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以後,我站在窗臺,腦袋都快炸了,我媽性格豁達,開朗,不像大多數的母親,天天磨磨叨叨的,對於我感情上的事兒,很少插手,只要她兒子幸福,你是娶個條件好的,條件不好的,三百斤的,還是一百斤的,對她來說都可接受。
但這不代表她沒有底線,馨馨給我們家,添了一個白白胖胖,這麼可愛的孫子,我善良的父母,已經認定,他們的兒媳婦就是洪馨,不管是從自己感情出發,還是對凡凡的未來考慮,別人已經替代不了洪馨的位置
可洪馨已經沒了,我能跟父母說麼,,如果說了,他們問洪馨爲什麼會這樣,我怎麼解釋,,我難道告訴他們,我已經混的手裡麪人命官司數起,,他們能接受我喝喝酒打打架,能接受我是以此爲生的黑社會麼,。
柳迪送凡凡去了海南,我不知道她是否聽說了這邊什麼,竟然呆在海南不走了,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白,我他媽裝傻充愣,退了這麼長時間,一擡頭已經發現自己退無可退了,。
柳迪冒着多次危險幫助過我,我他媽能沒長心的跟她說:“你走吧,我媽接受不了你,,你別再海南呆着了。”
這他媽是人能說出來的麼,。
唉,生活啊,我就草泥馬勒
“滴滴滴。”我趴在窗臺上,沉默了好久,低着頭,撥通了王木木的電話,隨後開口說道:“喂,你幹啥呢。”
“瑜伽館,劈腿。”王木木簡潔的回答道。
“沒事兒劈它幹啥啊。”我煩躁的問了一句。
“褲衩子穿多了,有點捂得慌,我劈開嗮嗮。”主席的健身運動,一直這麼豐富多彩,處處透着不凡。
“和誰啊。”我無奈的笑了一下,再次問道。
“操,做人不就是這樣麼,,不能真等地震來了,纔想起來人家開防空洞的,璐璐和小護士,跟市裡幾個領導的二配,三配,四五六七配啥的關係一直不錯,地震到,還得有幾天,趁着這功夫,給她們叫出來,大家一起樂呵樂呵,研究研究誰兜裡裝多少銀子合適唄。”王木木穿着粗氣隨意的說道。
“你這也他媽整不到點子上啊,不衝着原配使勁,你整一幫二三線的娘們,也沒啥意思啊。”我隨口說了一句。
“你不懂,我他媽掏錢往別人兜裡揣的一項標準就是,不求原配,但求佔有率,誰佔有領導的時間多,誰對我有價值,原配都jb帶孩子,參見各種慈善,使勁往腦袋套避孕環呢,誰他媽有時間扯咱們,行了,政治圈的事兒,你也不懂,說你要幹啥吧,操。”王木木挺jb高傲的說道。
“我能幹啥,準備跑路唄,呵呵。”我笑着說道。
“不至於吧,。”王木木愣了一下,不解的說道。
“柳迪在哪兒。”我思考一下,低頭說道。
“那你啥意思,我跟你去啊。”
“h市你也回去了,躲一躲也好。”我撓着鼻子說了一句。
“行,我跟大康商量一下,一會訂機票。”
“嗯,就這樣。”
說着,我和王木木掛斷了電話,隨後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準備去凱撒和皇后看看
非洲,磊磊摘下安全帽,隨手遞給身後的司機,接過手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坐進悍馬裡,隨手抄起車上的衛星電話,再一次皺着眉頭,撥通了慶忠的手機。
“嘟嘟。”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磊磊搭着按鍵剛要掛電話,裡面突兀傳來了,一箇中年的聲音:“喂,你好。”
“你誰啊,,慶忠呢。”磊磊摸着鼻子,皺着眉頭問到。
“你是慶忠的朋友,不知道我是誰,。”王明拿着電話,有點不信的問了一句。
“我問你慶忠呢。”磊磊感覺事兒有點不對,語氣挺衝的問道。
“我是h市刑警隊長。”王明沉默了一下,緩緩回了一句。
“刑警隊長,,,。”磊磊瞬間懵了,隨後快速問道:“慶忠電話怎麼在你那兒。”
“他持槍拒捕,現場被擊斃了。”王明淡漠的說道。
“嗡,。”
“噗通,。”
磊磊後背咣噹靠在了座椅上,大腦一片嗡鳴,腦中不停迴盪着,拒捕,擊斃
“你們就嘚瑟吧,快收拾你們了。”王明皺着眉頭,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磊磊手中的電話掉在了車裡,直愣愣的掏出兜裡的菸捲,哆嗦着點了一根,腦袋趴在方向盤上,沉默了不知道多久,緩緩說道:“阿九,給我準備一張回國的機票,。”
“喂喂操,。”王明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哥,這連續多天強降雨了,,機場停飛了。”叫阿九的壯漢皺着眉頭回到。
“先弄船票,換個機場。”磊磊突兀的擡頭,面無表情的拿出電話,撥通了張萌的手機,隨後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要回家。”
“好,。”張萌停頓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照顧好彤彤和自己。”磊磊扭頭摸着臉上的傷疤,看着遠處的山巒,語氣中蘊含着無限愧疚的說道。
“好。”張萌依舊平靜的說道。
“就這樣吧。”
“我等你回來。”
張萌沒有任何一句阻攔的話,因爲磊磊已經有了決定,她作爲他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等待他歸來的那一日。
掛斷了張萌的電話,磊磊撥通了葉哥的手機,二人第一次發生了激烈的爭執,最後磊磊一怒之下,摔了電話。
廣州,葉哥打了三遍電話磊磊都沒接,氣的暴跳如雷,踹翻了茶几,指着門口的壯漢說道:“查查,磊磊那幫小朋友,到底出啥事兒了,。”
“好,我知道了,大哥。”門口的壯漢說完,推門走了出去。
非洲的這個雨季,磊磊帶着滿腔怒火和不解,橫跨半個地球,殺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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