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坤哥,新哥可能喝多了。”站在門口的這個經理,看着一臉陰冷的鄭坤,出言勸了一句,使勁往後拽了兩下小新。
而小新被拽的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歪脖看着鄭坤,一句話都沒有。
“譁。”
小新起來以後,安然反而安靜了下來,費力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兩手拽着撕開的超短裙,抿在一起,堪堪遮擋住全是抓痕的白嫩胸口,面無表情的走到了鄭坤旁邊,淡淡的說道:“手底下的姑娘,我一個不帶,全留在這兒,讓財務給我分紅結了,我不幹了。”
說完,安然一腳穿着鞋,一腳光着,邁步就要奔着門外走去,但就在這時,鄭坤一鬆手,手裡的方便袋,嘩啦啦掉在了地上,隨後他一把抓住了安然,扭過頭,眼皮跳動着,眼珠子通紅的看着她,一句話沒說。
“蓬,。”
安然皺着眉頭,突兀的一擡手臂,指着鄭坤的胸口,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着淚花,大聲質問道:“我他媽是個啥,,,鄭坤,,你用最簡潔的話告訴我,我安然在布魯斯,是個啥,。”
鄭坤嘴角跳動着,看着安然,幾次想張嘴,但都憋了回去。
安然看着沒說話的鄭坤,眼淚嘩嘩流了下來,嘶吼着說道:“我以前就是個小姐,,跟了你鄭坤,還他媽是個小姐,。”
說完,安然甩開鄭坤的手臂,一邊擦着眼淚,一邊咬牙走出了房間,鄭坤看着安然的背影,心內一股滔天邪火,呈幾何數蹭蹭往上竄着,瞬間頂破了理智,邁步奔着辦公桌走去,嘩啦一聲拽開抽屜,手掌直接攥住了手槍,。
“蓬,。”
經理看事兒不對,眼疾手快的從後面摟住了鄭坤的兩條胳膊,滿腦瓜子是汗的說道:“坤哥,冷靜,冷靜,。”
“滾,滾。”
“你還拿槍,,,,我沒見過唄,,我他媽替你挨子彈的時候,你看見血沒嚇尿褲子麼,這時候你裝你媽燕人張飛,,。”小新撲棱一下站了起來,指着鄭坤的鼻子罵道。
“鬆開我,,,鬆開我,。”鄭坤聽着小新的話,完全失去理智的嘶吼着。
“你鬆開他,,我看他敢不敢崩,。”
“新哥,你少說兩句。”
“蓬蓬蓬,。”鄭坤咬着牙,臉色氣的鐵青,心中憋屈的怒火,彷彿快他媽爆炸了,無處發泄的他,腳丫子咣咣衝着地上猛跺了幾下,一着急擡腿奔着小新的褲襠踢了過去。
“蓬,。”
早有防備的小新,兩腿一併,一個寸勁兒,雙腿成內八字,腰部略微彎曲,姿勢極其怪異的用兩個膝蓋夾住了鄭坤的大腳丫子,。
“玩埋汰滴,往襠上踢,是不,,我他媽夾住了,你再踢一個,。”小新目前的狀況,純粹一個發情期被戴了貞操帶的瘋狗,語言毫無邏輯,唾沫星子橫飛,破口大罵。
“呼呼。”鄭坤感覺胸口悶的不行,大腦一片眩暈,眼前一黑,霎時翻着白眼,身體頓時軟了下來。
“坤哥,坤哥,冷靜,冷靜,。”經理拖着鄭坤的後背,還他媽喊冷靜呢。
“鄭坤,,我小新做事兒,一直有來有往,你不是捨命不捨財麼,那妥了,這回你跪地上求我,我都不扯你那兒事兒了,一瓶子的故事,我他媽明白的告訴你了,你要一下砸不躺下我,我站起來,肯定往你心臟上,好好蹦躂幾下。”小新指着鄭坤說完,雙腿一鬆,轉身奔着門口走去。
躺在經理身上,已經快要氣抽過去的鄭坤,隱約聽到小新這話,呼吸再次急促了起來
出了布魯門口的小新,粗鄙的拽開車門,從手扣裡拿出擦車專用的鹿皮,在臉上手上胡亂的擦了幾下,隨後鑽進車裡,一流煙離開了停車場。
“嘀鈴鈴,。”
他剛走沒有兩分鐘,電話就響了起來,小新接起,裡面的聲音直接問道:“我看你血漬呼啦的走出來,咋樣了。”
“幹起來了唄,,呵呵。”小新無奈的笑着說了一句。
“他能跟你打起來,。”電話裡的聲音,有點驚愕的問道。
“他有個破鞋,是場子裡的媽咪,我差點沒給她強姦了,他能不急眼麼。”小新靠在駕駛室的車座子上,精神明顯沒有剛纔那麼亢奮和憤怒,腦袋聳達着,眼神發直,聲音中充滿了嘶啞,和深深的疲憊
“你這整的有點激進了。”
“演員情緒不飽滿,能給其他人帶戲裡去麼,。”小新皺着眉頭反問了一句。
“也是。”
“剩下的就是你發揮了,最晚明兒就得有動靜,得給他一個,我是跟洪濤,談的飛嫂事兒的感覺,。”小新舔着嘴脣說了一句。
“嗯,你現在去哪兒啊。”
“回家,有點他媽累了。”小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嗯,就這樣吧。”
“你給娃娃送家去了。”小新沉默了一下,突兀的問了一句。
“回去了。”
“哦,掛了。”
“呵呵。”電話裡的聲音笑了一下,掛斷了電話
第二日一早,h市,某私立醫院裡,洪濤打完早上的點滴,臉色紅潤的拿着晨報,靜靜看着。
“吱嘎。”
房門被推開,一個青年,手裡拎着早點,走了進來,笑呵呵的問道:“打完了,。”
“嗯,今兒藥不涼,點的快點。”洪濤擡頭說了一句,扒眼看了一眼青年手裡的袋子,齜牙問道:“呵呵,整幾個菜啊。”
“隨便買點,餓不死就行唄。”青年隨口回了一句,坐在牀邊的凳子上,一邊擺着食物,一邊淡淡的說道:“布魯斯來電話了,你猜猜啥事兒。”
“呵呵,鄭坤要跑,。”洪濤愣了一下,笑着出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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