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洞天

丁翼賽走在街道上一臉的惆悵,雖然知道了有知事閣的存在。但是知事閣具體位置在那裡就不知道了,丁翼賽想着現在無處可去了就好好找—下這個知事閣。

話說那老人家的行爲到是有些奇奇怪怪,也不知道這手帕上的話可不可信?丁翼賽拿出了手帕上的字歪着頭左瞧右看,仔細這麼一瞅這字真的寫好醜。

八成是那老頭從說書人那裡聽到有關知事閣的事,就隨便在手帕上寫了行字拿出來糊弄老實人了。自己恰巧有幸的成爲了那位老實人,丁翼賽將帕子揉成團打算放進了袖口裡。

這時丁翼賽眼前迎面走來了一位衣衫襤褸的老者,頭髮也是亂七八糟的沒有打理。走到丁翼賽面前直接扯着丁翼賽手上的帕子,將帕子折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塊後就覆在鼻子上體勁一吸。

那位老者吸完了鼻泣後就將帕子給扔到了地上,兩手隨意的往身上擦了擦笑咪咪的對着丁翼賽道:“我的好徒弟喲,你也讓師父等太急了吧?”

丁翼賽盯着眼前的老者大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位就是剛纔的那位老者。這也不過才半個時辰,前後變化也未免有些大了吧?

還沒等丁翼賽開口說些什麼,就被老頭抓住了手腕在人羣中跑着。丁翼賽連反應都還沒反應過來,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帶到了一間木屋前。

木屋的門正中歪歪邪邪的寫着“知事閣”三個字,上面的字和老者給的手帕上的字一樣的醜。不得不說這到也準備的蠻其全,可惜了老者帶來的人智商正常。

此時老者的手還沒有放開丁翼賽,丁翼賽到是很想掙脫老者。但這老者看上去消瘦力氣到不小,掙扎無果後丁翼賽也只能放棄了。

老者走到門前用力推開了門,裡面烏漆麻黑的什麼也看不清。丁翼賽滿腹疑或的瞧了瞧外面的天氣,又看了看牆外上開着的窗戶納悶的想爲什麼光透不進去?

老者拉着丁翼賽走到了屋內,丁翼賽看着眼前的黑。心想踩了會不會掉下去,但自己已經踏上去了想後悔也沒有用了。

老者和丁翼賽在位置上站定後,老者將手隨意一揮門就關上。緊接着老者對丁翼賽說了句:“站穩了哦,徒弟,我們要出發了。”老者說完話後就連拍了三下手。

丁翼賽還沒來得急答應一聲,刷的一下腳下的踏板就消失了。踩空了的丁翼賽直感覺自己的耳邊在貫風,腦袋被炸的嗡嗡一響頭暈目旋的。

在經歷了一番折騰後,兩人總算到達了目的地。丁翼賽直覺得自己快要吐了,肚內一陣翻冮到海。

“我們到了哦。”老者拍了拍丁翼賽的肩頭說道。

丁翼賽看着眼前空曠明亮的地方,滿臉的不可思異。明明就是看上去的那間小破木屋,沒有想到裡面的內容別有洞天。

只見在丁翼賽眼前出現的是這樣一副場景……

裡面差不多有兩層小樓那麼高,卻沒有一張桌椅板凳。在最高的頂上還漂浮着許許多多小小的各種顏色玻璃球,每一個彩色玻璃球上都帶着一串很奇怪的符文。

玻璃球似乎感受到了有人來了的氣息,就開始從上往下的飛到了丁翼賽和老者身邊。丁翼賽看着眼前的玻璃球露出了驚奇的神色,剛伸手想要去觸碰漂浮在自己眼前的玻璃珠時。

突然就被老者給抓住了手,然後用手將丁翼賽眼前的玻璃球給扇遠了一些對丁翼賽說道:“乖徒弟喲,這些可不能亂碰哦。”

“這些都是什麼呀?”丁翼賽一臉的好奇,看着滿房間漂浮着的玻璃球問道。

老者笑了笑伸出自己的手掌攤開,遠處漂浮着玻璃球輕輕落下:“這些代表着每人的一生,每一顆都代表着不同的境遇。”

“有好的境遇和壞的境遇,在這裡能清楚看到每人一生所遇到的好壞遭遇。”老者的眼神開始變得認真了起來,也收住了剛纔笑嘻嘻的表情。

丁翼賽的目光還停留在那些漂浮球的身上:“那這些在半空飄的球?難道就是說書者口裡的生?”

老者點了點頭輕輕的咳嗽了兩聲,隨着這兩聲咳嗽老者身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原本衣衫襤褸的老者身上穿着一件棕褐色的長衫,老者站的地方那裡彷彿被照射出了道光。

此時遠處有幾顆生炸裂了,又有幾顆生在炸裂的地方重新生長了起來。當生炸裂時就代表了人的一生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