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一個電話的事情
周小川聽着趙啓年的解釋，這才明白過來。
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出的主意，明天早上給孫建國開會，開完會才能過來結婚。
這也難怪老趙臉色難看了。
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老趙也經歷過這種事情，所以他對於孫建國的家世沒有什麼反感。
周小川一陣的疑惑，孫建國既然沒有跟着父母下農場也沒有去農村，說明他自己沒有受到太大的牽連。
聽到周小川的話，老趙苦笑着搖搖頭：“不是他本身，需要開會說他父母的事情…………”
周小川也是一陣的無語。
和當年秦瀟一樣的情況。
不過他已經知道孫建國的父親以前是徽州鐵路局的一號人物，那麼弄這事情的人，可想可知是誰了。
看着外面悶悶不樂的趙青青。
幾人看了看趙啓年，再看看周小川，都沒有再提這個事情。
隨後騎着車子便離開了。
周小川聞言呵呵一笑，對着電話笑道：“老領導，是我，小川！”
周小川聞言沒好氣的說道：“你操這個心幹嘛？”
周小川聞言一陣的無語，他就猜到可能是張平弄的。
不過他在旁邊的一排毛筆架子上，發現了一些端倪。
看着對方去拿酒，郭坨子看向了周小川：“你小子多久沒給我酒了？家裡的酒罈子早就空了。”
“不說了，我還有些事情，先掛了啊！今天要是沒時間，明天事情辦好了，你過來一趟。”
周小川點頭承認了下來。
說完，也沒有解釋，笑道：“你們散步吧，不打擾你們了。”
郭駝子瞪了一眼旁邊的趙鐵柱。
“你不說，誰知道啊！行，那你先忙，我先回去了啊！”
來到張平所在的小區，經過門口當兵的審問了一通，這纔打個電話進去詢問了一下。
聽到他的話，周小川翻了翻白眼：“就這一臺你還惦記着啊！給你你不要！”
這情他一直記得，只是沒有機會還而已。
騎着車摸索到檔案上的地址，按照上面的照片找到了馮亞波。
周小川聞言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董文豹的那個姐夫。
只有老趙沒有驚訝。
周小川聞言一陣的無語，自己怎麼會被GW會的人記住，又沒幹多少大事情！
只知道這傢伙突然就一飛沖天的上去了，站在了讓人仰望的地步。
周小川見狀呵呵一笑：“行，一會給你們弄一點！要多少你們說？但是別說從我這裡弄的！”
想着明天早上再去告訴張平得了，畢竟自己纔剛剛出來一會。
周小川聞言笑了笑。
周小川聞言笑了笑，“行，一人五斤行了吧？沒了再跟我要！”
看着東西，張平眉頭皺了起來，趕忙從身後的檔案裡拿出了一本書來。
張平聞言呵呵一笑：“你小子的能耐GW會有幾個不知道的，查誰誰倒黴。要不是我的人沒辦法切入進去，我也不找你了。
周小川順着道路，向着張平家裡行去。
一共三封。
當時對方沒有爲難自己，而且對方人感覺還可以，所以他也就沒有把對方怎麼樣。
沒達到一定的層次，他還不是很清楚一些事情。
宋小雅聞言回過神來，笑了笑：“嗯，就是他！”
隨後不在意的笑道：“沒事，要是上不了高中，你哥我的關係還是有的，街道上掃大街、掏糞隊，我能給你找到工作，而且你哥我還認識一建局的人，到時候不行去工地搬磚也行！”
隨後又弄了端上來幾個菜。
“哎，哎，瘸子，你別亂說啊！我只是說青青生的第一個男孩，姓趙？我什麼時候說是上門女婿了？”
看到他，對方便熱情的笑道：“你是周小川同志？”
有他的督促，要是成績還是不合格，那就真的太丟人了。
沒人說，但是不代表他心裡不明白。
掃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隨後幾人拋開不愉快的事情，在那裡邊吃邊聊。
離開辦公室，張平還是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他不明白周小川怎麼就找到這東西的。
試試吧！能查到就查，不能查到就算了。
“哪位？”
看到他的樣子，周小川思索了一下，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趙啓年回到桌子前，聽到兩人說話，也沒有說什麼。
天氣變暖，此時有人正在小路上散着步。
說完，將對方的檔案遞給了他。
但是最粗的那個毛筆筆管子和毛筆架的底座是有一些問題的，裡面藏着一些東西。
在他打電話的時候，趙啓年幾人都沒敢說話。
說完，一臉嚴肅的說道：“不準誣陷！要實事求是。不然落人口舌。”
周小川答應下來，隨後便掛了電話。
隨後搖搖頭：“不缺了，肉票的話，老郭他們湊了一些，青青也跟人借了一些，暫時夠了。酒差不多就得了。”
郭坨子見狀對着趙啓年笑了笑：“酒呢？別拿孬酒來糊弄我們，小川沒少給你弄酒喝吧！”
等了一會，電話那邊沒有人接聽。
看到對方翻白眼，他趕忙解釋了一下：“郭叔，你別亂想啊，我就是好奇而已。”
拿在手中，打開看了一下。
想了一下，便問道；“就算我是要調查，那是不是也要有個方向，你讓我調查什麼？經濟問題？作風問題？還是什麼？”
趙鐵柱也是一陣的驚訝。
“我們學校今年年底畢業的學生，好多已經收到通知了，有的六月七月份就要下鄉。說是能趕上今年的秋收。剩下的12月份的時候必須全都要下鄉。”
只是現在學校都不怎麼考試了而已，主要是考選集。
等他走了以後，宋主任看了一下旁邊的女兒，淡淡的問道：“你說的周小川，就是他？那個農場的主任？”
周小川笑着將昨天看到的東西，用手抄寫了下來，遞給了對方。
看了一下週小川。
張平沉默了一下，隨後狐疑的問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聽到她的話，周小川便跟着對方進去了，隨後被帶到書房門口。
對方四十五六歲。
張平聽到他的敘述，沉默了一下，這才緩緩說道：“那你想怎麼弄？單純的讓明天的婚禮照常進行，還是有其他的動作？”
聽到周小川的話，張平‘嗯’了一聲：“那天我去長豐的時候碰到了，想着這不是你的老領導嘛！就給你送過去了。反正在哪裡都一樣。怎麼了？不行嗎？”
周小川笑着點點頭，“嗯，前幾天過來的。張主任去長豐的時候看到他了，想着以前不是我的老領導嘛！就給弄我們農場去了。”
周小川打量着外面正在忙活的幾個人，便對着趙問道：“趙爺爺，家裡還缺什麼嗎？缺的話，晚上我給你送過來。”
“什麼意思?我能知道什麼？”
吃了早飯，楊月梅和小米兩個人去了趙啓年家裡，而他則是騎着車來到了張平的辦公室。
宋小雅感覺自己爸在身邊，說太多也不合適，而且她猜到對方去找張平的。
等他掛了電話，郭坨子這才遲疑的問道：“小川，你給誰打的電話？張主任？”
聽到他的話，衆人都是沉默了下來。
隨後又將東西給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
趙啓年的幾個兒子都在打仗的時候沒了，這一直也是老趙心裡的痛。
他想了一下，直接站了起來，向着大廳的上頭櫃方向走了過去。
他也就開個玩笑。
別人很難查，但是對他來說最簡單。
趙鐵柱呵呵一笑：“那不是差不多嘛？”
等了好一會，就在他準備掛了電話的時候，話筒裡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快進來吧，首長已經在書房等着你了。”
周小川聞言明白了，這又是他孃的博弈。
張平驚訝的接過了東西。
郭坨子嘆了口氣：“哎，去你那裡還好點，也算是那老小子的福氣了啊！”
宋小雅笑着點點頭：“嗯，吃了飯，陪我爸散散步呢！你怎麼來這裡了？今天的課你也沒有去上。”
張平‘嗯’了一聲，對着他說道：“對了，市GW會的那個主任，可能以後會提上來，你也別亂想！”
第二天一早，沒有去農場。
周小川也沒有去管這些人。
便笑着點點頭：“行，那你去忙吧，以後再說。”
張平正在書房裡坐着，看到他站在門口便喊了一聲。
要麼藏在別的地方，要麼就是對方沒有經濟問題。
不多，一家五斤白酒。
周小川見狀，打個招呼，便直接離開了。
看到他過來，張平一陣的奇怪：“又有事情找我？”
卷在一起看起來太費勁了，便將東西給弄了出來。
“進來吧！”
要是有經濟問題，那也就省事了。
趙鐵樹夾了一口花生米，對着趙啓年笑道：“老趙，駝子說以後青青這是招的上門女婿？真的假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小川接過東西看了一下，一陣搖頭，“老領導，您這不是爲難我嗎？我從哪裡給你調查去啊？”
周小川指着桌子上的東西，“你感覺呢？我自己給你編一個？”
“我昨天讓人去他家轉悠了一圈，其他東西沒有找到，在毛筆架裡找到了這個東西，你看看有沒有用！東西沒拿來，只是抄寫了下來。”
他也不想破壞維持這麼久的平和。
“周小川？”
那也有七八十塊錢一個月。
“坐吧！”
“哦，有點事情過來一下！”
趙啓年打開一瓶酒，一邊倒酒，一邊想了一下。
去年吳主任下來了，但是劉副主任還是好好的呢。
敲響了房門，開門的是一箇中年阿姨，對方還圍着一個圍裙。
隨後對着張平問道：“就這事情嗎？其他的還有嗎？有的話，一起說出來吧！省得我再跑一趟。”
正在書房裡拿着一根毛筆在那裡練着毛筆字。
周小川離開以後，便來到了張平的家門口。
周小川笑了笑，他只是不習慣用別人的茶杯而已。
不過他也是一陣的奇怪：“郭叔，雷師傅都去了農場，你怎麼在那裡好好的？”
看到他的表情，張平這才說道：“其實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幫我秘密調查一個人，馮亞波，鐵路局的。”
小米想到什麼，對着周小川問道：“哥，你說要是等我初中畢業了，上不了高中怎麼辦？”
老趙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早就準備好了！”
隨後郭坨子便岔開話題，問道：“你說老雷在你們農場？”
周小川見狀便直接進去了，順手將房門給帶上了。
出來以後，也沒有再看到宋小雅的身影。
枕邊風可是很厲害的。
“沒事！”
周小川笑着點點頭：“是的！”
張平見狀，呵呵一笑：“這可不是爲了我要的！我要那個又沒用，都是爲了農業生產嘛！對了，那個通知你看到了吧，到時候年底的時候，記得寫一些總結報告，說一下機械化生產帶來的好處。”
張平說完，隨後說道：“行了，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沒什麼事情就掛了啊！我還沒吃飯呢！”
周小川點點頭，“行，知道了，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
趙啓年見狀，拉了一下他，搖了搖頭，“別打了，我還就不相信了，沒有天亮的那一天？”
旁邊的趙鐵柱看着幾個人，畢竟交情沒兩個深，所以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至於作風問題，那更難查了。
現在的退休工資，可以拿到退休前工資的35%到60%，以老趙的級別，拿60%應該沒有問題。
“電話裡說不清楚，有時間過來一趟，正好我找你幫個忙！”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秘密，而且他也相信面前的幾個人不會整出來什麼事情來。
話音剛落，電話對面傳來笑聲：“你小子是掐着點找我啊，好不容易今天按時回來，你還給我找事情，你小子沒事不會給我打電話的。說吧，又是什麼事情？”
應該很重要。
各論個的交情。
想到老雷來到農場，他便詢問了一下怎麼回事！
不過他也沒有再去細問。
至於原因，也是對方害怕劉主任把他給放棄了。
這東西被對方藏了起來。
周小川見狀，便拿着張平的給的那個資料離開了房間。
張平聞言點點頭，隨後拿起電話打了個電話。
自己可是給了不少的肉票。
又是沒人接。
但是他也知道那3年最困難的時候，郭坨子弄的糧食應該是從周小川這裡弄來的。
想了想還是算了。
家裡除了一些常規的票據還有一兩千塊錢，其他的金銀首飾之類的一概沒有。
老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這也是因爲沒問題，不然的話，你以爲你跑的掉？”
沒有回家，而是騎車來到了趙啓年的家裡，給他送了一些酒過來。
哎。
家裡還有一箇中年婦人、一對年輕夫妻和一個小孫子。
旁邊老趙呵呵一笑：“你看這老小子，平時一副正氣，以前走後門都不讓走，還記得你剛去時候的場景嗎？現在這傢伙打着‘高舉’和‘緊跟’的旗號，躲了過去。”
周小川也跟着洗了個腳。
像小米這種的不在此列。
難怪要實事求是，這是怕給人攻擊他的藉口啊！
隨後他點了點頭：“行吧，我給你去看看，不過我可不保證一定就行！”
俗話說，小雞不吃食，肚裡有貨，估計這傢伙在家裡吃了不少零食纔過來的。
楊月梅見狀沒好氣的笑道：“你沒事嚇唬她幹嘛啊？一會哭了，你去哄！”
說完，起身打開上頭櫃，拿出了兩瓶瀘州老窖。
周小川見狀，笑了笑:“這是散步呢？”
聽到對方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周小川摸不清頭腦。
扣肉、炒雞蛋、空心菜、辣椒炒韭菜、西紅柿雞蛋湯、油炸花生米。
確切的說是信。
一道黃鸝般的聲音，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宋小雅同志，你好啊！”
周小川聞言樂了，“老領導，你感覺我能有什麼大的動作？把他們弄沒了嗎？就算是這樣，沒了張三，還會來個李四、王五…………”
沒有解密碼，他也不知道這裡面寫的是什麼。
真難。
而且一會應該還要弄一桌，給那些幫忙的人吃的。
迎面走來，周小川看到前面的一對行人，他頓了一下腳步，繼續向前走着。
又將孫建國父母的情況告訴了他。
酒過三巡，周小川見差不多了，便準備離開了，準備去張平那問問什麼意思。
對於他們來說，張平已經是他們仰望的地步了。
隨後笑道；“行，我就隨便問一下而已。”
周小川見狀，也就沒有再待下去。
離開小區，想了一下還是向着馮亞波的家裡行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還有就是，農場那邊思想工作做的不到位啊，需要加強。”
也是。
張平搖搖頭；“這個你就不用管了，解釋起來太複雜了，你又不喜歡關注這些事情！問這個幹嘛呢！總的來說，這個人手裡有我想要的東西。但是找不到由頭，很難切入進去。”
郭坨子無所謂的笑道：“也虧我聰明，要是跟你一樣硬抗，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農場裡呢！”
宋小雅這纔對着他笑道：“我還以爲我看錯了呢！”
楊月梅和小米已經回去了。
說完，對着旁邊老頭笑道：“爸，這是我在D校的同學，周小川。”
“嗯！”
周小川見狀對着她的背影笑道：“讓你平時作業按時寫，你老是給我偷懶，真當我不知道啊！到時候只能去幹這個了。”
這個毛筆架就是普通的竹子做的，非常簡單和普通。
笑道：“我就不給你倒水了啊！每次給你倒水，你都沒有喝過，深怕我下毒似的。”
周小川見狀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趙啓年幾人見狀，也沒有勸阻，意思差不多就好了。
接到通知這才放他進去。
而此時馮亞波練完字，整理了一下書桌，看了一眼毛筆架子，便準身回去睡覺去了。
其中1封信裡沒有太多的內容，就是寫着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受到劉主任的指派，接了誰。
“哼……”
擦乾腳，穿上脫鞋，把水端出去給倒了。
周小川一邊擦腳，一邊笑道：“沒事，這傢伙心大的很。一會自己就好了。”
張平指着旁邊的真皮沙發，示意了一下。
周小川自然知道老頭子說的肉票是明面上的。
點點頭：“行，我知道了！別沒事給我找樂子就行了。”
既然不缺什麼，那就算了，其他的東西有不要票的，老趙也有這個實力去買。
“放心好了，還能把你賣了不成？當我什麼人了，我人駝，心可不駝。”
毛筆架上從小到大掛着一排毛筆。
之前還好，現在可不知道什麼樣子的。
掛了電話又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周小川見狀，便岔開話題笑道：“趙爺爺，您這官升的不是時候啊，還沒坐穩，就要帶孫子了啊！”
說完，看了一下對方邊上的一位老人，不卑不亢的打了聲招呼：“宋主任！”
至於思想工作的事情，確實有些拉下來了。
周小川見狀，便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隨後笑道：“老領導，您這是打的什麼啞謎呢？還要把我給叫過來！”
安排了一通。
此時一個四五十歲，身穿綠軍裝的中年男子從裡面出來了。
“行，你先回去吧！”
頷首示意了一下，便離開了。
隨後來到了電話這邊，拿起電話便撥通了一個號碼，在那裡等候着。
看了三分之一，他便一臉嚴肅的擡起頭來，“這就是我要找的東西，踏破特寫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你說東西在臥室的毛筆架裡？確定嗎？”
不用多具體，只要查到一些眉目，告訴我就好了。剩下的會有人介入。”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張平最近好像佔上風了。
老趙要是能跨過那個門檻，也沒有希望達到這個地步，畢竟也有是排名的。
主要還是因爲這個時候的人有個習慣，喝了茶喜歡把茶葉吐回杯子裡。
張平點點頭。
省得明天再過去了。
對着上面一個一個翻譯了起來。
老趙聞言一陣的落寞，“有個男孩給趙家留個後，以後去了底下，也不算愧對趙家的列祖列宗了。”
聽到他的話，張平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周小川聞言便準備掛了電話。
不過小傢伙夾了一些菜，又跑出去了。
這裡面經濟問題最方便，去他家裡轉悠一圈，家裡有多少錢，一清二楚。
想想肥市畢竟是省會，對方上去也在情理之中。
老頭聞言打量了一下週小川，略微頷首了一下。
聽到他的話，周小川愣了一下：“你說的是劉副主任？”
老人點點頭，沒有說話。
聽到他的話，張平沒有回答，而是拿着水杯喝了一口。
這種沒有簽名的東西，不是現場抓到，估計是沒有用處的。
思緒間，小米被趙奶奶硬拉過來吃晚飯。
在屋裡到處搜索着。
張平之前是在紡織廠幹過，但是對他都不是很熟悉。
想着要不要直接把這東西拿給張平得了，就說是他找人偷出來的！
和楊月梅幾人打個招呼，他便騎着車，向着張平的家裡行去。
主要還是他不太想去弄。
周小川做了一個安心的表情。
張平聞言笑了笑：“還真有，有時間給我把你們農場的那個插秧機開過來，你們農場就那麼大的地方，用完了放着也是浪費。
郭坨子停下了夾肉的動作，埋怨道。
幾個人推杯換盞的邊吃邊聊。
而且還是在對方沒發現的情況下。
“這個你自己看着辦，我只需要一個引子！把去年的事情給結束了。”
隨後將電話給掛了，對着周小川說道：“其實有了這個東西，我已經不需要再去針對馮亞波了，不過還是要現場抓髒的好！你先回去吧，這事情有些麻煩！你就不要再參和太深了。也別告訴任何人這東西是從你手裡流出來的。”
周小川便將孫建國的事情說了一下。
剩下2封信是電報。
回到家裡，楊月梅和小米兩個人也剛剛回來沒多久，正在洗腳準備睡覺。
思緒間，趙奶奶端着一碗扣肉放在了桌子上，“時間不早了，你們爺孫幾個先吃點東西，墊吧墊吧。”
周小川自然知道她說的是家裡孩子多、或者家庭有問題的。
等她回來的時候，小米正在屋裡看着電視。
隨後拉着對方向着遠處走去。
畢竟答應郭駝子幾個人的。
周小川見狀也沒有去管她。
字跡工整，但是缺少了一股子靈性，顯然是練習了不少時間，但是又不是從小開始練的。
周小川聞言一陣的搖搖頭，確實有，但是還要好幾年呢！
寒暄了一會，他也就騎着車回家了。
小米聞言噘着嘴，對着他哼了一聲，隨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聽到對方感慨，周小川也沒有說什麼。
趙啓年哈哈一笑：“沒事，反正我退休了，退休工資還夠我們用！老了也不想去爭些什麼了。”
周小川離開張平的辦公室，想到9月份的那件事情，能被提前知道。
說明現在的地下工作做得很到位。
就算沒有自己，影響也不大。
沒有多想，騎着車便向着趙啓年的家裡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