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上歇了一會,吐了吐嘴裡的血沫子,然後被洪馨攙扶起來,看了看衣服上,褲子上全是血漬和淤泥,身體疼痛無比。
“你這。不能讓阿姨和叔叔看見吧。”洪馨的臉上哭的跟個大花貓,全是淚痕,但此刻她卻露出從未有過的笑容,很傻很可愛
我用手指颳了她一下小鼻子,苦笑着說道:“當然不能讓他們看到要不還以爲我哪個二b大舅哥,有他媽躁狂症呢”
“我哥不二b”洪馨挺不樂意的糾正了一句。
“我跟他就算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算了不說了,你帶電話了麼我電話忘在客廳了”我嘆息一聲岔開話題。
洪馨伸出小手,摸摸緊身牛仔褲的褲兜,拿出了一個電話,遞給了我。
“喂珍姐”我撥通了家裡電話。
“你送個人送丟人啦,外面多冷啊,趕緊帶着馨馨回來”我媽劈頭蓋臉給我一通數落。
“今晚我和洪馨不回家了”
電話裡沉默了幾秒鐘,隨後我媽咆哮了起來:“你這崽子你要帶洪馨幹嘛去媽媽可跟你說啊你可不能這樣你這萬一沒和洪馨結婚你這不是坑了人家姑娘麼再說萬一懷孕咋整。你快別給我扯犢子,趕緊給我回家來沒結婚之前,你想都別想那啥”
我汗如雨下
“我說大姐啊你可真能扯,想哪去了,我大舅哥請我們吃飯,晚上我和洪馨去他家睡哪有你說的那樣不怪我爸說你您就一扯犢子的好手”我看着俏臉通紅的洪馨,捂着話筒說道。
“真的”
“這玩應還有假的麼你不願你兒子,人家哥哥,就願意讓自己妹妹我可真服了”
“去,滾蛋,沒大沒大小的那你衣服什麼的還沒換啊馨馨的羽絨服和鞋還在家呢”
“你別管了,車裡有,我們開車去,裡面暖和,掛了昂”我說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唉,我這善良的媽媽根本不知道,我和洪馨已經同居半年多瞭如果知道,絕對扒皮抽筋大鞋底子咔咔就是抽
“阿姨說啥啊”洪馨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說讓你別老睡我萬一給我整懷孕了咋整”
“那你就給姐兒生唄,你這啤酒肚,生個龍鳳胎,牟問題”洪馨說完,還欠欠的拍了拍,我的啤酒肚。
“我踹死你”
“你敢你媽說的對,你隨你爸,沒事兒就得收拾”
我和洪馨開着玩笑,誰都沒提洪濤的事兒,也沒提以後的事兒,除了我滿身的淤泥和血跡,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是我們彼此這在一刻。可能心裡都有了決定。
我牽着洪馨的小泥手,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家的陽臺,見四周沒有熟人,我爸我媽也沒再陽臺,這才一溜小跑,出了小區。
我翻了翻褲兜,發現銀行卡還在,我這人有一個怪癖,就是不喜歡兜裡,揣錢包,揣鑰匙鏈,或者煙盒什麼的,總感覺鼓鼓的容易把褲子弄變形了,所以我兜裡一般就兩樣東西,幾張鈔票,幾張銀行卡,至於鑰匙一般我都買一個漂亮點的鑰匙鏈,攥在手裡把玩。
“妹子跟哥開個房去唄”我賤賤的看着洪馨說道。
“走唄,姑奶奶要住香格里拉”洪馨挺“胸"擡頭,胡亂的抹了一把,臉蛋上的髒東西,聲音乾脆的說完,拉開出租車的車門子就坐了進去。
司機看了看洪馨,又看了看我,隨即隱晦的衝我豎了豎大拇指,我含笑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摸樣。
我們兩個真的去了,香格里拉,在無數怪異的目光下,我們兩個臉不紅氣不喘氣的走到了包房。
“老公我先不管你了髒死了。我要洗個澡你先把買的藥放在桌子上,我一會給你抹點藥”洪馨大寶貝兒,凍的直哆嗦,進屋以後,非常利落的脫的一絲不掛,隨後拿起浴袍,就鑽進了浴室。
我對着褲襠猛揍了兩拳罵道:“我都他媽啥b樣了你沒事還老硬”
“嘩嘩老公你罵誰呢”
“沒事一個好朋友”
我含糊的應付了洪馨一句,將破爛衣服脫了下來,仍在了地上,看着疤痕交錯的身軀,自我欣賞了一番,隨後拿着買的消毒水,和碘酒,在傷口的創面上輕輕擦拭了一下,隨後撕拉一聲,撕開防水的那種繃帶,貼在身上的傷口處。
“二哥聽話昂我再也不打你了咱不帶生氣的昂咋不硬了呢”我嚇的滿腦瓜子汗,一邊看着褲襠,一邊光着身子跑着直接衝進了浴室。
嘩嘩
浴室水霧朦朧,猶如蓬萊仙境,奢華的歐式浴室櫃,上面有着一面鏡子,鏡中倒影着霧氣一具肌膚雪白,美麗的倩影,彷彿不斷撥弄着霧氣,若隱若現
蒸氣的作用,讓洪馨的嬌軀,微微有些泛紅,誘人無比。
溼漉漉的頭髮垂肩而落,明亮的大眼睛,好似烏黑的寶石
“小馨馨孟大夫又來扎針了”我節操沒下線的老二,已經上好炮彈,躍躍欲試了
洪馨從霧氣中出來,猶如八爪魚一樣,赤着嬌軀,雙臂環着我的脖子,一用力,兩條美腿,盤在我的腰間。
“老公吻我”洪馨睫毛忽扇忽扇的,迷離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
我歪着頭,親吻在她的嘴脣上,抱着她靠在牆上輕輕撫摸着她的郊區沒多一會,呻吟之聲飄散在這濛濛霧氣之中
一個小時以後,我抱着洪馨走出了浴室哄着她沉沉睡去。
凌晨四點
嘀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我迷迷糊糊的拿起洪馨的電話,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隨即接了起來。
“喂誰啊”我睡眼朦朧的問道。
“小飛我在樓下”
我迷迷糊糊的腦袋,霎時翁的一聲,身軀不由自主的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等我”我掛斷了電話,拿起一件浴袍,披着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