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頭大,那怪獸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難不成還是個某個未被發現的新型物種?
“誰叫你不認真看筆記,現在什麼都不會了吧,其實一般有守護者守護的地方,裡面必定有值得用生命去換取的寶貝,想必他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纔想再次探墓,且此人話只能信一半。”歐陽沐的聲音從我心裡響起,爲我指點迷津。
還好有歐陽沐這位大神隨時幫助我,要不然我讓人給賣了幫着數錢都不知道。
“張哥,你我都是明白人,我看你是想要裡面的東西吧,我也不廢話,跟你去就是,不過嘛..........。”
“兄弟,我就喜歡你這種爽快人,既然大家都清楚,我也就明說了,裡面不管是什麼東西你都不能動,不管成功與否,只要你跟着去一趟我都給你五十萬。”張哥伸出五根手指頭給我報了個天價。
當場我就震驚了!五十萬,那可是五十萬啊!有了這五十萬我還幹個JB半吊子道士讀個狗屁的書,拿着這些錢娶個老婆生個大胖兒子再養條狗,那樣的生活豈不是美滋滋。
“法器........”歐陽沐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從聚靈瓶裡出來生吞活剝了我。
“兄弟,是嫌少麼?”張哥見我半天不說話,遲疑問道。
還TM嫌少?我以爲給我五百塊就差不多了,沒想到張哥一開口就是五十萬,看在錢的份上我是不答應也不行了。
當然,我也沒忘記歐陽沐十分渴望想得到的法器,我也不客氣,獅子大開口道:“除了五十萬我還想要一樣東西。”
張哥沒有絲毫猶豫爽快說道:“只要我有,你要給你便是。”
最後我說要一支笛,問來問去張哥就是不承認他家有法器的事兒,在我的帶領下找到歐陽沐所說的法器以後,張哥迫不及待的塞給了我,看樣子生怕我反悔。
據張哥說,這東西是張萌萌的爺爺留下來的,看樣子就不是值錢的東西,所以就一直閒置在家留作一個念想罷了,我想要就給我了,張哥給我解釋了最主要的一點,這是一支簫,不是笛,所以我找他要笛他說沒有,鬧了個大烏龍。
好不容易發現了歐陽沐的一樁糗事,我暗暗在心裡說道:“蕭笛不分,搬起石頭差點砸了自己的腳。”
歐陽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閉嘴。”
拿到法器以後,我和張哥協商了一下進墓的相關事宜,到時候他還會叫幾個人手過來幫忙,我主要負責靈異事件處理,裝備,資金,等等張哥自己安排,明天先付十萬現金給我,等完事以後再付給我四十萬,時間定在十五天以後。
本來完事以後我就可以回家舒舒服服睡個好覺,然後就等着明天數錢,誰知道這許玄機在經過聚福路的時候,耍着酒瘋硬要拉我去見他那個道法高深的知心好友。
大街上兩個男人拉拉扯扯着實讓我有些難受,今晚我就依了許玄機,等明天他就醒了再找他算賬。
許玄機走在前面不停的吹着牛逼,說什麼他那位摯友事業有成道法高深又慷慨無比,無形中就將我給比落了下去,我到要看看是誰把我的小弟給洗腦了。
穿過一條又一條小巷,而我對周圍的環境也越來越熟悉,九曲八彎過後我和許玄機站在一處大院門前。
“大哥,你看看人家,這麼大個院就兩個人住,你再看看你,房間小得跟狗窩差不多。”許玄機打了一個酒嗝兒開始數落我。
看着熟悉的大院我沒有反駁,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地方不就騙了我九十九塊九那騙子住的地方麼?叫什麼........額對了,叫唐森,他還有個師弟叫唐林。
我冷笑道:“八九不離十了,說不定你那位朋友,我也認識。”
許玄機“切”了一聲,走過去邊敲門邊呼喊道:“唐老哥,在家不,我是玄機啊。”
“是玄機來了,等等,我馬上就出來了。”屋內,傳出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聲音,果然是他!
“吱呀”一聲大門打開,唐森伸先是伸出脖子然後再探頭探腦站出身來。
“許老弟,這麼晚了來我家不知有何貴幹吶,是不是又沒錢了,這樣吧,明天你再去給我撿五百個塑料瓶,我就再給你十塊錢,你看怎麼樣?”唐森一臉奸商樣,笑眯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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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個塑料瓶纔給十塊錢?莫不是真把許玄機給當成傻子來玩了吧,根據市場行情來看,五百個塑料瓶至少也得值五十塊錢。
我本以爲許玄機吃了虧會拒絕,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一口答應道:“明天我要撿一千個!”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難怪那次牛眼淚和隱身符都不管用,原來是許玄機讓人家給騙了,這老騙子,把我給騙了不說,居然還拿許玄機當廉價勞動力,叔能忍我可忍不了。
“老騙子,還記得我是誰不?”我走了過去略帶嘲諷說道。
唐森看着我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小友,你我素未蒙面,恐怕你是認錯人了吧。”
許玄機站到唐森一邊調侃道:“大哥,你就別裝了,唐老哥,這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我那沒用的大哥,跟着他混,就今天吃了頓飽飯,還是別人請的。”
說完,許玄機酒勁兒上頭,一頭就栽了下去,摔得鼻青臉腫。
我心中感慨,正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貨騙許玄機我意見不大,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作不認識我,那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我也不多逼逼,手放進兜裡敲了敲聚靈瓶說道:“都說小鬼難纏,上次你連小鬼都不怕,想必也還算有些本事,這次我專門帶了一隻大鬼來給你驗驗貨。”
唐森冷哼一聲:“裝神弄鬼。”
歐陽沐明白我的心意,出來以後比我還直接,二話不說,隔空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唐森臉上,“啪嗒”一聲巨響,唐森應聲倒地不起,假牙摔了個稀巴爛,可笑死我了。
唐森見事態不妙,爬起來轉身就跑,歐陽沐可沒有我好說話,隔空一腳踢在了唐森後背。
唐森現場給我表演了一個狗吃屎的標準動作,值得我雙手擊掌喝彩,以表尊敬之意。
此情此景,不由得我在旁邊笑了起來,唐森則憤怒吼道:“臭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麼,大不了一百塊錢我賠你就是了,有必要這樣捉弄羞辱於我麼!”
“你不是驅鬼伏魔外帶通下水道的專業戶麼,怎麼,現在慫啦?”
“好吧......我承認,我是騙子。”
揭穿了唐森是大騙子的面具,我也沒有太難爲他,指了指地上的許玄機說道:“錢我也不要你賠了,這人你得給我送回去吧。”
說完,我便轉身瀟灑離去,唐森也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個破板車,罵罵咧咧將許玄機扛起來扔了上去,然後跟在我的後面。
到了我家樓下,和唐森合夥將許玄機扔進倉庫以後,我偷偷摸摸上了樓,都兩天沒回家了,也不知道老爹和老媽該怎麼處置我。
一摸門外的地毯我心道不妙,鑰匙不見了,肯定讓老爹給收走了,我厚着臉皮敲響了自家大門。
進了屋以後,老媽沒給我解釋的機會,便當着我的面,聲淚俱下控訴我的種種罪行,夜不歸家,我變壞了。
老爹還是比較明智,等老媽說完以後纔開口說道:“咱們家的政策你應該很清楚,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來說說吧。”
我說:“老爹,這個社會太複雜,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老爹隨手抄起一隻拖鞋說道:“老子今天就再教你一句,回家過你媽的年,牢底坐你爹的穿!不說清楚我就打死你。”
我說去同學家寫作業去了老爹和老媽都不信,直到我說了那同學是女性同學,他們纔不再深究。
...............
明天就是週六啦,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番,最好睡到自然醒。
懷着美好的憧憬,我進入了夢鄉。
憧憬很美好,歐陽沐卻很殘酷!週六也不忘叫我起牀鍛鍊身體。
在公園裡一直狂奔了整整四個小時,歐陽沐才讓我停了下來,期間還有一個打太極的老頭問我是不是後面有狗在追。
回到家以後,老媽看見渾身臭汗的我皺眉道:“你這孩子,大早上的瞎跑什麼,以前也沒見你這麼認真過。”
我塞了一根油條含糊不清回答道:“少年強則國強!”
“快吃,吃完以後我教你吹簫。”歐陽沐突兀的聲音從我心內響起,一根老油條差點沒把我噎死,老媽趕緊跑過來幫我順背叫我慢點吃。
教我吹簫?雖然吧,吹簫是個技術活兒,吹好了還是一項生存技能,但是好像並不適合我哇。
“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我是說昨天弄來的那支蕭。”
“額,是這樣啊,我還以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