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果呢喃了一句以後,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機,隨後打開八百年不用一次的微信,在朋友圈發了一條狀態,上面寫道:“媽的,無緣無故來了個朋友,無緣無故的喝了三杯白酒,無緣無故的又尿尿分叉了,媽的,下一站他走瀋陽,瀋陽負責接待的哥們,務必替我報仇,留下這個妖孽,。”
“啪啪啪。”
玉果用二指禪,使勁兒在屏幕上戳着,回覆各種留言,玩了能有一會,旁邊的朋友挺不樂意的說道:“操,我說你這心可真大,屎都堵屁眼兒上了,還有心思搖微信呢。”
“我這心要不大點,去年就買點耗子藥喝了。”玉果放下手機,無奈的說了一句,端起裝着洋酒的酒杯,仰脖幹了
另一頭,我在凱撒和白哥他們,玩了一宿牌九,說實話,我雖然是個混子,但對賭博啥的一直沒興趣,技術爛到一定程度,但也不是沒有好處,輸錢輸的一點不做作,一點不像放水,這讓贏錢的人,很他媽心安理得。
“白哥,吃口飯去唄。”我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通紅的眼睛,笑着問道。
“不吃了,我們洗個澡,玩點白天不能玩的。”白哥摟着凱撒的一個姑娘,挺不要臉的衝我說道。
“玩行,別禍害我家姑娘。”我翻着白眼,幽怨的說道。
“我怕她禍害我,,這玩會牌九,小手這頓在我褲襠磨蹭,整的我起起伏伏起起,褲襠飄飄蕩蕩飄飄滴,也他媽不知道誰是個消費者。”白哥一看就是二十歲以前憋的不輕的貨,一張嘴騷氣如薰衣草一般瀰漫開來。
“這東西,要麼扒拉扒拉軟,要麼扒拉扒拉硬,勤扒拉扒拉還有點彈性,,白哥,腫麼你的不軟不硬呢。”姑娘眨着風騷的美眸,一瞬間變的天真無邪的問道。
“飛,你整了一幫,上別人兜裡掏錢不犯法的狠賊啊,。”白哥拍着我的肩膀,點頭說了一句。
“我們的服務上帝的宗旨就是,正常人走着進來,輪椅推出去,瘸子坐輪椅進來,能讓他走着出去,,別說你了,我這老闆進休息室溜達一圈,褲襠都跟按了馬達似的,根本停不下來,,。”我齜牙說了一句。
“有前途,。”
“陪好白哥,你要給白哥這不軟不硬的病治好了,回頭我讓木爺,提你當協會的榮譽副主席。”我齜牙衝姑娘說了一句。
“嗨,飛桑。”姑娘輕輕一點頭,甜甜一笑,優雅的回答着。
“行了,你們找地方嗨吧,我走了。”我跟白哥和他朋友握了一下手,隨後目送他們離開,衝着舟舟和彬彬說道:“傻不拉幾的愣着幹啥呢,給車整過來啊。”
“飛哥,你跟我說話能不能客氣點,我也是有脾氣的人,行嗎。”彬彬撇嘴有點不樂意的說道。
“蓬,。”
我擡腿就是一腳,齜牙問道:“夠客氣麼。”
“哎,你能跟人家馬飛比麼,讓你幹啥就幹啥得了。”舟舟酸溜溜的說了一句,手裡攥着車鑰匙,邁步走向了停車場,我看着他的背影,搖頭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操,還jb吃醋了。”
“咣噹,。”
就在我等着車,站在凱撒門口抽菸的時候,一輛rrv4毫無徵兆的衝上了小坡,直愣愣的衝我開了過來,我聽到動靜,猛然一回頭,看見rrv4以後,猛然後退了一步,大喊了一句:“你要幹啥,。”
“嘎嘣。”
柳迪穿着香奈兒的蕾絲白裙,一腳穿着高跟鞋,一腳穿着粉紅色的拖鞋踩着油門,坐在正駕駛裡,使勁兒推了一下檔位,嘟着小嘴,咬牙切齒的罵道:“媽了個蛋的,我要不給你甩個尾,你是真不知道,藤原拓海他爸,敗在過姐兒手裡。”
“哎哎,,要撞上了,,你幹嘛呀,踩剎車。”我以爲她是開過頭了,哪知道喊了一句,她根本沒有停車的意思,車頭直愣愣的奔我頂了過來。
“傻娘們,,踩油門,不對,踩剎車啊,。”我撒丫子一邊狂奔着,一邊回頭衝柳迪喊着。
“小孟孟,你不說你昨晚回家睡覺去了麼,,。”柳迪降低車速,尺度拿捏的很好,不慢也不快,反正我要停下肯定被她撞上,而我要跑,她就在後面一竄一竄的往前追着。
“寶哥整了倆朋友,讓我招待一下,就沒回去,你先停車,有話好說,你老拿車撞我菊花算咋回事兒。”我繞着空曠的凱撒廣場,滿頭是汗的回答道。
“那我六點多給你打電話,你爲什麼說你在家呢。”柳迪一邊操控着汽車,一邊問道。
“大姐,好吧,我招了,他們想嫖娼,我就叫了倆姑娘,但我啥也沒幹。”
“那就是你也嫖了唄,。”
“我沒嫖。”
“你放屁,,拿我當傻子呢,。”柳迪皺着眉頭,破口大罵。
“我說你這老孃們,是不是有點虎,,你我都沒他媽嫖,怎麼可能跟別人睡覺,。”我無比委屈的喊道。
“王木木說你就好這一口。”
“王木木,我操你血奶奶,。”我一個高蹦起來,撕心裂肺的罵道。
二十分鐘以後,我噗通一聲坐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喘的不行,衝着停下的rrv4喊道:“你他媽下來,你看我削你不,。”
“咣噹。”
柳迪推開車門,拔下腳丫上的高跟鞋,換上拖鞋,帶着墨鏡,風一般的走了下來,叉着腰衝我問道:“聽說你會詠春,來,跟姐比劃比劃。”
我橫着眼睛掃了她一眼,磨了磨牙,目光無比兇狠,騰的一下站起來,霎時間掄起巴掌,。
柳迪眼睛都沒眨,直接梗起了白嫩的脖子,淡淡的說道:“別抖昂,騷年。”
“啪,。”
我手臂帶風,一巴掌拍下去,輕飄飄的拍在了柳迪的胳膊上,立馬點頭齜牙問道:“姐,開了這麼半天車,胳膊是不是酸了,你看,我真沒嫖,就是應酬,不信我給你找兩個證人你要相信我就像小日本相信美國是他野爹,那麼相信。”
“錯沒錯。”柳迪板着俏臉,淡淡的問道。
“錯了。”
“哪兒錯了。”
“哪兒都錯了。”
“服不服。”
“服了。”
“去,給我擦擦車,完了送我去璐璐的醫院。”
“嗻。”我點頭回答道,轉身回凱撒接水管子,準備衝車去了。
“我去你妹還敢再窩囊一點麼,。”彬彬崩潰的罵了一句。
“聽說他們一起出來的幾個,都是這性格。”舟舟坐在我的路虎裡,淡淡的說道。
“人以類聚。”彬彬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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