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我在臥室裡隨便找了條褲子和外套穿胡亂套在身上,洗了把臉,扣了釦眼屎,颳了一下性感的鬍子,拿起桌上的手包,走出了家門。
熱了熱車,感覺暖和了一點以後,我搓了搓手,掏出電話, 放下手剎,一邊向小區外面開去,一邊打着電話。
“喂。”過了不到兩分鐘,麻臉接通了電話。
“出來見一面吧。”我開門見山,沒有任何廢話的說道。
“現在。”麻臉有點意外的問了一句。
“嗯,現在,”
“操你在損人的事情上,還是比較用功的你在我飯店樓下等我吧,這他媽早市都出了,咱倆吃口包子去。”麻臉罵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十分鐘以後,我剛開車到了人間美味的門口,就看見麻臉臉色挺jb猙獰的,後背靠在大柱子上站着,爲什麼說是猙獰呢,。
我估計他是想整個疲憊的表情,但臉蛋子實在是有點凹凸不平,所以稍微有點表情,就他媽挺嚇人
“吱嘎咣噹,”
我停下車,將副駕駛的車門子推開,眼睛困得通紅,衝他說了一句:“還他媽說我在損人的事情上用功你這不,也明顯沒閒着麼”
“生活,都他媽爲了生活”麻臉含糊着說了一句,坐上了車,隨後我倆開車去了旁邊街道上的早市兒,又找了一家包子鋪,點了點包子和粥,一邊吃,一邊談了起來。
“這麼早找我啥事兒。”麻臉吃東西很快,幾乎可以說是狼吞虎嚥。
“你得幫我遞個消息。”我喝着粥,頭也沒擡的說了一句。
“大哥我用不用在借你一個媳婦你是我爸啊,你說遞消息,就遞消息。”麻臉愣了一下,氣的笑着問道。
“我不是你爸,但錢叫你聲兒子,你答應不,我不知道你啥脾氣,反正他要叫我,我肯定答應”我笑呵呵的扭頭看着他問道。
“你是真丈夫。”麻臉驚爲天人的說道。
“呵呵,丈夫個jb,混的不就是這點銀子麼,你開個價吧”我自嘲的一笑,挑着眉毛說了一句。
麻臉聽完我的話,咬着包子,一邊嚼着,一邊用紙巾擦着嘴角的油漬,動作很慢,但我沒打擾他,過了大概足足一分鐘左右,他才緩緩說道:“錢,我是缺,不過你身上的錢,就是能平底摞起來一個五角大樓,擺在我面前,我都不能拿”
“咋滴,我的錢王木木印的。”我愣了一下,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呵呵。”麻臉看着我笑了一下,沒回答這個問題。
“我來幹啥你知道不。”我再次問了一句。
“猜出來一點。”麻臉想了一下,緩緩點頭說道。
“你既然知道,又他媽跟我聊這麼半天,不圖我點啥,我咋有點不信呢。”我笑呵呵的問道。
“我還沒想好,呵呵。”麻臉挺jb真摯的說了一句。
“哦你跟我說實話, 你是不是每天早上都尿等待,完了等待的時候,實在沒啥事兒,正好過來跟我扯會犢子”我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後衝着老闆喊道:“結賬走人,”
“你看你咋說急眼就急眼呢,不談了”麻臉更無語的說了一句。
“你玩一玩就他媽扒沙子我跟你談個jb。”我掏出一百塊錢,準備買單。
“我又沒說事兒不能辦,你就不能等會。”麻臉坐在位置上沒動,齜牙看着我說了一句。
我聽他這麼一說,愣了一下,弱弱的將錢又揣進了兜裡,隨後看着他,好奇的問道:“能辦還不要錢,嘖嘖我有點亂了”
“不亂,等我啥時候想起來,啥時候你替我辦件事兒,就行了唄。”麻臉隨意的說了一句。
“我下句話是不是得說你讓我辦的事兒,不能違背武林俠義之道。”我無語的問了一句。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人家好好跟你嘮嗑,你整個jb臺詞”麻臉頓時怒了。
“問題是你讓我辦的這件事兒,我要忘了咋整。”我有點無恥的說道。
“你忘了,我就認了唄兒,”
“真認了”
“呵呵,那必須的”
“臉哥,實在不好意思,”
“咋地了”
“咱倆剛纔說啥,我他媽忘了”
“飛,你這樣幹我挺心寒,真的都白瞎我這大早上,傻b呵呵的灌一肚子涼風,陪你吃包子的這份好心。”麻臉有點桑心了
“哈哈,不說了,都過去的事兒了,”
“你還想不想聊遞消息的事兒。”麻臉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大家都冷靜冷靜,談談消息的事兒”
“操”
就這樣,我和麻臉坐在包子攤上聊了半個多小時,我倆都保持着一種默契,我除了告訴他,讓他遞什麼消息以外,多餘的話一句都沒說,同樣我說完以後,他沉默了半天,一樣沒提,他用什麼渠道送出去
當我走了以後,麻臉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的背影,揹着小手,沉默好久,才緩緩齜牙說道:“大風起兮雲飛揚,大爺睡的你二孃他媽的要亂套了”
聊完以後,已經早上七點多,我困的不行,回家補了個覺,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和王木木,大康,還有雞腸子,一起上班去了。
到了凱撒以後,我叫張璐拿着財務報表看了一眼資金流動,隨後衝着她說道:“現金攏進保險櫃,所有酒水,水果,煙,花籃等公司款項,全部拖延一個月,賬目往來,只進不出,屯現金,”
“拖欠,這不好吧這樣會得罪供貨商的。”張璐眨着大眼睛,有點疑惑的說了一句。
“現在做買賣,哪有不賒賬的,人家趙國林跟供貨商談合作,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公司能墊資多少錢,少五十萬,就別浪費時間了咱們這麼大的量,想找供貨商一抓一大把,他們不願意幹,就換人”我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好吧,那我跟小護士通知一下供貨商。”張璐思考了一下,點着額頭說了一句,隨後踩着高跟鞋,快步向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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