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如此孝順

老太太聽了知道這是明秀在向她要承諾,她似乎是笑了笑,也似乎是沒有笑,不過她的神色看上去極爲古怪:“哦?我能消氣只有一個法子,就是郡主答應了救我們並且大家真的得救了;那我也就真的放下心來,當然也就沒有什麼氣兒,你是不是打算跪到那個時候?”

老太太說到這裡抿了一口茶水,還是那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還有,我生氣也不是一日兩日,自知道你們做了這等事後我就在生氣,怎的也不見你們來跪上一跪呢?現在這個時候,秀兒你來說上這麼一句如何讓人相信?”

明秀不急不慢的答道:“回老太太的話,當日沒有及時同老太太請罪,我是不知道香姨娘是如何想的,但是秀兒是因爲怕老太太正在氣頭兒上,看到我更會生氣;而老太太的身子是絕對不能生氣的,秀兒怕老太太身子受不了,所以才晚了幾日過來;這樣也好讓老太太消消氣,不至於看到秀兒氣壞了身子;這全是秀兒的一片孝心,還請老太太明察。”

香姨娘聽了心裡暗恨這個明秀,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落井下石,她連忙也說道:“老太太,香兒也是這個意思;香兒也是擔心老太太的身子這才晚來了幾日,還求老太太不要怪香

老太太聽得笑了起來:“這麼說起來,你們兩個都是十分孝順的人啊;這倒是我平日裡看錯了你們,真真是讓我想不到呢。”

明秀聽了老太太的話,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平日裡都是一些別有居心的奴才們挑撥,才使得我們娘們疏遠了,秀兒當然是孝順的。”

老太太忍不住挑了挑眉,看向明秀:“秀兒,有一件事兒我是真真沒有想到的,我想就連你母親也不知道吧?”

說完這句話老太太喝了一口茶又看向明秀:“那就是,你居然如此的伶牙利齒、能言巧辯。”

明秀直視着老太太:“老太太,秀兒所說都是心中所想。如何是伶牙利齒?老太太您是被奴婢們矇騙了,您想想,秀兒是您嫡親的外甥女兒,哪個不孝順您都有可能,但是秀兒可是萬萬不會的。”

香姨娘聽了又是一陣咬牙,這個明秀有機會地時候絕不會忘了說她兩句壞話。不過現今老太太的話風可是極爲不對,所以香姨娘很安分的待一旁不敢多話。

老太太冷冷一笑:“我可是不敢當你秀兒的孝順,你的母親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此孝順不要也罷。”

原來毒糧地事情鬧開後。劉大人一接手這案子就先把賣這些害人東西地鋪子都封了。明秀地孃家受此所累。京中地家業已經毀了個七七八八。所剩不過是幾處莊子;範姨太太能有個不急不怒嗎?可是她地話都被明秀給頂了回來。而且句句還都埋怨於她。一氣之下就病倒在牀上。至今未起。

範姨太太現在就這麼一點根底。當初爲了來京城。考慮到老家那邊地鋪子等等家業無人照管。怕被族人侵佔了去。就一下全部變賣了;後來在京中安穩下來。範姨太太就託貴祺相助買下了這些鋪子、還有幾處莊子。實指望着明澈以後能憑這些做個根基。可以重振家風地;可是現在。全毀在了明秀地手裡。

而明澈卻因爲母親把家業都交給了姐姐打理。一氣之下出走已經不回家有兩個月有餘。現在只要一想起兒子。範姨太太能不更生明秀地氣?範姨太太本來病中就思子。再加上這氣兒不消還見漲。這身子也就一天一天地垮了下去。

明月日日侍奉湯水。哪有多餘地時間去找姐姐理論?病榻前只有她一個人。根本離不開;更何況明秀只來探望了一次母親地病。明月也就趁這一次地機會勸說了明秀幾句。讓她同母親好好認個錯。

可是明秀依然是振振有辭:“早些日子母親日日有銀錢收地時候。可是眉開眼笑地一直誇獎我;現如今我一下子出了事情。你們這些至親不說幫襯着我些。反而先同我算起帳來。事事還都是我地不是!哪有這樣地道理?哪有這樣地親人?”

明月聽了當然非常生氣。範姨太太在牀上指着明秀氣得說不出話來。明月連忙上前先給母親又是拍背又是撫胸地。才讓範姨太太回過了這口氣。

明月轉身看明秀居然坐在椅子上一動也沒有動,再看看母親現在的這個樣子,更是氣急,她說出來的話當然也就不好聽了;明秀聽後卻是大怒,擡手打了明月兩個耳光。甩袖走人後再也沒有回去看母親一眼。也沒有使人去問過範姨太太的病情。

明秀也在生氣:她眼下地情況有性命之憂,就算能解了。可是她的名份地位可就不保了,可是母親同妹妹一點兒也不擔心她,居然先質問她敗了家業;本來想求母親去同老太太講講情,可是母親卻把她一頓臭罵,這還是她的血肉至親嗎?一點兒也不考慮她的處境,只是一味的埋怨她。

明秀非常不滿母親與妹妹,就算家中的那些鋪子真的沒有了被官家沒入充公,可是她自己還有很多的鋪子、莊子以及銀錢呢,難道她會看着孃家敗落不管嗎?再說了,母親手裡的銀錢還少嗎?那些鋪子沒有了再買就是,至於如此苛待自己嗎?如果她地在侯爺府的名份地位不保,那範家才真是永無出頭之日,這個道理爲什麼母親與妹妹不明白呢?

明秀認定母親與妹妹眼中只有銀錢,根本沒有她,再加上現在她心焦自己的安危處境,當然也就懶得去看母親了。

老太太去瞧過姐姐幾次,後來無意中聽範姨太太房裡的人說起了這些事兒,她便對明秀是極爲寒心:此婦人對親生孃親尚且如此,看來自己日後是萬萬指望不上的;想來她原來就是個天性涼薄之人,如果當初迎進門來的是明月多好。所以老太太對於明秀提起孝順二字來,是滿懷不屑,根本不會相信她。

老太太說完那幾句話後不想再同她們多做糾纏,一切等大夫來過再說不遲;她擺擺手阻止了明秀和香姨娘再說什麼,只道:“你們先起來坐一邊兒吧,一會兒大夫們來了這個樣子可不好看;一切的事情等大夫給你們請過了脈再說不遲,現在嘛,我們還是等一等的好。”

明秀聽到老太太的話,她想了想然後自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地衣裙,又前前後後仔細整理了一遍纔對老太太道:“那秀兒就謝謝老太太疼愛,爲了李氏地香火秀兒就放肆了。”說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自吃自喝起來。

明秀對於老太太譏諷她當然聽出來了,不過她不怎麼在意,孝順不孝順地有什麼要緊?只要有銀錢在手就萬事大吉。

香姨娘看明秀起來了,自己還跪個什麼勁兒?既然明秀起身也就是說現在老太太不會吐口的,她叩了一個頭道:“謝謝老太太的擡愛,香兒以後決不會再惹老太太生氣了。”說完她也自地上起來,不過她現在識趣了許多,揀了一個角落的座位坐了下來。

老太太實在是懶得理會她們,也就沒有再說話只是擺擺手示意聽到了她們的話;然後她就專心的擺弄着面前盤裡的點心,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在想些什麼。

老太太正在想明秀有孕的事情,她有些困擾;如果此事是真,那麼明秀的孩子算是嫡出還是庶出?

老太太仔細的在心中想着各種的關礙之處:明秀一直沒有拜過宗祠,族裡直到現在也沒有承認過明秀的側妻名份;而且依現在的情形來看,不論郡主會不會伸手相救,族長也絕不會允許明秀還以夫人的身份自居,嗯,弄不好族裡怕是還妾室的名份也不給她吧?那麼她的孩子也就是庶出了?這樣看來她就算有所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和香姨娘沒有什麼分別嘛。

想到這裡老太太決定對待明秀等同於香姨娘了:庶出的孩子只要多納幾個妾要多少不是有多少?這樣的孩子不過是開枝散葉罷了,哪有嫡出的孫子來得重要?只不過李氏的血脈絕不能流落在外就是了。

明秀也不想多話,她現在需要要好好想一想,如何才能讓老太太開口答應救她:雖然她現在有身孕,可是看老太太的神情她可是沒有把握一定可以用孩子過得去這一關;原本她還以爲行得通,可是依現在的情形看來她有些拿不準了;如果就是有身孕也行不通,那麼只能等侯爺回來了;雖然她更有把握說服貴祺,可是就怕到時候就晚了。

香姨娘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她感覺她說出來有身孕並沒有讓老太太對她有多大的改觀,老太太還是那麼一副陰不陰陽不陽的神情,讓她非常擔心這張底牌沒有用;如果沒有用怎麼辦?香姨娘沒有法子,她寫回去求救的信現在她孃親不知道接到沒有?她該怎麼辦好呢?香姨娘轉頭看向了明秀,她忽然就有了主意:她決定以後事事要跟在明秀後面照做,明秀總是有法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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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遷怒啊遷怒二百八十九真真是相請不如偶遇啊一百一十紅衣寬心明秀施計一百七十四離心初現端倪二百六十四黃鼠狼給雞拜年一百五十八貴祺是天怒人怨啊八十五蘇姓婦人再起風波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五十四十九父兄二百零二不知錯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十八醒了二百八十七母親與孃親的不同嗎十七老太太昏了三百二十三遊園二百零六毒計一百七十八別有所二百七十二楚老先生的疑心三十四貴祺的想法一百六十一明秀算計到此終爲空二百零九要定親了嗎三百一十七香姨娘的下場二百四十三先打你兩耳光清醒一下九十五雙姨娘請安驚貴祺三十二再進一步二十二稱兄道弟後自以爲得計二百六十誰試探誰五十八人心不足三十一二百一十六靖安打人二百九十八危機在即一百八十二明秀遷怒三百零四危險誰救了紅衣九十四心病還需心藥醫再求粉票加更隨後奉上二百虎毒不食子啊三百零九點醒紅衣一百二十九不明事理自尋禍事七十五二王爺受逼再起毒心粉紅八十加更一百四十三紅衣淡問老太太一百九十四府邸還是沒有保住十暗鬥六十七大將軍回來了八結果八十六家宴四十九十四紅衣好了二百一十一雁兒二百六十五黃鼠狼說不定會被雞吃掉二十六端倪二百二十八父子決裂一百四十二貴祺進櫃子九十五雙姨娘請安驚貴祺六十八聚首在即紅衣驚稻米起疑此章爲粉票加更心二百四十四怒懲惡婦二十四貴祺的回憶一百四十三紅衣淡問老太太七十一對於貴祺來說如晴天霹靂一百二十八生隙破敗的開始一百零九明秀議罪來喜兒解毒四十五都在加緊進行二百二十七貴祺式的想法孩子的質問四十三小小反擊一下下三十焦慮二十也再佈置六十一十五紅衣的計較十八醒了七十二宗老的夫人們八十九雙姨娘落水五十八三百一十八計敗一百二十三也是回府一百六十五是新的救星還是二百五十三紅衣立威七十三方人馬聚首大山村二百四十七成親了他人高興六決裂之影四十鳥爲食亡九十問診一百四十四認錯九奸人好人一百五十二來喜兒的誘餌一百三十一章 除名了嗎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一百五十做個偷兒挨頓打一百六十七願者入甕二百三十四百密一疏三十一三百一十七香姨娘的下場一百四十四認錯一百零三宗老齊問罪上三百二十二總管泄心事兒三十二有孕了十五絕裂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三百一十五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一百六十一明秀算計到此終爲空三百二十九自此得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