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辰偉被石磊領第一大隊的人強行帶走了。理由是,核心公職人員涉嫌****。
褚辰偉冷沉着一張臉說他沒有****,沒有人會在家裡****。但兩個女人皆表示,收到了褚辰偉****的錢,褚辰偉將錢從她們的胸口塞進去的。
“搜!”石磊板着臉一聲令下。
他身後的人一個個的都有點爲難。
他的得意助手阿剛特別無奈地挪向女人,然後拉了女人的衣服一把,便從她的****裡取出一疊錢來。他說道:“老大,她們說的是實情,褚副部長的確在家裡****。”
褚辰偉氣得咬牙切齒,惡狠狠道:“你們剛纔連衣服都沒有穿,若是我給的錢,又怎麼可能還在胸口?”
一個女人立即梗着脖子道:“我是E杯,它們能夾住一本書。”
言下之意,書都夾得住,一疊錢算什麼?她的胸,就是這麼牛氣沖天。
石磊脣角抽搐了一下,這種損招,也就只有柯爵這廝想得出來了。
褚辰偉憤然道:“放屁,老子沒有給過你們錢。”
石磊皺眉道:“褚副部長,****性質就很惡劣了,****還不給錢,那真的枉爲男人!”
“老子沒有****。”褚辰偉氣急敗壞地咆哮。
隨即想到自己的那張關係網,自己這些年送出去的錢,足夠讓他立於不敗之地,只要不是涉及到國家安全的問題,他有何懼?最多就是寫個檢查,做個檢討就沒事了。而且,石磊作爲第一警署的警長,根本沒有權限抓捕他。
他作爲國家安全部的副部長,從職級上來講,他的職級是高於石磊的。只是,石磊直屬安全部和情報部直管,他也沒有資格調動石磊就是。相當於二人的職務互不能干涉。那麼,石磊有什麼資格跑到他家裡來對他耀武揚威?
想到此,他的臉色便是一冷:“石警長,你是不是弄錯什麼了?別說老子沒有****,老子就算是****,這種事情,也輪不到你管。”
“搜!”石磊擰着眉頭,再一聲令下。
“誰敢搜?”褚辰偉看石磊如此囂張,氣得直接拔出槍來。他這個人,因爲常年要罩着火雲堂,又在國家安全系統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是很小心謹慎的。哪怕是與這兩個女人歡好,槍都是放在牀上。剛纔一穿好衣服,他隨後便將槍別到了腰間。這於他來說,是一個保命的習慣。
他舉着槍對着石磊。
石磊臉色沒有半點變化,褚辰偉能做安全部的副部長,當然不會是個腦殘。只要不是腦殘,就不可能對他開槍。他帶了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呢。
身後的阿健立即按之前的約定,去搜另一個女人了,很快,她便從女人的脖子上摘下一條項鍊來。他麻利地將項鍊的吊墜一撥動,裡面就掉出一個圓形的東西來。
阿健立即撿起來,彙報道:“頭,是微型照相機。”
“什麼情況?”石磊臉色故意一沉。
阿剛立即拔出槍來,直接和槍抵住女人的太陽穴。
女人跪在地上,全身發抖,雙手不停地誇張地擺動着:“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說,我什麼都說。我是R國人,我們系統的人派我來勾引褚辰偉,同時,在他的房間裡尋找Z國的秘密。因爲褚辰偉有用自己郵箱處理公務的習慣。”
“統統帶走!”石磊的臉色冷沉得可怕。
褚辰偉被人架住,氣得不行,聲音咆哮:“石磊,你個混蛋,你敢抓老子,你憑什麼抓老子?老子是安全局的副部長,老子的職務比你高!”
褚辰偉氣得一腳踹向一個。
石磊沉聲道:“我們第一警署的職責是受理一切與國家安全有關的案子,抓捕一切涉嫌泄露國家機密的人,哪怕這個人位高權重,就算是我們Z國的總統,我們第一警署也有權利抓捕。褚副部長,我真是沒有想到,你不僅會把公務帶到家裡,還會用自己的私人郵箱處理公務,公私不分,讓境外間諜有機可乘。我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或許爲了滿足個人的一些私慾,故意泄露國家機密。帶走!”
“石磊,你不要後悔。”褚辰偉無奈地撂了一句狠話,最後還是被帶走了。
三個小時以後。
褚辰偉被帶到了Z國特設法庭進行審判。
褚辰偉看到他的親叔叔七爺穿着一件開襟的棉衣,以親屬的名義出庭。
審判庭裡,褚辰偉站在被告席。七爺、汪一賢、謝海峰幾人陪同。
原告席上,安全部覃部長覃勤、情報部顏部長顏玲以原告之姿出庭。他們二人聯合控告褚辰偉用私人郵箱處理公務,嚴重觸犯到**********與情報法,在家裡****的事件,嚴重影響到國家安全,並且,褚辰偉涉黑,涉境外洗黑錢,這一系列的行爲,就是犯罪。現在他們將會請證人出庭作證,證實褚辰偉的這些犯罪屬實。
褚辰偉淡定地站在被告席上。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打理好了,他有何懼?
一會兒國家副總統都會出席來保他。
會聲稱那些涉黑的視頻,只是一次內部演習。有副總統壓下來,安全部與情報部的部長算什麼?那樣的視頻,又算什麼?
關於洗黑錢,他的叔叔七爺也安排了證人來澄清這件事情。
關於****,這就更好辦了。那兩個女人,汪一賢已經各給了五千萬,買了她們作證。她們到時候會在庭上說,她們是被人收買了故意來栽贓陷害褚辰偉的。還給了她們隱形的照相機,就是爲了使這戲看上去更像。
如此,那隱形照相機的事情,也就說得過去了。到時候,裡面的資料再一換,什麼也沒有拍到。褚辰偉就可以順利脫罪了。
很快,原告席上便有證人出庭作證。
第一個出庭的是汪雨菡。
法庭一方已經將之前她遞交給覃勤的SD卡里面的視頻進行了播放。
法官公式化的口吻問道:“原告證人,請問,這場景,真的是火雲堂與境外不法分子交易時,褚副部長在參與嗎?”
“是的,我是目擊證人,這段視頻,正是我親自拍攝。”汪雨菡點頭道。
汪一賢早在看到汪雨菡的那一刻起,眸色就變得幽冷了。他的脣角,始終是儒雅的笑容,配上一雙陰冷的眸子,卻並不覺得有什麼違和的。
七爺低聲道:“二弟,雨菡被你傷害了,我心裡難受,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
汪一賢儒雅地笑,聲音微冷:“大哥,早在她拍下這些東西的時候,她就已經背叛了我這個親生父親,也背叛了疼愛她的大哥,更背叛了整個火雲堂。”
“唉!”七爺低嘆了一聲,說道,“一會兒,只怕要魚死網破了,大哥這心裡,實在是不太好受。”
汪一賢笑道:“大哥,凡事有舍必有得,我們只要保住辰偉和乙黛就好,別的都不太重要。”
他心裡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如果這一次汪雨菡能夠證明她比蔣乙黛更有利用價值,能夠順利地潛伏到柯爵身邊的話,他是會重新取捨的。
法官又冷着臉問道:“被告,你有什麼話說?”
褚辰偉淡定地說道:“這段視頻,並不是什麼非法交易,而是一段演習,我的證人,正在趕過來的路上,稍後會出具證據證明我的說法。”
法官點頭應聲:“嗯,如此的話,我們進行下一項。”
法官低頭看文件,再問道:“原告方,你們告被告利用職權之便,辦理了非本人親自經手的身份證,製造了一起車禍謀殺案。這件事情,被告已提供了司法筆跡鑑定中心首席鑑定師出具的筆跡鑑定報告,否定了你們的說法,你們是否有新的證據?”
“有!”汪雨菡立即將一個光盤取了出來。
光盤裡的內容,正是她填表時拍攝下的照片和一段視頻。
法庭的工作人員立即將汪雨菡呈上的光盤放進電腦裡進行播放。
看到光盤的那一剎那,七爺眉頭擰了擰,眸色發冷,用看死人的神情迅速地掃了一眼汪雨菡。
而汪一賢的眸子裡,卻是劃過了一抹晶亮的光芒。可以啊,不錯啊,雨菡還有這樣的腦筋了,知道事先留證據,在關鍵時刻保自己性命了。如此,纔不枉他汪一賢精心栽培了這麼多年啊。
待得光盤播放完畢,法官冷聲問道:“被告,對於這一段證據,你有什麼話要說?”
褚辰偉淡定地說道:“對於視頻音頻這一類的東西,我並不擅長,所以我並不知道這樣的東西能不能夠僞造?但是,原告說我利用職務之便讓她辦理別人的身份證件,這純粹是誣告。我褚辰偉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方也已經證實了,夏千尋辦理身份證,確實是她本人的行爲,筆跡鑑定也是一致的。並且,這件事情我完全不知情。我堂堂一個安全部的副部長,怎麼可能去幹涉小小修陽的工作人員是如何辦理身份證的?”
汪雨菡一下子便急了,說道:“褚辰偉,這件事情,分明就是你插手的,要不然,夏千尋本人不去修陽的情況下,我怎麼可能辦到她的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