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馨本來想坐火車的,因爲洪馨比較懶,不愛開車,又沒有這麼近的航班,所以只能選擇火車。無彈窗
但我他媽也不知怎麼了,可能是被王木木的不良風氣傳染了,特別想回家裝個b,混了這麼長時間,要他媽不開個車回去,怎麼跟人家聊天啊
一頓男女“自由搏擊”以後,最終以半招慘敗,我捱了頓胖揍以後,和洪馨達成協議,車還繼續開,不過是他媽我自己開。而洪馨還罵了我一句,賤人飛,你真庸俗
庸俗就他媽庸俗吧,反正我也就一個俗人,收拾好東西以後,跟木木和晨晨他們打了個招呼,得知他們不回家以後,我和洪馨開着車,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兩個城市不算遠,在加上我着急回家裝個b,所以車開的很快,我們下午走,天剛擦黑,就進入了城市邊緣。
“老公你我打扮的是不是挺淑女着不浮誇吧”洪馨小手不停的在腦袋上捯飭着,挺好一個頭型,愣是讓這貨,整滴跟個小學生似的。
“以前見你平均一個小時,硬三回現在弄完這個頭型,恐怕三天硬不一回”我無語的說道。
“滾犢,又不是給你的我我不是緊張麼雖然姐兒挺百變的但誰知道你爸媽喜歡什麼類型的”洪馨摸了摸通紅的臉蛋,還是挺緊張。
“我爸我媽,性格開放着呢你知道我媽,啥雜誌麼”我神秘兮兮的問道。
“不知道”
“瑞麗,瑞麗你懂麼整個小區,哪是最時尚的老太太”
“我滴個神啊原來阿姨喜歡這口啊你等等我換件衣服”洪馨的小嘴長的老大,緩過神來,在車裡開始折騰。
“唉我真他媽嘴欠”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嘴巴,繼續無聊的開車。
洪馨折騰了一路,我的車也到了地方,找了個洗車行,從新刷了下車,着油光鋥亮的a6,我倍感欣慰,發誓必將裝b進行到底。
與普通的家庭一樣,我的家在這個城市的西北角,開着車,着周圍有些破敗的老式住宅小區,我充滿了久違感和熟悉感,那種久違的感覺,好像我已經在外面流浪了許多年,歸來時已經垂暮老矣物是人非
那種熟悉感是因爲這棟樓裡住着兩個,養育我二十年的老人這裡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深深在我心裡,刻上了烙印,永遠不曾模糊。
我腦裡此時就兩個詞家遊
三年,我的生活一片血紅哪種刺鼻的血腥味,一直瀰漫在我的周圍普通人根本無法懂得這三年對我意味着什麼,當我到家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觸。
“老公。如果有感觸每年我都陪你回來好不好”洪馨挽着我的胳膊,腦袋靠着我的肩膀,呢喃着說道。
“謝謝你。寶貝兒。”我撫摸着洪馨的秀髮,輕吻着他的額頭。
“我都是你的何談謝字”
“必須滴,呵呵,走
吧,陪我回家”我調整了一下心態,呼出一口氣,對着洪馨說道。
“好走吧,我去拿禮物”
我和洪馨兩個人,打開車門,走下車,去了後備箱,將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有衣服,有化妝品,有煙有酒
“哎呦這不是老孟媳婦我眼睛有點花你哪是不是你家小飛”一羣婦女,拎着菜籃,嘰嘰喳喳的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婦女,見我以後,立馬對着,另一箇中年婦女說道。
“王姨過年好啊”我拎着禮物,心情發自內心的愉悅,先是笑着對之前的那個婦女,打了個招呼,隨後扭頭着我媽。
我媽愣了半天,一時沒緩過神來,隨後拎着菜籃,跑了過來,使勁捶了我一下,臉上充滿喜悅的說道:“你這崽回家,怎麼不給,媽媽打個電話呢”
“珍姐想沒想我快讓我抱抱”我頑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扔下禮物,狠狠給我媽來了個熊抱。
“快走,快走跟媽媽回家,你爸,這幾天都要坐火車去hh了說抓到你,非得給你腿打折。三年都沒回家過年了”我媽說着就要拽着我向家走。
“珍姐。你咋這麼沒禮貌,我還沒跟王姨打招呼呢再說你沒到我後面還站着一個人”我挺不樂意的說道。
我家輩分比較亂,我戲稱我媽爲珍姐,我爸爲孟哥因爲我希望他們永遠年輕
“阿阿阿姨好”洪馨怯怯的着小腳丫,有點羞澀。
“這閨女我見過不是”我媽的話沒說完,因爲還有王姨在場,她想說的事,我進守所之前,她和洪馨見過面。
“你兒媳婦。咱家新成員,你們認識一下,這是珍姐,樓上還一孟哥這兒是洪馨跟你兒吃苦遭罪了三年,你可別給我整點婆媳不和諧的事兒昂”我笑呵呵的開着玩笑說道。
“滾犢,你珍姐我多開明來馨馨你廋的還拎着這麼多東西快給我我幫你拎”我媽拍了我一巴掌,笑呵呵的接過洪馨的手上的東西以後,開始色迷迷的着洪馨目光特別不純潔。
“小飛啊你都買車啦這車着好高檔”王姨挺震驚的摸了摸a6。
“也沒多少錢百八十萬吧”我現在吹牛逼,不眨眼睛。
“你這小崽兒忽你王姨老啦,真以爲我不認識這車不就是奧迪四個圈麼趕明兒,我也買臺買菜開”王姨說完,我愣了我忽視了東北婦女扯犢的能力
“切。你就吹吧”我挺不樂意她搶我風頭的。
“阿姨是老啦你們這羣孩都長大了但也別太忙啦我們這羣人都老了沒事兒常回來混的好壞無所謂但是你的根兒在這你說是不是小飛”王姨扯着我的手臂說道。
“我知道”我微笑着聽着她的叨嘮,這種鄰里關懷的感覺,已經好久未曾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我媽扯着洪馨,仔細端詳,笑的合不攏嘴,兩個人眉來眼去,顯然沒我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