看天空中的情況,接着用分解把院子裡面的雪清理出一條路來。
這纔回到北屋添柴、洗漱,最後泡了一杯茶,端着搪瓷杯打開街門後就來到了南屋。
生火、起鍋,溫度適宜的時候,韓立從分解空間拿出來“舒展止痛膏”相應的藥材投入其中。
一隻手抄起一本書看,另一隻手時刻在鍋邊感應着裡面藥材的溫度,在關鍵的時候就會攪動一下,保證它們的受熱均勻。
天色漸漸放亮之後,侯玉華已經從後面院子來了,她沒進門就看到了南屋的煙囪在冒煙,所以直接走了進來。
“韓大哥,今天早上你吃什麼我去做。”
“昨天晚上你走了之後,郝紅敏和楊秀英東西沒吃多少,但是酒喝的不少,所以剩下的食物還有很多,等下熱熱吃饅頭也行,擀點麪條吃也行。”
“紅敏姐她們倆昨天喝多了?”
“可能是感覺下雪後就沒什麼事,加上果酒酸酸甜甜的沒什麼酒味,她們倆不知不覺的就喝多了,最後還是我給送回去的。”
“行,那我就去擀點麪條吧,不過那個大鮎魚我們要不要給紅敏姐她們倆留着?”
“也行,她們倆今天醒酒了還指不定怎麼頭疼呢,要是有口喜歡吃的也能恢復的快一點。”
這時候遠在深山中的牛德昌和王從飛纔剛剛揉着眼睛從窩棚裡面走了出來,寒風吹來讓他們的睏意直接消散,興奮的互相看了一眼,這纔拿出老式獵槍朝着捕獸夾的方向走去,不遠處很快就傳來了他們倆高興的笑聲。
“哈哈哈,牛哥,你看這匹狼的個頭多大了呀,足夠咱們吃上好幾天了。”
“誰說不是呢,我現在對於咱倆獵殺老虎的信心越來越大了。”
“那是必須的,老虎再厲害也是一個畜生,它怎麼會理解我們人類的陷阱呢。”
但是他們兩個人真的是好運加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