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晨，你先回去把。”班主任拍了拍凌雨晨的肩膀。示意他平息下怒火。他真的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凌雨晨點點頭。
那女老師回過頭的時候，正好看見凌雨晨一隻腳踏出辦公室的門口。
“問題學生永遠是問題學生，沒有家教，那就讓老師教育，老師教育不好，以後社會會教育好你。呸，什麼東西嘛。”她遠遠的吐了一口唾沫，吐在了凌雨晨背上。
辦公室裡的老師此時都已經擡起頭，看着事態的發展。但沒有說什麼。
凌雨晨轉過頭來，看着那女老師。
那女老師看着凌雨晨，他只是像木頭人站在那，看着自己。似乎連不爽都不敢了。
她更加放肆了。
“沒教養就是沒教養，不知道這樣一直盯着人看是不禮貌的嗎？是你媽從小沒有教過你，還是你從小就沒有父母啊？”
凌雨晨沒有說什麼。眼神很平淡，沒有絲毫的憤怒，或者不滿。就像那女老師說的這些事情，像是在說着另一個人一樣。
他眼神平靜如水，沒有憤怒，沒有波瀾。凌雨晨很平靜的走了過去。走到了那女老師的面前。
“你再說一遍。”凌雨晨淡淡的說道。
“凌雨晨”班主任叫住了凌雨晨，深怕他動手打老師。
女老師可以感覺的到，辦公室裡所有的老師都看向了這邊。
凌雨晨剛纔的那句話，搞的她下不了臺。讓很尷尬。
“你從小沒教養，怎麼了？我哪裡說錯了嗎？在學校裡亂出手打人。無視學校的規章制度。”
“你再說一遍。”那女老師見凌雨晨不敢動手，更加囂張了。
“我說你沒有家教，沒教養，哪裡說錯了？家裡教不好你的東西，學校教會你。學校教不會你的東西，社會教好你。”
“你說我沒家教嗎？”凌雨晨淡淡的問了句。
“嗯，是沒家教。”。那女老師再次重複了一遍。
凌雨晨當時就“啪啪”左右給了她兩個巴掌。把她從椅子上扇倒在地。
那女老師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臉上的得意表情還沒有消失。
凌雨晨火了。他是那種平時很斯文很斯文的那種男生。可是一出生，就很有野性。
凌雨晨抓起了那女老師的領口往上拽，同時他擡起腿，整個人騎在了女老師的肚子上。
“我讓你賤，我讓你嘴巴賤。”說着凌雨晨又是給了她兩個巴掌。
“說我沒有家教，說我沒有教養，說我沒有學會的東西讓社會來教我學會。那麼現在先讓我來教教你，怎麼學會做人，怎麼管住好你的嘴巴。”
“凌雨晨”班主任呵斥。說着，他跑過來，抓住了凌雨晨的手，想讓他收手。
凌雨晨充血的大腦，回頭看了看班主任一眼，他手上的力氣稍微減少了點。他怕弄傷了班主任。他知道班主任也是爲自己好。只是腳下的力量依然沒有收斂，壓着那女老師。
辦公室的其他老師見凌雨晨的班主任拉不住凌雨晨，當下也跑過來。
其中一個老師抱着凌雨晨的肚子，就要把凌雨晨拉開。只是他發現，凌雨晨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最後，沒辦法，幾個老師一起拉凌雨晨，才把凌雨晨從那個老師身上拉開的。
那女老師被凌雨晨打的臉部都腫了。她站起來，發了瘋似乎的拿起了倒在地上的桌子往凌雨晨頭上砸去。
凌雨晨被三個老師抱着，不能動彈。
眼看凌雨晨就要被凳子砸中了，班主任轉過身來，兩手臂交叉擋在了頭上。
那椅子重重的砸在了班主任的手臂上，也磕到了頭部。班主任當時就倒在地上昏過去了，額頭被砸出血來，躺在地上留着血。
凌雨晨看到這一幕，瘋狂了。班主任是爲了救自己，纔會被砸傷的。他左右用力一甩，把那三個老師摔在了地上。
那女老師還要搬起桌上的保溫杯砸凌雨晨。凌雨晨當時就一把跳過去，一把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手臂。那女老師被他捏的生疼。
“我讓你再賤，我讓你再賤。”說着凌雨晨就擡起腳，狠狠的踢在了女老師左右的兩隻小腿上。那女老師當時腿就被踢軟了，跪在了地上。
其中兩個男老師又跑過來，要拉住凌雨晨。不想讓他在動手了。要不然，真的非要弄出人命來不可。他們一個人抱住凌雨晨的身體，一個抓住凌雨晨的手。只是，凌雨晨像野馬一樣，此時都沒有了什麼理智裡，嚴重匆忙了怒火。
“凌雨晨！”
“你算個什麼東西”
凌雨晨聽到這話的時候，又是一陣來氣。說着就要掙脫那兩個老師的束縛去打另外一個老師。
“你還算什麼東西。”你老師爲了你，頭都被砸破了，你還在這裡打架。
“剛纔說話的老師，一邊用紙巾擦拭着凌雨晨班主任額頭上的血跡，一邊在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還不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凌雨晨看着眼前的這一切，讓他瞬間清醒了不少。
快，快打電話，快叫救護車。他用力把那兩個老師甩開，搶過手機，便打110。
班主任流了很多血，紙巾一層換了一層，都被染成了鮮紅色。
他的手在顫抖，他沒想過會這樣，他沒想過會因爲自己如此衝動的行爲，而導致班主任頭部受傷如此嚴重，流了這麼多血。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想看到的。這不是他想要的。
凌雨晨打了電話，深深的虛脫了。他感覺雙手，就像沒有了力氣。直直的落下，手機就掉在了地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知道，他惹禍了，而且禍惹的很大。他開始有些懊悔，怪自己太沖動了。如果開始的一切的一切，他可以做的平和謙讓點，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不是嗎？那樣，班主任的頭也不會因爲自己被砸破了。”
凌雨晨在這一刻，想到了坐牢。或許要坐很久。他傻傻的的笑了笑。流下了一滴眼淚。這下，見若素的機會，都沒有了。等我出來的時候，若素會在誰的左右呢？他再一次犯賤的在心裡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