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想要逃跑的帳還沒跟你算,晚上又深情款款的拼命要留住張臨的東西,歆知,你現在居然還有膽挑戰我?”蕭淳怒極反笑,竟大度的鬆了手,一雙黑眸也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段歆知收回手,輕輕揉着已留下紅痕的手腕,低着頭心裡卻更加恐懼,她知道,他絕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果然,蕭淳起身拉起她,一轉身直接扔在沙發上,冷然道:“歆知,你該學聰明聽話點的。”說罷竟也不顧還有下人在場,直接去解她衣服釦子。
下人們一看情況,便自覺的轉身離開,只留他們兩個人在客廳。即便人都走了,可是,蕭淳要做的事,大夥兒卻是心知肚明的。這對段歆知而言,與在大庭廣衆下羞辱她沒什麼分別。
她拼命抗拒他的親近,尤其是顧蒹葭還在這棟房子裡,也許還隔着門在注意着他們的動靜,她只覺得恥辱與骯髒的感覺,佔滿了整個身心,聲音幾乎是崩潰尖銳的哀求他:“蕭淳,求你不要,你放開我!”
蕭淳對於她的哀求置之不理,用力扯開她衣服上的扣子,她在他身下逐漸光、裸,哭聲便愈發悽慘。
樓下的一個房門驟然被打開,顧蒹葭暴躁的跑出來,憤怒的吼道:“蕭淳,你是人還是畜生?你沒聽見她說不要?!”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並且,好像她能感應到段歆知的痛一般,她的心也覺得悶悶的疼。
顧蒹葭不出來還好,她一出現,段歆知更見不得人似得,拼命的要蜷縮起身體,往沙發的一角鑽。蕭淳感覺到她的異樣,勾起嘴角殘忍無情的笑了,下一刻強行拉開她兩腿,當着顧蒹葭的面用力撞了進去。
不知是因爲這極度的難堪與恥辱,還是因爲沒有準備的被侵犯,她的哭聲驟然提高,在空蕩的別墅裡迴盪着,顯得十分淒厲。
自知不能阻止蕭淳,而且這個時候,她再多說話,反而會刺激到蕭淳,做出更過分的事情。顧蒹葭忍不住憤怒的咒罵了兩聲,轉身回到房間,用力甩上房門。
“歆知,對這個懲罰,滿意嗎?”蕭淳停在她身體裡,沒有再動,只是親暱的俯首在她耳邊,看似很體貼的問,他刻意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耳語
,悄悄問:“來猜猜,蒹葭是你姐姐,還是妹妹,嗯?”
當着顧蒹葭的面,被他侵犯,對於段歆知而言,再沒有比這個更讓她覺得羞恥的事情。她的情緒已接近崩潰,哭成淚人兒,神色狂亂的陷在沙發裡不斷的搖頭。
蕭淳並沒有再繼續做下去,緩緩退出她的身體,抱起她上樓回房間了。
簡單收拾一下,他自己到裡面衝了個澡,才下樓喊私人醫生過來給歆知輸液。
“她兩天沒吃東西了,加點營養藥。”蕭淳站在一邊,煩躁的低聲吩咐。牀上的段歆知,彷彿比昨日更暗淡無光了,這一次,他確定,她是真的受到刺激,神色的呆滯,不是裝出來的
有些懊惱的用力踢了幾下牆,他想走過去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剛纔只是一時氣急,只想着逼她丟開這所謂血緣的羈絆,卻忽略了自己這做法有多過火,她根本就沒法承受。
“你在這裡照顧她。”蕭淳擰着眉交代一句,就起身狼狽的出去了。
其實,這座別墅的隔壁就是蕭燼的住所,之所以選在這裡,一來他經常往這邊跑,有蕭燼做掩護,蕭清塵也不會懷疑,二來,這裡地處偏僻,很少有人在意,再者蕭清塵也想不到,他會在同一個地方買兩座別墅。
煩躁的跑到蕭燼那邊,蕭憶歆也住在這裡,他並沒有真的狠心去虐待自己的女兒,反而一堆下人守着看着,蕭燼也難得好心情的陪着孫女在花園裡玩。
蕭淳沒有打擾他們,獨身一人到蕭燼的書房裡,想找點什麼書或者資料看看,轉移下注意力,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隨手亂翻着,忽然一個深藍色的文件夾掉出來,封面正好掀開了,露出裡面的資料。
是他母親和蕭燼結婚時的照片,以及相關資料,他隨手撿起來,低頭看着。那時候的父母,簡直是金童玉女的典範,在鎂光燈下,都是極美的。
出神的看一會兒,他掃過右下角的日期,目光驟然停住,鎖起的眉頭擰得愈發緊,一顆心都跟着嘭嘭跳得極快。
父母結婚的日期竟然是他出生前五個月,也就是說,母親應該在結婚的時候,就有四五個月的身孕。以前,父母都從來不在他面
前提到當年結婚的任何細節,也沒有任何資料流出來,所以,他對這些事情是一無所知的。
可是,這個時候,無論是從照片來看,還是各項資料顯示,結婚時的母親,都不像是有四五個月身孕的女人。她穿的婚紗也是束腰的,極其平坦的小腹,根本就沒有懷孕。
心裡的猜測,讓他頓時亂了方寸,這麼多年心裡堅持的東西,好像在一夕之間,無聲坍塌了,只留下無邊無際的荒蕪,他甚至覺得自己可恥的有些怯懦,不敢去承認這幾乎是顯而易見的現實。
“你在幹什麼?”蕭燼冷酷嚴厲的聲音傳來,蕭淳受驚一般擡頭,痛苦的望向蕭燼,蕭燼的目光正不悅的落在他手上的文件夾上。
“爸,我……我媽究竟……是……是誰?”他極其艱難的問,嗓子乾澀無比,只覺得這短短一句話,彷彿已耗盡他所有的力氣。
蕭燼沒有回答他,只是走過來一把奪過他文件夾,回身直接鎖緊保險櫃裡,異常嚴厲的訓斥道:“誰準你在我書房亂動,滾!”
“她究竟是不是我媽?”素來沉穩理智的蕭淳,這一刻如同被人欺騙的孩子一般,暴躁失控的怒吼,雙手緊緊握成拳了,卻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滾出去!”蕭燼對於這件事顯然不想多說,也暴怒的厲聲吼他,一把抓着他的領子把他拽出書房,鎖了門,就轉身大步離開,沒有再理會他。
蕭淳只覺得頭疼欲裂,一路狂奔,回到旁邊的別墅裡,段歆知還躺在牀上,蜷縮着身體,手上扎着點滴,兩條都胳膊都放在被子外面,明晃晃的手鍊很顯眼。
“出去。”他情緒失控的粗聲吩咐,房間裡的所有人都識趣的快速退出去。蕭淳重重的倒在牀上,一把抱緊段歆知,聲音都是很失控的,極度的無助惶恐,臉埋在段歆知的脖子裡,低聲喊她:“歆知……”
感覺到身邊之人的強烈異常,段歆知終是有了一點點反應,微微蹙起眉,低頭想拉開蕭淳看看他,卻被蕭淳更用力的抱着。
PS:本來他們的身世是打算在最後一卷再說,可是,竹子發覺再這麼寫下去,本書就太重口味了,所以,提前在這裡透露一點點了,以免引起大夥兒誤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