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王木木帶着晨晨,和銀行簽了土地轉讓協議,以2350萬的價格,拿了鋼材廠旁邊的那塊地。不過自己開發,顯然沒那能力,暫時就放在手裡攥着。期間有幾家開發公司約王木木談過,但找王木木吃喝嫖賭可以,一談地的事兒,就開始扯犢子,也不答應,也不拒絕。
地在手裡,賣就不着急了,慢慢碰就行。這天我閒着沒事兒,坐在辦公室裡,看着報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號碼,有點腦袋疼。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沒辦法,接通了電話。
“喂,寶哥,我可想死你了”我極致噁心的說了一句。
“咋地,飛手裡有點好東西,不認識你寶哥了是不”寶哥笑着問道。
“哪有,哪有我還跟以前一樣,一聽見你的聲音,就感覺褲襠緊,老支開前門”我眨了眨眼睛,齜牙說了一句。
“咋滴,出來喝點唄能給個面子不”
“寶哥我得看病去”
“啥病”
“痔瘡”我隨口胡謅。
“你今兒就是屁股上長倆ru房,都不好使,明白不”寶哥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我就能坐一會昂要不血該整褲衩子上了”我無奈的說了一句。
“快jb點的吧,我讓司機給你買一摞子衛生巾喧乎,有彈性”
“呃行,我服了,說吧,上哪兒喝”我實在不好拒絕,只能答應了下來。
“冰島海鮮2層旋轉廳”
“行,你等我吧”
“帶上王木木”
“嗯”
掛斷電話以後,我點了根菸,揉了揉腦袋,心煩到不行,寶哥找我肯定因爲地的事兒,我們之間關係一直不錯,他要想拿,這賣多少錢合適,實在挺jb讓人心煩的。
“滴滴滴”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姑娘休息室,王木木的電話,開門見山的說道:“你那狐朋狗友的寶哥,非得叫咱倆吃飯”
“操,不去”王木木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說屁眼子長痔瘡都沒好使,你不去,他一會就得幹來”
“那去啊”王木木沉默了一下,又問了一句。
“那咋整,去聊聊唄”
“行,你等我吧”
“叫上晨晨”
“好”
和王木木通完話,我換了套衣服,關上辦公室的門,一邊向樓下走去,一邊腦子裡琢磨,一會咋和寶哥聊天。到了樓下,晨晨開着大康的x6,大冬天帶個太陽鏡,正跟王木木在車裡扯犢子呢。
“咣噹”
“你咋開大康的車呢”我關上車門,坐在後座上,疑惑的問了一句。
“瘋狗說了,車這玩應,跟jb女人一樣,你沒事兒吧,就得勤出溜出溜,要不容易生鏽我和大康是兄弟,他媳婦他自己出溜,車嘛我就替他出溜了”晨晨啓動汽車,緩緩往冰島開。
“這話我怎麼聽着這麼耳熟”王木木疑惑的問了一句。
“瘋狗說的”
“瘋狗誰啊”王木木迷茫的問了一句。
“瘋狗不就他媽是你麼”我隨口插嘴說了一句,然後就後悔了。但一看王木木並沒爲此生氣,而是表現得有點憂愁,淡淡的說了一句:“瘋狗,沒有張力,我覺得應該叫病犬比較頹廢”
“”我和晨晨默然無語。
冰島門口,六七個二十二三歲出頭的青年,穿着普通的休閒裝,脖子上帶着細細的白金鍊子,夾着皮包,說笑着走到冰島門口。
“我操,悍馬x6誰的車太jb賽臉了”一個長相有點猥瑣的青年,有點眼紅的看着車牌子和車,羨慕的說了一句。
“悍馬這車,全市的社會人,就搞建材的那個佔魁開。666那個,聽說是凱撒包公康的剛提回來,就上了個666的車牌子”領頭的青年,掃了一眼,緩緩說了一句。
“哎,你說他們咋混的那麼牛逼聽說凱撒的老闆,還是個外地的,操”又有一人插嘴說道。
“幹了朱浩龍,崩死王文博,掐滅畢子文他不牛逼,誰牛逼”領頭青年雙眼充滿嚮往的說道。
“咱啥時候也能這樣操,混jb一回,吃個飯,還得湊錢”猥瑣的青年有點憤青的說了一句。
“你有那個魄力麼”領頭青年問了一句。
“別jb跟我提誰有魄力你就記住你把佔魁,孟飛,包公康,還有那個什麼王主席拽到我跟前你看我敢不敢,拿片刀,往他腦袋上砍就完了”猥瑣青年意氣風發。
“淨jb吹牛b”
“這都控制多了,上回還他媽說過他在中南海拉過屎呢”
“哈哈”
衆青年一邊扯着犢子,一邊笑着走進了大廳。
二樓,冰島的旋轉廳外面,寶哥夾着包,怒吼着衝着經理罵道:“打我臉是不朋友都來了,你他媽告訴我沒位置了”
“寶哥寶哥真不好意思咱這店剛開那個旋轉廳,好幾個卡臺的轉軸,都安反了這不,剛叫人來修理解理解”經理挺誠懇的說道。
“不他媽吃了走換一家”寶哥氣呼呼的罵了一句,衝着我和佔魁,還有木木,晨晨緩緩說道。
我來的時候佔魁也到了,大家都在一個圈子,很熟悉,寶哥跟佔魁的關係也不錯,手裡不少工程的材料,都給佔魁了。
“寶哥,就是吃頓飯,坐哪兒都一樣,就在這吧”
“對,別折騰了昨晚我喝到半夜三點,有點難受”佔魁臉色蒼白的捂着肚子說了一句,我和王木木給他預測過了,他死也是死在酒缸裡。
“寶哥,樓下環境也不錯今兒算我的,我請哥幾個”經理插嘴說了一句。
“請,就算了,快點上菜吧”寶哥思考了一下,可能也感覺這個點,在哪訂位置都不太好整,所以點頭答應了一聲,招呼了我們幾個一聲,奔着樓下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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