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一次散夥飯,估計我們這次郊遊是倒數第二次的聚餐了,所以一個個的都沒少出力,在週五的時候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其中諸多事項都被我們考慮的差不多,包括東西怎麼運過去,而且我們也發動所有人脈借了自行車,基本上保證了人手一輛以後,才欣然打電話叫人,把具體的時間定了一下。
考慮很多因素,我們最終定於週日早上七點出發,正好那天晴天,而且留下週六來處理週末的事情,週日哪天就會人數稍微齊全一點。
週六那天,我們一行人上午十點才起牀,去網吧上網到下午六點,然後就去買羊肉串兒還有雞腿什麼的,也去租的地方把爐子還有炭什麼的都拿到了宿舍,忙的不亦樂乎後有點累了,想到明天要奮戰一天,晚上都沒怎麼說話就都早早的睡覺了。
第二天是同時被好幾個人的鬧鈴吵醒的,我們生怕睡過了頭,起牀洗漱,打電話叫那些小女生的時候,她們還在熟悉打扮,心想女生本來就是磨嘰點,估計我們把東西都裝好車的時候,她們能趕來就不錯了。這時候程瑤瑤點話來了。我很好奇爲什麼她不打小花的手機而打我的。
接了電弧才知道,程瑤瑤怕和我們聯繫不上,一大早坐早4路車來了我們學校,問我們在哪邊。她的自行車是小花負責的,不知道他們哪裡借的車,還是雙人騎的那種。
川川見到很氣憤的罵小花沒良心,居然有那樣的好車不多借點。
小花也很是無語,道:“老子跑到學院租的,我容易嗎?”
爲了懲罰小花,我們準備一會然聽他們帶着炭走。
一幫人一個人騎一自行車在女生宿舍樓下等着董玉蘭和萍兒。等大概不到十分鐘她們就下來了,這速度讓我們很是意外。
出發,向着那不遙遠的地方進軍!
我們高奏凱歌,一路唱着“小鳥在前邊帶路,風兒吹向我們……”前進,跟瘋子似的。
“誒,你們看了那個微電影了沒有?《老男孩》”程瑤瑤問我們。我們一致搖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微電影開始火爆了,不過我雖然經常上網,但是都是遊戲,很少關注網絡上最近又流行了什麼,甚至連“微電影”這樣的名詞都是第一次聽說。
“我看了,你不是昨天讓我看的嘛,我昨天就用手機看了,那叫一個感動啊。”小花和程瑤瑤的關係明顯的不像是見過一次,我們都在想是不是小花偷偷的和程瑤瑤私會我們都不知道。
“我手機上又,一會到地方傳給你們。”程瑤瑤閒的異常驕傲似的。
路途並不算遠,但也絕對不算太近。我們足足騎了一個小時左右纔到達目的地。
下車、鎖車、卸東西,我們選了一塊比較平整的地方,把我們準備好的報紙什麼的都撲到地上,坐下來開始生火。沒想到的是今天的風還是比較大,如果不是多帶了點酒精的話,一定不能把火點着。
關於燒烤,他們絕對沒有我專業,因爲高考後的那兩個月時間裡,我就在海邊的燒烤店打工,所以清澈熟路的就開始烤起來了。
當第一批串烤的差不多的時候,我異常無恥的藉着嚐嚐味道和生熟的理由吃了三串,沒想到剛吃到第三串的時候,衆人早已經看不下去了,頃刻間,空空如也……
我正在感嘆一羣狼的時候,董玉蘭遞過來兩個玉米,要我加熱。
看來他們還是真把我當成的燒烤師傅了。
這樣的盛況當然要有相機支持,所以順子就擔當了圖片直播了,到處拍。我們準備了一包礦泉水和兩包啤酒,我們就一邊吃着一邊喝着,頂着大風到處招搖。
說什麼也是秋天了,風當然無情的把我們的體溫帶走一部分。我當然不用愁,雖然我這身材讓大多女性朋友羨慕,但是我有董玉蘭,那天我也異常無恥的抱了董玉蘭,董玉蘭貌似也並不反感,總之把那些沒有對象的人羨慕的要死,尤其是楊,非得跟我搶董玉蘭不可,這讓我很是鬱悶。
不過風颳的也挺好,至少不用像夏天那樣用個大扇子扇呼着,生怕炭發揮不到它們應該發揮的熱度。
吃飽喝足後,我們到河邊去看看有沒有魚什麼的可以撈,可是我們高估了這邊的河,裡邊除了石子兒還有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蝦和魚以外,還真沒有什麼可以撈的。
迎着風,唱着歌,我們又一路的往回走。順子一直尋找一塊地方,能給我們來一個大合影什麼的,畢竟這樣的野外遊玩以後會很少了。
找到了一處比較開闊的路,我們每個人騎着自行車排成一排,很有感覺的照了幾張。最後還攔了一輛車,讓司機下來給我們拍幾張。那大哥看我們一羣人,反正也耽誤不了什麼事情,就咔咔咔的拍了五六張。我們連聲道謝,這才依依不捨的騎着自行車往回趕。
不知不覺的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這是熱的時候,這時候不知道是老天開眼還是怎麼地,正好是順風,而且陽光也正是熱的時候,我們都出了大汗。
回去了當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只是在分別的時候,吳爺說今天晚上就不一塊吃飯了,不過7點在校門口集合,我們去唱歌。
回到宿舍大傢伙也都怪累的,吳爺當苦力去還爐子什麼的了,我們在宿舍把程瑤瑤傳給我們的《老男孩》看了一遍,就都休息了。
唱歌當然是我最喜歡的娛樂活動,吳爺決定唱歌也是有原因的,因爲每個人都掏了份子錢,可是這些錢明顯沒有用完,如果退回去又比較麻煩,正好能唱兩個小時的歌。
一羣人感覺也快分別了,有點不捨似的,就都欣然上前一展歌喉,甚至平常不怎麼唱歌的小花都哼了兩首。董玉蘭說類了沒有來,程瑤瑤回學校了也沒有過來,我們一羣人也沒什麼忌諱的開着各種無恥加齷齪的玩笑。
以至於後來連“好基友,一輩子”都掛在嘴邊。衆人散去的時候,我們還是決定去喝點酒去。
所以又拐到了學校旁邊的一家餐館。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平常在一起不覺得怎麼樣,等到真的離開了,才覺得各種不捨。
那天我們都喝得不少,回去的路上一羣大老爺們一塊唱着《祝福》,門衛見我們一羣人跟流氓似的,差點沒不讓我們進校門,幸好順子帶着學生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