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旗大爭鬥(二)

陸陸續續從裡面走出來七八個人,這些人一個個都穿的花裡胡哨的,嘴裡叼着煙,有的弄個鋥亮鋥亮的大光頭,有的頂個五顏六色的大爆炸,反正各種奇葩各種狂,一下車就扯開個大嗓門,各種髒話滔滔不絕,生怕別人會把他們誤認爲五好青年似的.....

這夥人帶頭的是一個腦袋亮的能當燈泡使的大光頭,這傢伙看起來異常囂張,鼻孔朝着天,說個話都是哼哼的,我真是懷疑這傢伙是不是鼻孔被針鋒了,還是豬剛烈他家親戚啊!

這大光頭朝着蔡濤招了招手,好傢伙,這蔡濤比見了他媽都親,屁顛屁顛的跑到跟前,哈着個腰一口一個“哥、哥”的叫着,我當時候就想,這幸好他媽是生在二十一世紀了,這要是在抗日時期,絕對是一標準的漢奸頭子。

這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夥人就是來給蔡濤撐腰的,這蔡濤打扮的就不像個人樣,他這個所謂的大哥直接就來了個豬樣,難怪人家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自從大光頭這夥人來了以後,蔡濤明顯有了底氣,腰也不困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氣爬五樓,槓槓的!

蔡濤牛逼哄哄的帶着他那大哥朝任勇他們走去,任勇他們那面的人慢慢都靠攏在一起,一個個把手裡的板凳腿子握的死緊死緊的,可以看出他們很緊張的,畢竟都是學校裡的學生,學生和學生打架誰都不顫誰,可一旦是社會上的人就沒底氣了,這些社會上的小混混最難纏了,你今天和他們發生了矛盾,他天天來學校門口堵你,反正他們每天閒的沒事幹,可學生們每天都還的上學啊,你可以保證你三天五天都有人跟你在一塊,可你保證不了天天都有人和你在一塊啊,他們就找你這種落單的時候對你下手,完事以後他們就很長一段時間不出現在學校這一塊了,你就算想找他們報仇都找不到地方,這也是社會上的那些大混子一旦自己有了實體店以後就很少再去惹事的原因了.......

蔡濤看着任勇,囂張的說道“高一大旗歸我抗了,你把你的人解散了跟着我混,行不?”

“呵呵,你能扛的起嗎?不怕這旗太重壓死你啊?”任勇陰笑着說道

“哎呦,我操,你個小比崽子會不會說話呢?老子就教教你咋說話”大光頭一邊說着一邊擡腳就踹過去了,本來距離就遠,這大光頭一看就是**過度,任勇往旁邊輕輕一閃就躲過了他這一腳,或許是在這大光頭的概念裡任勇肯定不敢動,乖乖的被踹,可沒想到這任勇躲了,大光頭一下就重心不穩了,很優美的來了個劈叉,嘩啦一聲褲子就扯了,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蛋碎了一地”!周圍看熱鬧的學生轟一下都笑開了,大光頭一張臉憋的通紅,蔡濤連忙把他這大哥扶了起來,

“給我....撕....撕....打死他”這大光頭疼的一邊吸涼氣,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蔡濤一看自己大哥這樣,自己面子上也很掛不住,從地上撿起一條板凳腿子揮着就衝上去了,大光頭帶來的那些人跑到麪包車裡,從裡面一人拎了一根棒球棒也衝了上去,本來任勇這面的人就和蔡濤打過一架了,很多人或多或少的都受傷了,還有很多學生一看和社會上的打,都偷偷的溜走了,所以這一開戰,高下勝負立定,很快任勇他們就都躺在了地上,兩個黃毛拉着任勇拖到了大光頭的跟前,憤怒的大光頭跟瘋了一樣把任勇踹到在地上,畢竟他一個社會上的混混,被一個學生抓弄成這樣,傳出去多丟面子啊。

“給我跪下,喊爺”大光頭惡狠狠的說道

“喊你麻痹,呵呵”任勇一邊笑一邊說道,他現在看起來很虛弱,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額頭上的血還不斷的往下流,臉上到處都是紅紅的血跡,一笑起來看不見任何面部表情,光看見兩排白白的牙齒,越看越滲人。

“草,你個小比崽子,老子他媽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很顯然,任勇再一次把大光頭激怒了,大光頭從旁邊一個混子手裡一把搶過了棒球棒,拼命的打在了任勇的身上,任勇抱着頭躺在地下不斷的翻滾着,不一會兒,大光頭或許是打累了,停下了手,慢慢的蹲在任勇旁邊,一隻手拍打着任勇的臉,慢悠悠的說道

“喊爺,這次我就饒了你”

“呵呵,別尼瑪大白天做夢了,有本事你今天就鬧死爺”任勇固執的說道

“那我他媽就今天鬧死你”大光頭一下就被激的失去了理智,右手不知道多會就多了一把那種小的彈簧刀,衝着任勇就紮了下去,周圍的人們“啊”的一聲都喊了起來,蔡濤一看這情況也害怕了,他原本只是想的抗大旗,根本就不知道會鬧出這麼多事來,嚇得他站在一邊腿一直哆嗉,就在人們都以爲這刀會紮在任勇身上的時候,任勇突然不知道從那兒來的力氣,順着地下就翻了個滾,大光頭這一刀直接就紮在了地上,任勇擡腿照着大光頭就踹了一腳,這大光頭本來就是蹲在地上的,一下就被踹到在地了,這時候就看見任勇一翻身,一下就撲在了大光頭的身上,大光頭帶來的那夥混子提着傢伙就要上去打任勇,這時候,那把本來扎任勇的彈簧刀突然就抵在了大光頭的脖子上,原來任勇剛纔這麼一撲,大光頭一下沒反應過來,刀被扔在了地上,任勇乘機撿起了這把刀,那些個混子一下子就蒙了,一個個站在那兒不知所措,這時候的任勇已經快失去理智了,他不斷的咆哮着

“來啊,草泥馬,你們不是牛逼嗎?看誰鬧死誰”

就在周圍的人們都準備開始報警的時候,一輛奧迪TT茲拉一聲橫着就停在了任勇跟前,一個穿着一身黑西服,看起來很斯文的小夥子從車裡走下來,輝哥眉頭一下就皺住了,自言自語道

“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