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院，打水準備洗鍋碗。
沒一會朱建業拿着四個雞蛋過來了。
有些歉意的說道：“那個……這個是小刀拿的雞蛋，我替他還給你。”
周小川看着對方手裡拿着的雞蛋，一看就是他家的雞蛋。
搖了搖頭，不在意的說道：“算了，你拿回去吧，讓他下次別再來就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朱建業沒有說什麼，直接將雞蛋放在了桌子上。
“這雞蛋還是您幫忙買的雞，才下的蛋呢！但是這是兩碼事！您這還是收了吧！”
周小川看着桌子上的四個雞蛋。
最後也沒有推辭，點了點頭：“行吧，那就放這好了！”
……
宋小雅會處理好的。
沒一會，一個四十左右的大媽開門了。
隨後趕忙答應下來。“行，我知道了，我儘快去辦！”
難怪要提條件，而且這條件也不算太苛刻。
對方示意了一下，對着他問道：“要不要喝點什麼？”
蕭大剛的懷裡還抱着一個十幾歲的女孩。
來到地方，說了一下要找的人，又給門衛看了一下證件，這才被放行進去。
生活所迫，找點出路也是人之常情，黑市危險，但是利潤也高。
不過沒有說什麼，安靜的聽着。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
宋小雅聞言，便將地址和聯繫人告訴了他，“地址告訴你了，你儘快去看看，這個名額不容易，從京都往外調的大部分都會找到對調人員，直接對調，想等普通分配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呢！”
對方見狀，輕輕頷首了一下。
兩室一廳的大兩居。
對方聞言點了點頭，陌生男的來這裡待太久也不合適。
周小川見狀便進去了。
對方沒時間回答，旁邊的劉英接了過去：“嗯，醫生說在醫院和家裡休養一樣，剛剛就過去把人接回來了。”
在對方的目送下來到了樓下。
張果果撇撇嘴，說完，想到了什麼對着他說道：“其實，你還不如來我們二部！”
地方不是很遠，就在這附近。
能住這樣的房子，級別不會太低，應該不會缺這300塊錢。
“機密！”
問了一下醫院的工作。
看到他的表情，對方苦笑了一下：“這是也我爲什麼讓你保密的原因了，我丈夫是調到徽州的老師，他的錢，除了生活其他都捐給了學校，我們家沒有你想象中的有錢，我又不能告訴他，只能偷偷摸摸的。”
這每天來回跑，確實挺折騰人的。
“閒的沒事幹？”
“嗯，有消息了，8月份的時候有兩個名額從京都那邊過來，不過那邊是有條件的，具體的你過去談談。要是談好了，再告訴我。可以給你們先定下來。”
對方見狀，接過錢點了一下。
隨後點點頭：“行，這個沒問題，錢可以給你，但是糧票需要一些時間。這個手續可不可以先辦理？”
周小川也沒有搭理他。
200斤的全國糧票，說難弄也不算太難。
“第二條就是200斤全國糧票和300塊現金。其他的沒有了。”
“你又去幹嘛？”
聽到這話，周小川眉毛一挑。
隨後對着朱建業笑道：“那個小刀和你年齡差了不少吧，怎麼跑伱這來了？”
“你說，我記一下。”
秦瀟挑了挑眉毛，沒搭理他。
至於300塊錢。
看着周小川，對方遲疑了一下：“你是……？”
聽到幾個條件，周小川眉頭皺了一下。
將車子停好以後，徑直的來到了三樓。
周小川看着她離開，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你好，哪位！”
見他不說話，張果果撇撇嘴。
周小川將電話放下，看着紙上記錄的地址和聯繫人，準備去看看。
寫好信息，從口袋裡掏出了300元現金放子了桌子上，“這是錢，票的話，我會盡快給你。”
說完，打個招呼，笑呵呵的離開了。
看時間不早了，他便對着秦瀟問道：“那個……今晚我要在這睡！”
知道問不出來了。
周小川見狀，也沒有勉強，笑着站了起來。
說完又解釋了一下：“放心好了，你們不是8月份走嗎？你們離開之前，保證給齊。”
“這個收據希望事情辦好以後，能還給我！”
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兩個字將對方給打發，便直接出了單位。
張果果見狀，扭頭離開了。
不來拉倒。
周小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沒事幹的話，去把我的汽車月票辦了。下午去別的街道。”
張果果笑着走了進來，“哦，沒什麼，我就是好奇，昨天你有沒有花前月下。”
朱建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小時候比較皮，附近的大院我老愛跑去玩，那小子後來就成了跟屁蟲。其實他這兩次來找我，是讓我帶他去鴿子市。”
刷好鍋碗，兩人坐那裡聊着天。
車子停在一棟5層樓的樓房門口。
“嘿嘿！”
沒有說條件，而是好奇的問了一下：“你……這是怎麼知道我們在弄對調的事情？”
“謝謝了，咱們還是談談正事吧！”
等他走了以後，周小川對着秦瀟笑道：“得，這雞不用殺了，留着下蛋吧！”
“第一個條件，不管成不成，我們兩個的事情不能告訴第三人。”
“行，就這樣說了，要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知道了，給你辦！下午本來也就要去別的街道，你準備一下。儘早將事情辦了。”
弄的好了，至少一家的吃喝是沒問題了。
“哦，我是聽朋友說的！正好我家裡有人要過來，聽說，這邊有些要求。就過來問問。”
周小川也沒想到事情這麼簡單。
點好以後，也拿出了一張紙，寫了一張收據遞給了他。
老孃是醫生，還怕這個？
周小川剛剛出門，便看到蕭大剛和劉英兩個人進門了。
“那行，您忙着，我先回去了啊！”
朱建業頷首了一下，“嗯，您可別跟別人說啊！讓人舉報被抓到就麻煩了。”
聽到這裡，周小川想了一下，理解了。
坐在車上，周小川看了一下大樓，還是有人方便啊！
讓他在這茫茫人海里找，還真的不一定能碰到，畢竟出京都又是去肥市的，範圍會小很多。
趕忙拿出一張紙，將楊月梅和小米的基本信息填了上去，其他的交給上面就好了。
周小川詫異了一下：“就這些嗎？”
“我這邊聽說你們這裡是要去肥市，所以我想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對方遲疑了一下，在那裡思索着。
不過也沒有再問。
賀亞琴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是的，我有幾個條件。”
周小川也知道，從京都去外面好去，有的是人想回來，但是回京都就麻煩了。
就是要花費一些時間而已。
聽到這話，周小川一陣的奇怪：“你這條件，應該有的是人能答應吧？”
周小川聞言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這個可以！還有呢？”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秦瀟氣的牙癢癢。
聽到這話，周小川眼睛一亮，這是有消息了。
聽到這話，周小川笑道：“我跟誰去說啊！”
“哦？倒賣東西？”
聽到這話，對方纔反應過來：“哦，這事情啊！我就是，快請進！”
對方見狀頷首了一下，也跟着坐了下來。
在哪都一樣，老頭子進醫院了，這事情不可能讓對方主管了。
說不好對與錯。
身後的張果果聽到機密兩個字，撇撇嘴。
隨後將人送到了門口。
應該不是很嚴重，不然的話，不會搬出來，畢竟房屋倒塌，一般街道辦都會免費治療的。
思緒間，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行，那我回去了啊！我告訴你，這院子裡啊，出過髒東西，張姐他們沒跟你說吧？我主要是擔心你害怕！”
等了好一會，她這才點點頭：“行，就按你說的來，我這邊向上面申請。不過你這邊基本信息要給我，不然不能對調。”
中科大原來的校址家屬大院。
“你好，請問是賀亞琴同志嗎？”
“好，你辦好了，聯繫我一下，我還忙着呢！先掛了啊！”
說完看着噘着嘴瞪他的秦瀟，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我就隨便說一下，我可不是故意嚇唬你，那我回去了啊！”
周小川聞言知道擔心傳出去了，點了點頭：“行，事情辦好了，最後給你糧票的時候我會把這個還給你。”
302門口輕輕敲了敲房門。
周小川眉毛一挑。
起身來到隔壁，和張果果打了個招呼，“我出去辦個事情，單位這邊你看一下啊！”
“嗯，就這些！”
“宋主任，這是有好消息了？”
出了單位，找個地方開着車，向着目的地行去。
來到單位，張果果伸了腦袋在門口看了一下。
“坐吧！”
說完，打了個招呼便掛了電話。
弄好以後，他這才鬆了口氣。
屋裡很乾淨，傢俱雖然都是舊的，但是保養的很好，客廳還有一個沙發。
第二天一早，將秦瀟送到醫院，他向着單位趕去。
沒有在意，便去了隔壁準備睡覺了。
“蕭大哥，這是孩子出院了？”
很快就會換人。
“我，小雅！”
周小川瞥了一眼，奇怪的問道：“幹嘛？”
這是一樓2戶人家。
對於那小子跑黑市，也是正常。
“我是，你是哪位？”
以後宋小雅要是有什麼困難，能幫的儘量幫一把。
畢竟對方可沒跟他提過任何要求。
隨後開着車便離開了家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