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麻煩下

(267)麻煩(下)

(267)麻煩(下)

也就是說,那個419一夜之後產生了交集的女公關,挺着大肚子找到了蘇先生他們幾個都沒去過的、趙老爺子的家?

就算蘇先生把下面的話省略掉了,我也覺得他說的夠清楚了。

這個女公關,不簡單。

於是我更好奇了,“那是這個女公關不簡單,還是她的幕後的不簡單?”

蘇先生整理着我額前的碎髮,聽聞我問,欣然的低頭吻了吻我的臉頰:“你覺得是哪一種呢?”

“我覺得有不作數。”我嘟噥完,話回正題,“前者跟後者都有可能,有句話不是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麼?如果女公關一心要嫁個有錢的,趙越應該是很符合的人選吧?所以在她在趙越的身上,費心了四個月也有可能。

但是換個角度,她挺着大肚子,沒有事先跟趙越說明一聲,就直接殺上人家老人的家門,這又讓我覺得她這行爲愚蠢之極,就算嫁成了,這個兒媳婦也不好當啊。你說她到底想的什麼?”

“是啊,你說她到底想的什麼?”

“奉子成婚。”

“嗯,有可能。”

這話也就是說,蘇先生不認爲是這個原因。我就又問:“難道趙越還有什麼身家背景值得陷害麼?又不是官二代又不是軍二代,陷害趙越還不如陷害你來的實在。”

他一聲失笑:“你老公我潔身自好,奉公守法,哪有那麼多攻訐點給他們?”

他又厚顏自誇。

我撇撇嘴,乾脆不跟他計較這個,反正官司不是我打。奉子成婚那事兒鬧出來的也不是,孩子是留是打也不是我的,活該他趙越自己作的。

“趙越家在這京城不是最富有的,嚴格來講,比上不足比下又餘很多。他們家伯父不是個很刻板的人,雖然不注重門第,但是對女方的人品很看重。對後代的子嗣看的也很重。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自然不會留在外頭,但是在趙越也會成爲尷尬。”

他摸着的我胳膊。話家常一樣的說着。

“如果這個女人沒有鬧這麼一出,也許在趙越那兒多下點兒功夫,或許‘趙太太’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這一場鬧事的戲碼做完了。就把趙家一個不落的全得罪了。”

我眨眼不可置信的問:“趙家能允許趙越娶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公關?”

這會兒是不是419一夜之後的那什麼都不重要了,光是這兩條我就覺得十足扯淡。但凡一個好人家知道了這樣的實情。都不會樂於娶這個一個媳婦進門的吧?

蘇先生接下來的話解答了我的疑問。

“對於在愛情方面徹底死心的趙越來講,娶誰還不是都一樣?又正好有了孩子,解決了他一個大難題。只要有心,身份想捏成什麼樣兒就捏成什麼樣。趙越很拿手。”他低頭在我額角上吻了吻,然後側身躺下,幸災樂禍道:“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那女人走錯了,趙越本來死了的心也又活了。”

原本被他的親暱安逸上來的那一點睡意又忽然淺了幾分。“趙越又有新歡了?”

“估計這次是真的。”

“估計的都是不靠譜的。”

“嗯,所以往下看看吧。” WWW ¸ttκǎ n ¸¢O

如此說來,蔣瀟瀟可謂真成過去式了……

我至今也沒敢問她到底對趙越是怎麼想的,我怕她回答喜歡,然後作爲朋友,我可能就要給他們牽紅線了。

第二天,趙越的事情有了新進展。

蘇先生中午給我打電話,讓我把牀頭櫃裡那張紅色的中國龍銀行卡給他送去。

我問:“你要用大額啊?”

他說:“嗯。”

我拿着卡邊穿衣服邊奇怪的不行,“韓國人五萬都開支票,你難道不會開麼?”

“是有人不會用。”蘇先生的語氣又好笑又無奈。

我想了想,也沒問那麼多,就拿着卡給他送到了律師樓。

趙越也在。

他一臉愧疚的喊了我一聲嫂子。

我嚇了一跳,“哎你別哭,你這樣我還怎麼請你吃飯?我今天要回家做好吃的,你也一起來吧,你昊哥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本來他只是愧疚,結果我也不知道我說了什麼,他真的眼圈就紅了。

我覺得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晚飯趙越跟蘇先生在喝酒,我吃完了正餐就端着雞蛋羹跟鮮湯喂平平跟安安。

本來以爲趙越的酒量應該很好,結果兩瓶芝華士下去,他就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哭說這年頭交朋友太勢力,你有錢的時候往外借都很痛快,到了你沒錢的時候向別人借,才發現大家那麼窮。想當初一起吃喝玩樂幾百萬都是眨眼間的事,到了你沒錢想求點幫助的時候,一個個都沒錢。

“昊哥……在我的圈子裡,在你的圈子裡,咱倆都不算是對方最好的朋友,我根本沒想到,你能連問都不問就借給我,那瞬間……我這心裡……真是燙的話都說不出來……”趙越眼圈紅着,直捶胸口,聲音裡都是要哭不哭的那種鼻音。

兩個小猴子都握着勺子向他看去,像看到了新奇的玩具,好奇的不行。

我約摸着他們兩隻也吃的差不多了,就抱着一個個的送出廚房,把門徹底的拉上,讓蘇先生跟趙越自己在裡面喝酒單聊。

想想這幾天他就是過的挺壓抑的,要是不讓他發泄發泄,估計好好的人也得憋瘋了。

只是說實在得,趙越看起來也挺大男人的,沒想到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

這酒一喝就喝到了深夜,我都睡了一覺起來,蘇先生才從浴室裡溼漉漉的出來,衝我就大步過來低頭就親。

酒味兒是沒了。但是頭髮都溼着。

我推着他讓他去吹頭髮,他就舉動驚人的直接甩了甩,就像我們家兩隻大白狗從游泳池裡出來時候的樣子!

我訝異的說不出話,他就醉意朦朧的笑着,吻上了我的脣,帶着輕輕的啃咬。

不知道是這酒助了誰的興,我的身體很快就在他的撩撥下熱了起來。

可我還惦記着他的頭髮。帶着溼氣睡覺會頭疼。我吃過這樣的虧,沒結婚之前的事兒了。

“頭……唔,頭髮……”

他根本不想給我說話的機會。手順着我的大腿就跳開了我的小褲,行爲粗暴的,三下五除二就褪了我身上所有的阻礙。睡袍大開下,他覆身而上。潛龍入谷,不管不顧的動了起來……

我在這高高低低的旋律裡漸漸迷失。由狂風暴雨再到和風細雨,最後**的節奏徹底將我折磨到忍不住哭,野蠻勁兒上來,咬着他的肩膀求一個痛快!

他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睡前我迷迷糊糊的想。身體跟腦子卻都累的動不了了。

第二天九點多他還沒起牀,我也不想催他,乾脆往他懷裡一窩。繼續睡的香甜。

懶覺睡的一直錯過了最晚上班的時間,他才睜開眼。美型的手掌虛握成拳,懊惱的捶着頭,“我昨天喝醉了。”

我懶懶的“嗯”了一聲,其實半信半疑。

他就問我:“我沒對你做什麼吧?”

我又懶懶的“嗯”了一聲,控訴道:“你也有酒後亂性的毛病,以後出門喝酒注意。”

他要是敢跟別的女人這樣,豁出去我也是會離婚的,真是不敢想象。

他伸手把我的身子扳正了對着他,捏了捏我的臉:“還生氣了?”

“沒有,就是累……”這是真話,真是累,身體累,嗓子也累!

他就頭一低,把頭埋在我胸前……我頓時倒吸一口氣,推了推他的肩膀:“都十點多了!你別鬧了……”

“我頭疼……”他咕噥着撒嬌。

“……”

他就知道我這人吃軟不吃硬,一撒嬌十個條件我都能答應九個!

我捏着他的肩膀忍耐,他的一手探下去,在我的溪口揉弄那顆珍珠……那大概是每個女人都難以抗拒的敏感點,只幾下,我就感覺有熱流溢出,口中抑不住發出喘息……偏偏……這個人還和着我的喘氣發出同樣類似誘/惑的聲音……

他這麼明顯的引/誘,我實在抗拒不了,漸漸……就對他的張開了腿……他的手侵入進來,在緊緻的內壁摩擦,我感覺一波一波的火從身下流竄到四肢百骸,顫慄不止……

不知道期待了多久,他才真正的給我滿足,我舒坦的嗔嘳出聲,他便低笑不止,說愛死了我這矯情的模樣。

我臉紅着去捶他,他就重重的往深處頂去,換我嬌吟不止……

這一切結束的時候,已是午飯時分,才歇下,樓下催午飯的電話就打上來了。

楊嫂特意說明了一下,蘇媽來了。

我一下子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整個人都慌了一下,蘇媽肯定知道我們在上面賴着牀不起做什麼了!我才心虛的這麼想,楊嫂就解釋道:“我說先生昨晚喝多了,早上起不來了!”

“……”

我頓時欲哭無淚了,翻身趕緊起牀,粗略的洗臉刷牙就奔下了樓。

蘇媽一個人看着兩隻小猴子坐在沙發上擺積木,還有一個陪玩兒的。

基本就是趙越把積木疊起來,兩個小猴子爭着去把積木推到的關係,安安在搞破壞方面的快感比平平高,他總是笑的最愉快的那個。

我現在看見屋裡的誰都感覺很尷尬……

趙越吃完中午飯就跟蘇先生一起走了,蘇媽問我:“那個男的昨天在這兒睡的?”

我就跟她解釋了一下趙越跟蘇先生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一個兩個都喝的爛醉。但其實根本就沒這麼嚴重,趙越也就是藉着酒發泄了一下情緒,蘇先生也差不到哪兒去,藉着酒胡天海地了一番。

蘇媽說姓趙的那個小子看起來家庭挺好,那雙手細皮嫩肉的。

我頓時好笑:“合着他給平平跟安安擺積木,您就盯着人家手看了?”

“你沒問問有對象了沒有?”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蘇媽就兀自道:“我這不是退下來了,也沒什麼事,那羣學生裡還是有不少的好孩子的,都是挺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小女生,要是有好的就給介紹介紹唄。”

蘇媽也進入了老太太的行列了,開始看誰都第一想法就想到了周圍的單身男女了。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媽,這個趙越就算了吧,他又風流債沒清,再就是他心有所屬了,只是人還沒追到而已。”

蘇媽就問我是怎麼個風流債。

我就把這幾天的事籠統的說了一下,連蘇先生借給趙越錢的事也說了。

蘇媽默了一會兒,說:“八成他們家老頭也在考驗他,又替他考驗他這些朋友呢。這麼半大的孩子,這樣的家庭,朋友都多,還雜,你別看平常吃喝玩樂一起的朋友不少,但是一有事能幫的上忙的沒幾個,他們家老頭可能是在教他認清身邊的人。”

蘇媽這麼一說,再聯想到昨天趙越喝酒時的醉話,我就覺得這不是有可能,十有八九就是這麼一回事。

蘇媽又說:“長蘇這一輩子就是太順了,我生怕他以後萬一遇上什麼挫折,就怕日子過的太好太順,把他的堅韌給磨沒了。”

我握着她的手:“媽,不會的,我們是夫妻,我們是一家人,是相互扶持的嘛,總不至於我跟他的挫折都趕在一起了吧?”

她就笑:“我們家長蘇啊,性子沉,就你這樣活潑的跟他互補,小時候他就稀罕你,喜歡跟你玩兒,現在還這樣,真是兩個大孩子。”

我莞脣笑,因爲相互喜歡,所以纔會相互撒嬌。

晚上蘇先生回來,跟我說了趙越借的那兩百萬的事。

“女方家長壓根兒沒想過把孩子嫁給趙越,就是想訛一筆錢。”

我一愣,“就是爲了錢?”

“嗯,就是爲了錢。”

我追着他的腳後跟兒去更衣室,“爲了錢怎麼不早點兒找上門,都四個月了,流產肯定做不了,引產多痛苦,那女的也捨得?”

“爲了錢的女人什麼不捨得?”

“這話過激了啊,就是一開始利用的話,十月懷胎也會懷出感情來的。”我不滿他的話。

“等過幾天我帶你去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