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歹人的信

二百零五 歹人的信

貴祺現在才終於開始有些擔心了:那雁兒倒底在誰的手裡?雁兒的傷勢倒底如何了?她不會有性命之憂吧?但是,世上有句話就是悔之晚矣。現在貴祺就算是有了些許悔意又能如何?他也救不了雁兒吧。

二王爺送紅衣他們出來的時候還道:“王妹不要太過心焦了,雁兒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必不會有事情的。有什麼需要小兄的地方,你千萬不要同我客氣,我這裡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只要能找到孩子就好。不過,依我來看,王妹還是報官爲好;李貴祺這人交給官府,也許能問出些什麼來也說不定。”

貴祺聽到二王爺最後一句話更是絕望,可是他連罵人的勇氣都沒有:他敢對着紅衣、大將軍等叫囂,那是因爲他篤定紅衣他們不會致他於死地,可是二王爺就不同了辱罵王爺三個頭都不夠砍的。

紅衣和大將軍謝過二王爺便上車回府了。一上車紅衣便不哭了,大將軍也不再垂頭喪氣,父女二人對視一眼:“就是他做的,萬不會有錯。”

紅衣緊皺着眉頭:“他們倒底把雁兒藏到了哪裡?只要能找到雁兒就什麼也不怕了。”大將軍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沒有答話,他的擔心一點兒也不比紅衣少。

紅衣回到府中,楚老先生等人並沒有離開或是安歇,還在等他們父女。紅衣便把二王爺府上的事情說了一遍。楚老先生沉吟了一下:“我想最遲明天早上,就應該能接到密信之類的東西,只是不知道他們會要求郡主做些什麼,有些不好應付啊。”

紅衣看向了楚老先生,兩個人幾乎同時脫口說道:“清風山莊。”

楚一白一下子站了起來:“對,他們一定是想利用郡主再建另外一個清風山莊,替他們賺大把大把的銀錢。也就是說,他們需要大量的錢糧起兵的日子,看來不遠了。”

楚一白的話大家深有同感,屋子裡的空氣一下子緊張起來:這一次不止是家國大事。還有雁兒夾在其中,行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纔可以。

紅衣他們幾人正商議大事,李貴過來稟報:“李府的老夫人來我們郡主府找她兒子。”

大將軍冷冷的道:“她還好意思來找兒子?我地外孫女我還沒有找她去要呢!”

來喜兒眯着眼睛想了想對紅衣道:“都到了門前不讓進來。倒顯得我們郡主府以大欺小。郡主。不如讓她進來。聽聽她說什麼。”

紅衣看向父親:“父親。沒有讓她不進門地道理。怎麼說她也曾是女兒地長輩。”

大將軍哼了一聲:“進來就進來吧。我正好可以問問她我外孫到哪兒去了?她又是怎麼教兒子地?”

李貴聽到大將軍地話後躬了躬身子。出去帶了老夫人進來。老夫人面有焦急驚慌之色。倒讓紅衣等人有些驚奇:這麼快她就知道了雁兒被擄地事情?

老夫人現在不過是一個平民。對着屋中在座地人都行了大禮後。她根本沒有問貴祺地事情。先自懷中取了一封信出來:“郡主。這封信以一支箭射到民婦屋裡地樁子上。民婦已經看過了。因爲分不出真假。所以馬上坐了車子給郡主送來。”

屋子裡地人都有些不解。來喜兒接過了信去放在紅衣身旁地小几上。紅衣拿起先看了看信紙。就是非常普通地宣紙。任何一個紙筆鋪子都能買地到。信已經被打開了。並沒有恢復成原樣紙上地摺痕表明信原來不是這個樣子摺疊地。

紅衣看完信後臉色凝重起來,又翻來覆去仔細得查看了一下信紙,並且按照摺痕把信復原好那是一個方勝。紅衣靜靜地看着方勝半晌,便把信使人遞給了楚老先生。

大將軍本來就納悶那信上寫了些什麼,可是紅衣看完信不說話也就算了,還對那信的紙張感起了興趣。反反覆覆的把玩了好一陣子。大將軍本來認爲楚老先生看完了也就該他看信了,可是沒有想到楚老先生也同紅衣一樣仔細地把玩起了那紙張。

這樣一來可把大將軍悶壞了:“紅兒,那信上寫了什麼?”

紅衣嘆了口氣:“就是擄走了雁兒的那些人寫來的信,說是不許我們報官,讓我做些什麼等他們的第二封信。如果我不聽他們所言,那明日就送、送、送雁兒的屍、屍身過來。”

紅衣就算是如何的淡定的自若,這樣的話她也是非常難以開口說出來的。紅衣只要一說就彷彿看到了雁兒血淋淋地屍身。

老夫人坐在一旁的小凳上聽到紅衣這句話,知道信上所言是真的,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紅衣急急讓人帶了雲娘進來讓她給老夫人服藥。又使了人去叫大夫,又讓人把老夫人擡到廂房中暫時安歇。

大將軍一聽大急起身就要過去奪楚老先生手中的信,紅衣轉身正好看到,急忙攔住大將軍:“父親,讓楚老先生仔細查看,也許能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大將軍聽到後只能坐了下來,可是他坐下後心焦難耐,又起身向楚老先生走過去。不過大將軍對着紅衣襬擺手,示意紅衣不用擔心他。大將軍走到楚老先生旁邊同他一起觀看那封信。楚老先生一笑:“你還真是急啊。我當年同你一起用兵時你的沉穩呢?好了,好了。我看完了,你拿去吧。”

大將軍嗔了楚老先生一眼也不說話,取了信自坐了回去。信上的內容非常簡單,只有幾句話而已,大將軍反覆看了幾遍也看不出什麼來。信依次在楚一白、靖安、來喜兒的手上過了一遍。

然後屋子裡一片靜默無人開口說話,衆人都在低頭沉思。紅衣過了一會兒嘆道:“我這裡有幾點淺見,說出來大家看看。”

紅衣沉了沉心思才道:“我想那些人是想一步一步試探我可以爲了女兒的安危做到什麼程度,同時也想一步一步引我深入,每做一件事兒就是一個把柄,然後最後他們纔會提出他們原本的目地。”

楚一白點頭:“我也是如此想的,這些人心思與手段都很陰毒啊。如果我們第一件事就不同意,那就等同於激怒了那些人,雁兒就會有危險;如果我們答應了第一件事兒,那麼就等於是上了賊船。”

楚老先生看向紅衣:“郡主是不是還有話要說?”

紅衣點點頭:“這信的紙張與用得墨都極爲普通,看不出有什麼。不過我發現在自第三個字開始,這字與前面的字相比有些不同。還有,這字寫得,實在是不錯,像是個常寫字的。”

楚一白向楚老先生看了一眼,楚老先生點頭後他才說道:郡主也看出來了?那字是因爲他換筆所致。前面的字用得是極爲粗陋的筆,也就是幾文錢一支的那種,而後面的字,是用狼毫筆寫出來地。”

紅衣又取了信細看了兩眼:“楚先生好閱歷,我雖然看出不同卻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楚一白一笑:“我常年被迫替我們家老爹打理事情,所以這些能看出來不算什麼,讓郡主見笑了。還有一點可疑地地方,不知道郡主可曾看出來,就是這個方勝的折法。”

紅衣聞言點頭:“這是個極爲尋常地方勝,但是折得這個方向卻讓我奇怪,我們一般都是左邊壓右邊,可是它卻右邊壓左邊。”

楚一白沉吟道:“會不會是個慣用右手的人,可是他們不會這樣大意纔對。嗯,有沒有其它的可能呢?”

紅衣沉吟了一下:“有沒有一個地方的人們習慣如此折方勝呢?”

靖安和大將軍幾乎同時應道:“有!”

楚一白父子與紅衣都看向了二人,靖安伸手相讓大將軍。大將軍急急的道:“我知道一個地方的人,習慣用這種法子,那個地方叫做輕縣。”

楚一白在桌子上無意識的敲着:“他們爲什麼有這麼奇怪的方法?”

靖安道:“他們那個地方的人是一個奇怪的種族,以右爲尊,以右爲上首,所以折得方勝當然是右面壓左面了。”

楚一白點了點頭:“沒有其它的可能的話,應該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折的。他們做事如此謹慎,不可能會用一個慣用右手的人折這個方勝纔對,這樣明顯的漏洞他們應該會注意到。我想,這次寫信的人與捉人、折方勝的應該都是那個奇怪種族的人才對,他們纔會習以爲常見怪不怪了。要不然,也不會被我們發現這樣的漏洞。”

紅衣點頭,屋裡的衆人也認同楚一白的話。楚一白撫掌道:“既然沒有其它的線索,我先派個人去查一下這個輕縣的種族。我想如果順利的話,不止是雁兒的事兒能找到線索,還會有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

楚老先生點點頭,楚一白對着紅衣與靖安等人一抱拳出去了。紅衣等人都知道楚家養了一羣非常精幹的人,這些事情應該可以查出來。

一百三十一章 除名了嗎五十二二百三十一再試紅衣二十四貴祺的回憶一百三十章 知罪否八十一山雨欲來二百二十六魏書生九十三老太太爭權內宅始亂二百八十八再娶妻二百三十七魏明的秘密與道士的丹方三百一十六不是不報只因時候未到九奸人好人二百八十聖王真正的大boss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二百五十七好累的一個早上一百六十九來喜兒的黑白顛倒功力七十三方人馬聚首大山村二百三十六紅衣要說出她的秘密十朱婆子二百零三不見棺材不掉淚一百六十來喜兒的好心下番外之楚一白的煩惱八十一香秀第一次正式交鋒一百四十老太太細究因二百六十誰試探誰三十四母子同求計二十二稱兄道弟後自以爲得計二百八十九真真是相請不如偶遇啊二十三進宮歸來十暗鬥八十五蘇姓婦人再起風波六十九同穿的陰影十五紅衣的計較九蕭雲飛的傷感二百二十五欲訪大boss家三百二十七皇上來了二百七十三雁兒回來了七十五貴祺的怒火下二百八十八再娶妻二百八十一問心紅衣的心何在三十三勾啊勾啊勾上了秀夫人七十二宗老的夫人們二十一評價二百五十靖安的不安與貴祺遲來的悔恨八十三出府前一六十九同穿的陰影八十一山雨欲來十七來喜兒十滿月酒三百零七醒來十七老太太昏了二十四香姨娘自作孽三百二十四自悲傷解脫二百九十三黑的就是這樣變成了白的三百二十老夫人當年所爲是爲誰八十二二王爺見機二晚飯二快言快語的宋家娘子五十一二百三十六紅衣要說出她的秘密四十六一百三十三章 楚一白也來了六十八老太太的難題十九宮裡來人二百七十四回門兒六十八老太太的難題一百零五暫議罪貴祺不服十二寶兒的反擊七十一大將軍見獵心喜求粉票三百一十一不再做兄妹一百四十二貴祺進櫃子十朱婆子八十一香秀第一次正式交鋒二十八教兒求票求收藏八十明秀知機三百一十九責問老夫人一百二十三也是回府三十五九十三老太太爭權內宅始亂第1章 範姨太太二百三十二穿越人士pk古人智者八十六紅衣憶嫁因二百一十七商人的府邸三十七計策一百八十四神憎鬼厭一百五十七狗兒咬了狗兒二百三十一再試紅衣二十也再佈置八十九李候爺與紅衣重逢話危難五計謀下一百一十三定計四十九明秀大鬧外書房二十八教兒求票求收藏一百六十八老太太問罪來喜兒二百五十八一大山居一百一十四難題八十六家宴二百五十七爲什麼沒有人來救管事娘子二百二十一紅衣的疑心與宮中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