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異香

慕容月回到了幽怨門的時候,蘇財他們己經離開了一段時間。不過慕容星根本不在意蘇財他們什麼時候走,她現在沒有心情去管這些鎖事,她現在只想去管自己身邊的司徒末。

司徒末的手被細繩給繞了好幾圈打了個死結,一端被慕容月給握在了手上。慕容月不打算把司徒末關在血池之下了,她覺得司徒末要在自己身邊才能讓人覺得安心。

司徒末還穿着一身女裝站在慕容月的身邊,司徒末沒有想到自己規劃了那麼久的逃跑計劃。輕而易舉的就被慕容月給識破了,廢盡了所有的心思還是回到了這個地方。

司徒末都還沒有從自己家裡被燒成灰燼的悲傷裡走出來,可以說連悲傷的情緒都沒來的急留露出來。就被慕容月給用繩子綁了回來,帶到了慕容月自己的房間裡。

司徒末全程都是用一塊黑布給蒙着眼睛,被慕容月給扯着往前面走。一下被遮擋住了視線的司徒末,只能任由慕容月帶着自己走。

開始司徒末並不知道慕容月要把自己給帶到那裡去,因爲視線受阻的原因讓司徒末的聽力和嗅覺比平常強了些。只不過街上的聲音都太過嘈雜味道也無限增強了些,讓司徒末辯別不出自己身處何方就只覺得自己沒有出碧瀾城。‘’

司徒末以爲慕容月會把自己給帶到其他地方藏起來,在被慕容月給扯下眼前的黑布時。司徒末都不會想到慕容月會把自己再帶回來,再扯下黑布時連震驚都懶得震驚了。

“我想和你成婚,我不喜歡那些繁瑣的儀式。也不信什麼良辰吉日,我希望我們可以隨時隨地在一起。”慕容月將司徒末眼上的黑布給纏在自己的手指上繞了好幾圈,眼神對上了司徒末充滿了侵略性和佔有慾。

司徒末還以爲慕容月會像剛開始抓住自己時,把自己給折磨個半死不活。然後把自己給扔進血池之下,隔三差五的來安慰自己。

現在二次把自己給逮回來,一開口就是要成婚這樣的消息。本來還能站穩的司徒末,一下子就癱坐在地。

這怎麼和自己設想的不一樣啊?不過有件事到是可以趁現在確定一下:“司徒府是不是你帶人放火燒的?”司徒末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慕容月做的,但是還想親耳聽慕容月說出來。

慕容月沒有回答但是點了點頭,差不多是承認了這件事的。慕容月知道司徒末從血池出來後就一定會到司徒府去,所以慕容月一早就有燒了司徒府的打算了。

看着慕容月絲毫不避諱的大方承認燒了司徒府的事,司徒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慕容月支支吾吾的掩飾過去,司徒末還能欺騙下自己這件事和慕容月沒關係。

司徒末給自己到了杯水放在一旁沒有喝,深呼吸了一口氣對慕容月說道:“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我不想和一位燒了我家裡的人同牀共枕。因爲我實在不知道你會不會有想殺了我的衝動?那樣我可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你要不要喝口水再和我說?我怕你會後悔現然後在的這個決定。或者說你從踏進這個門裡時,你就沒有選擇的權力了。”慕容月早知道司徒末會拒絕,到也沒有什麼情緒太過。只是淡淡的看着司徒末,似乎能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司徒末還不明白慕容月說的話什麼意思?直到感覺自己的身體發酸才明白慕容月叫自己喝水的用意。司徒末整個人都半軟不癱的歪在桌邊,渾身無力的連手都撐不起來。

司徒末以爲慕容月會在水裡給自己下藥,所以一直都對桌子上的水有所戒備。卻忘了慕容月擅長的就是製毒,完全沒必要下在讓人戒備的水裡。

從一進房間裡司徒末就聞着一顧暗暗的香,味道不是很濃郁不仔細也聞不出來。加上幽怨門裡到處都是香味散發,就自然而然的讓人忽略了這香可能有毒。

而桌上的水就是用來解毒的,可是現在才發現已經晚了。慕容月把桌布輕輕往自己面前一帶。桌上的水就混着房間的香味撒了一地。

慕容月製毒無數早就對幽怨門的這些毒免疫了,所以這水有沒有對慕容月來說也不是太需要。但是司徒末就很需要這口水,就像沙漠裡瀕臨渴死的人一樣。

慕容月蹲下身子把打碎的瓷片一片片撿起來放在手心,自顧自的說了句:“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會強逼你。我不希望你不情不願的娶我,我會等你願意的那天。”

收拾完了過後慕容月站起身走了出去,司徒末還依舊保持着剛纔癱軟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