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閒散2

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278)閒散(2) 天天書吧

(278)

平平跟安安已經跟着我們吃飯吃了有一段時間了,忌奶的問題不大。

付老太太說了,我們家這個忌奶只是忌母乳,至於奶粉要喝到什麼時候就喝到什麼時候,就算奶粉不給喝了,後面還有牛奶要喝,長身體的時候必不可少,所以這個‘忌奶’也就是忌個母乳而已。

說來這兩個孩子對我的母乳真不是很偏愛,雖然一起睡覺的時候還是喜歡嘓兩口,也僅僅是象徵性與習慣性的嘓那麼兩口而已,助睡用的。

平平跟安安七個月的時候,六月就快結束了,兩個寶貝喜歡吃的東西從雞蛋羹變成了肉類,各種各樣的肉類。

楊嫂變着法兒的給兩個寶貝做肉類食品,最多的是肉糜羹,做起來麻煩又耗時,她卻樂此不疲每天都要做上一碗,兩個寶貝一人一半,每天都吃的很滿足。

楊嫂的女兒十三歲了,趁着升學的這個時間轉到了京城的一所重點初中。

這些安排對於大楊哥來說辦起來吃力,但是對於蘇先生卻是舉手之勞的事。爲了感謝楊媽以及大楊哥楊嫂這一家子人在蘇家的貢獻,他就近在二環裡給買了一套寬敞的房子,不論是送孩子上學還是過來上班以及回家小聚都極其方便。

楊嫂照顧寶貝們更加盡心了。

夏季多雨,平平跟安安大概是隨了我,每當下雨時他們都會很乖巧的坐在靠窗的榻榻米上隔着厚厚的玻璃牆看窗外落雨,不論是小雨沙沙還是大雨傾盆,就連電閃雷鳴他們都沒有露出害怕的情緒。

我想這大概是孩子太小比較無知,壓根兒不知道打雷閃電有多恐怖,蘇先生跟蘇爸卻一致認爲這是孩子以後有出息的體現。堂堂男子漢頂天立地,怎麼能因爲一點雷鳴電閃就懼怕呢?

這就是說啊,自己家的孩子怎麼看都覺得好。

一場電閃雷鳴的暴雨過後,整個京城癱瘓了。

蘇爸作爲某高層直系下屬兼小頭目之一,又開始了加班加點的研究對策,陪着頂頭上司在每天七點檔的新聞裡露過幾個臉,忙的有點不可思議。

半個京城淹在了水裡。暴露出了京城水利設施的弊端。擁擠的交通也成了後補的刀之一,放眼京城百分之八十的車都遭遇了水淹的嚴重問題,車險公司大多都哭了。

朱錦程的那輛剛買的蓮花因爲停在地下停車場所以也遭遇了不幸。蘇先生那輛雷諾也沒能倖免,但是跟前者一比他本人加上我都覺得這輛車就算整個淹報廢了都沒那麼心疼了。

暴雨過後的第三天朱錦程就跟着蘇先生賴到我們家來了,他說什麼都要讓蘇先生幫着打官司,嗯。跟車險公司以及地下停車場。

這種小官司林佑也能解決了,往上一點沈安也可以。可是這夥計說了,這輩子沒攤上回官司,必須得打的風風光光的,非蘇先生不可。

蘇先生被他磨嘰的煩了。就答應了,結果這官司沒打起來,私下和解了。

朱錦程說以後開裝/逼車出門一定會看天氣預報的。

‘水災’過後。京城開始整治水利設施,蘇爸的加班又無限延長了。

蘇媽撈着個行李箱開始在我們家定居了。每天最開心的事不是陪兩個大孫子‘捋捋長,長大個’,就是跟楊嫂一起研究營養又好吃的食品,一天天的過的十分快。

某天,沈七薇忽然連環奪命call個沒完,我從浴室出來時電話連響帶震忙的不行。

我接起來,沈七薇的聲音劈頭蓋臉而來:“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我剛纔聽爺爺跟大伯說我哥遞結婚申請沒給家裡打招呼的事!老爺子要把我哥抓回來關小黑屋!臥槽你說震不震驚?!”

她激動的都爆了粗口。

我愣了好半晌,問:“沈意初?”

“不是啊是沈三啊!是我三哥啊尼瑪!我剛開始也以爲是我大哥!可是一問秘書秘書說是我三哥!臥槽你說嚇不嚇人?沈三遞了結婚申請!嚇死我了!”

我似乎看到了沈七薇拍着胸口受驚嚇的樣子。

我問她具體啥情況,她說她也還什麼都不知道,連老爺子都還什麼都不知道,不然也不會要把他抓回來關小黑屋。

她譴責道:“這也太亂來了,一點消息都不給家裡說就遞結婚申請,他難道不知道他上司會到家裡來問的麼!跟誰結婚啊還要生米煮成熟飯,他要是不好好解釋這下就玩兒大了……”

我也好奇了,沈三是沈家幾個兄弟裡還算比較‘乖’的人,在家裡還有長輩的情況下從來都不會玩兒‘先斬後奏’這一套的,特別是婚姻大事上,怎麼都會知會家裡一聲再行動的,不論家裡人同意不同意都會說一聲的。

我有點兒不可置信的問沈七薇:“難道大家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對啊!我還打電話給六哥了,他這麼八卦的人都一點兒消息都沒收到,你說我這麼驚訝還稀奇麼?”沈七薇也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她說她就是來通知我準備好份子錢的,估計也就今天的事兒了。

我‘切’了一聲:“合着今年我跟蘇先生的工資分紅全給你們沈家賺的了?”看這情況沈意初那邊也不遠了吧?

沈七薇哈哈大笑,“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就知道就算我們家六個哥哥都結婚家裡長輩的生日都過一遍也摳不窮你們倆,你可千萬別跟我哭窮,就算不知道朝陽國際賺多少,我公司賺多少我可是有數的!”

所以說她就是來通知我準備好份子錢的。

晚上我問蘇先生知不知道沈三禹談對象的事,他愣了一下,只問了我三個字:“怎麼了?”

這態度……我不禁懷疑道:“你難不成知道什麼?”

他把我手裡的書抽出去,掀被子上牀:“我什麼都不知道,也就是覺得他這段時間煩惱多了點兒。幫他解了幾個惑而已。”

我眨眨眼:“他找你傾訴煩惱?什麼煩惱?”

“也不是什麼大事,”他居高臨下的把我壓下來,邊幫我整理頭髮邊,“就是普通的對待異性的煩惱,要說特別的地方,就是對方有點強勢,他hold不大住。找我給出出主意。”

“他hold不住?”我頓時瞪大了眼睛無比不可思議。“三哥可是軍人他hold不住?難不成那人是他的女上司?就是女上司也不至於啊……”

什麼叫hold不住,就是哄不住還有強上的呢,軟硬都hold不住怎麼可能呢?

蘇先生卻特別認真的點點頭。“具體不知道,左右他找我的時候還是無從下手的狀態。”

“那你給他出了什麼主意?”

“硬碰硬。”

“這算……”什麼主意。

我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兩片薄脣就覆了上來,炙熱的火苗一點就着……

第二天晴轉多雲。天氣又悶熱的讓人連呼吸都覺得不爽快。

兩隻大白狗擠在中央空調的出風口下面躺着,舌頭還是伸的老長不停的哈赤。怎麼都是熱的沒法兒紓解。

慧慧問我能不能給它們剃毛,這樣看起來頂着一身的毛實在很熱,那感覺就像仲夏穿着羽絨服一樣,說不出的遭罪。

我請示了蘇先生。他說最好不要剃毛。

原因一,毛髮剃掉之後再長出來的怎麼長都不如第一茬毛髮好;原因二,沒有被毛保護特別容易得皮膚病。

於是就寧可讓它們在游泳池裡泡着空調下面吹着。也最好不要剃毛。

慧慧失望的嘟噥說:“還想看看薩摩耶剃毛之後啥樣嘞……”

我給她百度搜了一張薩摩耶剃毛之後的圖,她看完了半晌無語。反應過來之後就一整個下午都在感嘆薩摩剃毛之後簡直醜哭了……

晚上林佑跟沈安還有朱錦程前來蹭飯,飯後就魚貫去了樓上書房,可以看出是有重要的事,至於是什麼要事就對我沒什麼吸引了,說的再多我也還是對那麼法律條款拎不太清。

第二天幾個人又吃了早飯一起上班,慧慧直誇沈律師氣質儒雅,就像古代的書生公子。

我沒好意思告訴他沈安其實痞子起來也很夠嗆,就拿他爲了打那個官司寧可捱打不還手轉成證人,我就覺得這孩子也是一個腹黑的人,外表再和氣都是摻水的。

我問慧慧多大了。

她愣了愣,有點不安的說:“過年我就二十一了……”

二十一了。

我心裡呢喃了一聲,想了一會兒,問她:“你有沒有想過去讀個夜校什麼的?”

她連忙擺手:“我覺得的現在挺好嘞,你看現在我啥都會,在社會上能生存下去的東西我都會,還上大學幹啥?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去多學點兒東西,我才二十一,等到二十五再考慮以後也來得及,你就讓我多在這裡呆幾年多學點東西吧……”

她越說越帶着點哀求。

我聽的心裡一震,隨即好笑道:“我不是要開除你啊,只是覺得你看你連二十一不到,當保姆肯定不能當一輩子的,難道以後不嫁人?”

她想了一會兒,說:“我覺得在太太家當一輩子保姆也沒啥不好……”

我又忍不住笑了,“我看你是覺得我們好相處了吧,要是把你扔進一家天天干活不給飯吃的黑心主顧家,看你還會不會這麼想。”

她笑的臉紅,又說:“我覺得跟着太太跟先生長見識,以後不論我幹啥,這都是有用的,我現在就是讀大學考上碩士也來不及了,我想走技術路線!”

聞言,我不得不重新打量這個十幾歲就到了我們家的小保姆。

她與剛來那年的土氣鄉村小姑娘判若兩人,皮膚變白了,身高似乎也長了,那雙眼睛裡不再是不安與新奇,而是一種自信跟憧憬,光彩耀人。

我不禁彎起脣來笑,“好,到時候你想做什麼,儘管麻煩你們家先生幫忙,能直行咱們堅決不拐彎!”

慧慧歡快的道了謝走了,說給小少爺準備糕點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離去,挑了挑眉,好笑的趴在沙發脊上,想着等慧慧走了我再上哪兒找個像她這樣讓人舒坦的保姆去。

楊羽以前問我放慧慧這樣一個年輕保姆在身邊怎麼都不擔心。

現在想想,我除了非常信任蘇先生之外,對慧慧本人的信任也佔了很大的一部分。她從來不曾對蘇先生露出好奇的眼神,也從來沒有對蘇先生有過親密一點的行爲,她不論是對蘇先生還是對我,大多時候都是一臉呆呆的‘原來是這樣’的表情。

我覺得她是好學的,就像一塊海綿,周圍的一切都是水,她旺盛的學習欲讓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她有不乾淨的心思。

所以說,我挺喜歡她的。

現在就是找個快四十歲的保姆我都不見得會比信任慧慧還信任她,小三這心態無關年齡。

蘇先生回來的時候帶着林佑,吃過飯又去了樓上書房,給人一種臨近期末考試的那種緊張感,好像臨陣抱佛腳來不及似的。

我去給蘇先生送果汁的時候,林佑正頭也不擡的把自己埋在一堆卷宗裡看的出神。

我問蘇先生:“你這是幹嘛呢?超額虐待學生啊?”

“怎麼能是虐待,我這是在考驗我的徒弟。”他拿着果汁喝了一口,“哪個獨當一面的律師沒下過苦工?你以爲這麼容易的?”

我看向他:“你在國外一定很辛苦。”

“比這辛苦。”

我說:“沒日沒夜的啃卷宗?”

“不止,我們還天天去法庭,跟着導師一直不停的打官司,啃卷宗這種程度太弱了。”他往後靠在椅子上,眼神微微眯了眯,似乎在回味那些年國外的生活。

這時林佑纔回過神,擡頭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像纔看見我一樣的霍的站起來:“師、師孃……”

“……”

哎?

這個稱呼什麼時候改的,他不是都跟着那羣人喊我嫂子的麼,怎麼忽然就成了師孃?這稱呼一出感覺自己老了好幾歲。

我說:“你不用管我,看你的,要是看的晚了就讓慧慧給你準備份宵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