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一抹青春的消逝(9)

這個社會除了性,除了錢。什麼東西還重要,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曉雪,說,在以前,她是一個酒店的小姐,已經不知和多少個男人在牀上睡過,問我介意嗎?她明知道我的心裡有了林佳,我還是在牀上選擇了她,我承認,林佳的單純,曉雪有的是激情*,這個方面她比林佳強。她有一個爸爸,媽媽在她一歲的時候就跟一個有錢的男人私奔了,她的媽媽很漂亮,爸爸是一個好老實的教師,一心放在工作上,曉雪在十五歲上了初中,和一個男生髮生了關係,在學校的後山溝,第一次學習最好的居然她懷孕了,最後輟學了。爸爸第一次打了她,我們那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在農村裡敗壞家分的事情,隨後跟着村裡的一個女孩去了酒店上班,酒店也是一個亂七八糟的地方,學會了抽菸,學會了喝酒,學會了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嘻嘻。這樣的生活過了五年,二十歲了,爸爸因爲身體的原因回家務農,整天借酒消愁,不過,對曉雪還算可以,畢竟自己的女兒。爸爸生病,爲了錢,曉雪來到了東莞,認識了袁斌。之後的一切,我已經看到了,我一定也看不出來現在的曉雪和她所說的曾經的曉雪,聯繫不起來,我這個人最大的弱點,不問別人的過去。我也不感興趣。也不願意去知道,對我來說,知道過去有什麼意義,每個人都有過去,要麼就是風光,要麼就是骯髒,不值一提。

又是一個某天,我帶了曉雪去了一個外面的亭子,還叫楓林晚亭,想起一句詩詞,停車*楓林晚。我們買了一袋的零食,還有百威啤酒,她愛吃雞翅和雞腳。曉雪說,曉雪說非常想我,我說,我也是。爲什麼要帶她來這裡,林佳知道了,會怎麼想,現在林佳正在懷孕,不可以受刺激。你是在想玩弄我們這些女孩嗎?太陽熱熱的,我用力的把她抓到胸口,看着她的眼神。看着山中的景色,腳下的路。亭子上只有我和她,兩個人。天快黑了,人們都回去了,我們剛下班,這個亭子,很好,可以看見真個市區,山的外面還是山。雲的外面還是雲,太陽快落山了,通紅的天空照着我和曉雪的影子。曉雪說,現在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現在我就要你想我一個人。什麼都不要想,現在你就是我的全部,全世界。我把那罐沒有喝完的酒扔到了亭子外面的樹林裡。曉雪站起來,說,抱着我,我要欣賞整個市區的暮色。我要在這裡見證我們的愛。你會介意我的過去嗎/強哥,看着我的眼睛,對着我.我的舌頭已經進入了了她的嘴裡,我什麼都不想說,我堂堂一個高材生,竟然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還發生關係,不知道我的腦子怎惡想的,有了林佳還不滿足,還要佔有曉雪的身體維持自己..她說,她連媽媽的樣子都不知道,現在都沒有見過面,她想找一個像爸爸的男人,可悲,我只是她爸爸的替代品.我把她抱在了亭子裡的石桌上,控制不住的情慾,手隨機不安起來,她的雙腿夾着我.我在不停的放肆着.她說,這是最後一次了,她已經懷孕了,我停住了一切,像大樹站在那裡,我最不想聽到懷孕這兩個字.你放心,我不會纏着你的,你也不用對我負責,也不用做抉擇,自責,我會處理的,我只想知道我在你心裡的分量,現在的爸爸也不是我的親爸,他是我的養父,我是一個孤兒,被遺棄的孩子現在的爸爸一個人生活,以前的一切都是我編造的謊言,我自己爸媽都不知道的是誰的人,現在的養爸,他在被愛情,婚姻背叛拋棄之後,選擇一個人和我生活.你有很多的地方像我的養爸.當我知道真相的時候,我也不想叫他爸爸,我不是同情他,而是希望有個這樣的爸爸在我的身邊.現在的房子是我們租住的,我是一個傻瓜,活在謊言中,其實,我知道,你們男人就是吃着碗裡瞧着鍋裡的,想着在外面捏花野草,尋刺激開心,心裡還在想着自己的老婆林佳.不是嗎/男人我最清楚。像我這樣不讓你們負責的纏着你們的女人,你們最喜歡,下了牀就忘記了。很意外吧,不過,這些都是事實,現實的問題。我想你比我最清楚的。你放好心,錢我會盡快給你,也不會纏着你的,影響你和林佳的感情。我會離開這裡,以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沒有認識過。你和林佳好好的生活。這樣做可以了吧,我只有你記得我的存在過。我也不要你和林佳在牀上纏綿的時候想到我,至少你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想到我,我也知足了。想到我們一起醉過,哭過,睡過,想到我們一起在楓林晚亭上看都市的繁華。想到我們以後有沒有機會在一起。像現在一樣,你抱着我看燈火闌珊的景色。我和曉雪十指緊緊的扣着。我心裡鑽心的疼,她在用力的咬着我的肩膀,看着她臉上的淚珠,她說,我要你記住我,知道嗎,你是我一生中最愛的人,我知道自己無法留住你,你也不屬於我。我以後會找個人嫁了,到時候,我拍你把握忘記。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說話,我這個人最怕淚水,看到曉雪的樣子,我說,留下來吧。你不需要走,這裡是你的地方,我們誰都不要離開,在這裡生活。

我心裡很清楚,當我在曉雪的牀上的時候,我已經不愛林佳了。不知到了爲了是那麼,現在也不明白。難道是爲了牀上的激情嗎?我和林佳的感情算什麼?和曉雪的感情又算什麼?我自己又算什麼東西?她兩個算什麼東西?曉雪說,不想看到我在中間難過爲難,總要一個人離開的。我說,你走了,你就解脫了嗎、意味着。這不是在逃避?還是在故意折磨我。路是我們自己選擇的呀,要把它走完知道嗎。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不知道怎麼面對林佳。要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能安心嗎?這些都是我們自己選擇的。不要怨天怨地,怨自己。你的離開就能把問題解決了嗎?

現在不想這些了,現在就是你想我。我想你,辜負這麼好的夜晚。我把她擠到亭子的柱子跟前,用力的抱着,用力的舌頭激吻着。兩個人就這樣在夜晚的亭子裡。沉默是今晚的東莞。沉默是今晚的楓林晚亭。一切都在沉默着。因爲彼此的身體需要對方的血液。需要對方的撫摸。需要對方的再次浸入。一切需要我們的努力迎合。

之後,曉雪告訴我,懷孕是假的。我說,我會跟林佳說的,你放心。她推開我的身體。真的,懷孕是騙你的,我想知道我在你心裡的位置,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林佳是個好女孩,我不是一個好女孩。我只想做你的情人,不希望你們分離開。我也不是你想的那麼好,我不想比人在背後說我是一個搶老公的壞女人。我說,難道我們之間就沒有愛情嗎,曉雪捧着我的臉,用嘴對應着,不是的,不是的。我們這樣不是很幸福嗎?我的要求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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