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狐狸幼崽怎麼會到這兒來?”在狐狸幼崽落到慕容星的手上時,風好巧不巧的也停了。
孤狸幼崽的身上都帶有一點碰傷和擦傷,最嚴重的一隻狐狸幼崽眼晴受傷了,一隻耳朵還被折斷了一半,看着讓人好不心疼。
黑狐怕那股奇怪的風再襲來,一邊把門鎖好一邊對慕容星道:“這些狐狸幼崽好像都是被這股風給帶來的,會不會是狐族出了什麼事了?”
狐族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那麼一定是獵狐者有了大動作。可是看慕容星的這個反應,她好像並不參與其中。
慕容星要是真的參與了其中,就不會對現在的狀況是發懵的了。要是慕容星真的知道什麼,也跟本不會來找黑狐。
有沒有可能慕容府消失的下人,和這裡突然起的邪風。會不會都是同一個人所爲,那個人一定要對慕容府和狐族特別瞭解才行。
黑狐這樣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好像符合這些特徵。可是在事情還沒完全水落石出之前,也不好太武斷的就下定論
慕容星一邊把狐狸幼崽輕輕的放在牀上,一邊壓制自己體內對狐狸幼崽的壓制:“這個還不能有一個真正的判斷,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一點。”
“那我們就只能等這些小傢伙醒來了後,才能問個清楚了。”黑狐看了一眼睡得很不安穩的狐狸幼崽,想着它們也許真的是經厲了什麼可怕的事吧。
慕容星用毛巾搭在狐狸幼崽的頭上。希望這樣能夠讓它們有所舒緩。可是明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狐狸幼崽依舊很難受了。
“現在也只能等了,希望他們還能清晰的記得發生的事。慕容星沒有辦法只能先把毛巾給拿了下來。
外面的風已經停了好久了,慕容星想這個屋裡也應該通通氣了。給小狐狸幼崽它們換換氣,可能就會好受了很多。
慕容星正把一扇窗戶給打開時,牀上的小狐狸幼崽原本只是睡不安穩。一下就變得呼吸急促了起來,整張臉都變得通紅了起來。
慕容星嚇得立馬就把窗戶給關上了,幼崽的臉色慢慢有所緩和。慕容星意識到也許外面還有股看不見的力量,自己一定要出去看看才能放心。
“你留在這裡守着這些小狐狸,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慕容星真的不知道應該要留在屋裡做些什麼,也許出去了就會有答案了吧。
黑狐點了點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讓慕容星儘管放心就好:“要是遇到了什麼事的話,一定要大聲呼救。怎麼說我也算是你半個大哥,我可不許你出任何事。”
慕容星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用很快的速度開門關門。屋外己經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了,可是慕容星隱隱約約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
空氣裡瀰漫了一股很奇異的香味,混在空氣裡是很淡的。不仔細聞根本就聞不出來,但是這股味道對慕容星來說很熟悉。
這股味道慕容星曾在慕容月的身上聞到過 難不成這件事也和慕容月有關?慕容星正處於疑惑當中,一道虛晃的人影就在慕容星的眼皮下一閃而過。
慕容星看了一眼屋內沒有什麼異常發生,就開始去追那道人影。都己經這個時辰了,怎麼還可能有人會到這裡來?
耳邊的風吹得呼呼的響,吹得慕容星的耳膜生疼。可是現在慕容星沒有心情管太多,現在最要緊的事是抓到那個人。
那個人好像有意在讓慕容星追上一樣,在感覺到慕容星快追不上時。就放慢了腳步等了慕容星幾秒,在確保慕容星能追上後就又走了。
慕容星和那個人就這樣一走一等,不知不覺的遠離了那個小屋。來到了一片很容易迷矢方向的林子裡,那個人也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
慕容星見那人停下了,與那人保持了個較安全的距離:“你是誰?怎麼會從那個小屋過?”那人頭上戴着斗笠,檐邊被拉得及低根本看不見臉。
那人嘴角扯起一個像月牙一樣好看的弧度,取下了自己頭上的斗笠:“這才過了多久的時間,怎麼就把我給忘了呀?”
慕容星看着眼前人的樣子,差點沒有站穩。這個人居然會是大姐?可是大姐的臉不是己經……
慕容月也不奇怪慕容星會有這樣的反應,畢竟一個臉部嚴重燒燬的人。現在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出現,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很令人意外又震驚。
“大姐,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慕容星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經過一番思想鬥爭還是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