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肩章上扛着一麥穗的公安局,主管大案特案的劉副局長,親自帶着五六十警察和武警,快速走進了這棟樓。
“遇見歹徒,先鳴槍示警,如果反抗,直接就地格殺”劉副局長,一臉冷峻,掏出腰間黝黑錚亮的手槍,殺氣騰騰的說道。
此事乃王木木親口所述,真實可靠
王木木手裡拎着消防斧,一臉興奮的盯着電梯門,因爲這時候已經來電了,樓上開槍的人,很可能走電梯,所以他隨時準備揮出驚天動地的一斧,來個力劈華山啥的。
“蓬”
就在王木木聚精會神的瞪着三角眼,看着電梯門口的時候,樓棟子的電子門,被突然踹開,劉副局長快步走了進來。
進來的武警和警察先是一愣,他們肯定沒想到,會在一樓碰見一個,上身赤 裸,手持消防斧的b的匪徒。
隨後一陣噼裡啪啦打開保險的聲音響起,幾十口黑洞洞槍口對着,猶如盤古一樣的王木木。
“不許動抱頭蹲下”
“不許動扔掉武器”
“蹲下”
“”
“咦你們幹jb啥來了樓上槍戰了你們在這扯啥犢子,快上去,我給你們守着電梯”王木木拎着消防斧,眼珠子一轉,挺善意的勸說着。
“你幹什麼的”劉局長皺着眉頭,喝問道。
“啊我沒事閒溜達”王木木不明白怎麼回事,所以不敢說是和別一起來這裡的。
“你溜達拿消防斧,站在電梯門口乾啥”
“啊我在在在追一隻耗子準備乾死它,對,我他媽都追一宿了”王木木唾沫橫飛,順口胡謅。
“蓬”
就在這時,一個武警突然一竄,一個手刀直接砸在王木木的後脖頸上,王木木眼睛一番白,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肯定他媽是江北精神病院放假,他跑出來的他媽的用消防斧殺耗子這哥們對這個社會的怨氣太大了”
王木木一通瞎jb扯犢子,成功的給我們爭取了一些時間,樓上大波臉色蒼白,渾身已經有些僵硬,刺鼻的鮮血味,充斥着這個裝修豪華的客廳。
“哥你不想問問我爲什麼這樣麼”大波腦袋僵硬的掃視着我們每一個人,聲音斷斷續續的問道。
“你不說我不問讓我們的腦袋中都保持着,曾經的那些美好回憶”旭哥雙手插兜,一直站在,離大波一米多遠的距離,表面上似乎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飛康,對不起對不起那晚咱們喝酒我真的很猶豫很煎熬但我還那麼做了我是個畜生如果有來世我還會做你們兄弟哪怕只有一天就一天”
我和大康看着大波,不知道是種什麼感覺,說不出話,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他
“弟還有什麼心願麼如果有就告訴我吧”旭哥擡頭看着天花板,一聲長嘆,充滿無奈與心酸武道傲神。
“呵呵沒有了啥沒有了哥,除了賭球這次事兒我大波一直是你弟弟我臨死之前最後告訴你一句八年前走的那個人女人回來了”大波捂着胸口,眼球已經有些凸出,再加上他慘白髮青的臉,看着非常的滲人。
“什麼”
“你說什麼誰回來了”
李猛先是驚問了一句,而旭哥愣了足足十多秒,嘴上剛點的香菸,啪的一聲掉在了,流到腳下的血泊裡,刺啦一聲滅了。
旭哥兩步竄到大波身邊,非常激動,雙眼衝紅的把着大波的衣領問道:“誰你說誰回來了”
“舞她回來了她回來討債來了她瘋了我跟他是發小她卻讓人兩槍崩了我呵呵哈哈咳咳”大波慘笑的太劇烈,咳嗽兩聲,嘴裡噗嗤吐出一口,紫紅色血液。
“怎麼聯繫她告訴我怎麼聯繫她”旭哥瘋了一樣的搖晃大波的身體。
“哥你走吧你鬥不過那個女人她心太狠了我累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兄弟們我們來生再見”大波聲音越說越微弱,最後一頭紮在旭哥懷裡,閉上了眼睛。
“哥他說的是誰他說的是誰到底是誰”大康突兀的喊了一聲,死死盯着旭哥問道。
旭哥直愣愣的坐在地上,臉上,脖子上,都是大波的鮮血。
“你說話啊他說的到底是誰 你告訴我你告我是不是”
“啪”
旭哥猛然回頭一個嘴巴子,抽在了大康臉上,隨後憤怒的拽着大康的脖子喊道:“別他媽問啦我他媽騙過你麼你想問什麼啊啊想問什麼”
李猛沉默不語,大波死了,旭哥瘋狂的搖晃着大康,我他媽一頭霧水,根本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情,不明白他們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我不問,我相信你,我不問我會問她有一天我會問他的”大康放佛精神病人一般,目露兇光,喘着粗氣,不停地點頭。
旭哥意識到自己失態,在屋內的客廳快速走了幾步,平緩自己一下情緒,說真的,旭哥能有這麼大的反應,在我印象中屈指可數,就連我們賠了五千萬,旭哥都咬牙能說一句:“我他媽就當教學費了”
我實在想不通,能有什麼事讓旭哥反應這麼大。
“大康,你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所有事情的經過,如果在這期間,你想走,或者去找她,我不攔着”旭哥走了半天,突兀的停住,回頭對着大康說道。
“我的家在這裡,我能去哪我相信她有一天也會回到這個家的”大康目光堅定的看向旭哥。
“亢亢蓬”
房門突兀的被踹開,一羣拿着防爆盾牌的經常,先是竄了進來,隨後往地下一頓,十多名武警將槍架在了盾牌上面,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們。
“都給我舉起手,不許動”劉局長站在門外,四個拿着盾牌的武警護着他,他拿着喇叭,虎目微瞪的大喊了一句,
我們四個相識對視了一眼,隨後抱着頭,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