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危爲安(下)

玲鐺大方走在獨凳面前坐下,想着無非是就和眼前的人聊幾句。反正自己從這兒出去的話,也會找半天的路回到外面去。

“這位哥哥,叫什麼名字啊?一個人在這兒悶不悶啊?哥哥在這地方呆多久了。”鈴鐺一直等着司徒末開口,可是司徒末遲遲沒說話,鈴鐺就只好自己找些話說。

司徒末有些頭疼他想找個人說說話,但是也沒想到這個人這麼神煩?問問題也該一個個問吧,一口氣吐出來自己該怎麼答?

算了自己也不能和個小屁孩兒計較,還是好好的回答這個丫頭片子的問題:“司徒末是我的名字,在這兒呆了有一陣子了。要是不悶的話,就不可能會強留你了。”

鈴鐺聽着眼前人說話雖然嗆人了些,但是語氣溫柔到讓人討厭不起來:“我叫玲鐺,叮叮噹噹響的那個玲鐺。”

“人這麼隨意,名字也隨意。”司徒末看了眼玲鐺身上掛着的滿身玲鐺,心想果然是人如其名。

鈴鐺也不和司徒末去爭執什麼了,反正自己喜歡自己現在的名字:“我覺得自己的名字蠻好的,而且我不是個很隨意的人。”

“是是是,你是不隨意。只是一腳踢開了門,然後再被發現時企圖用濫流的謊言逃跑。”鈴鐺實實在在的是用腳開的門,司徒末都覺得這間屋子不保了。

鈴鐺一下被嗆住了也不好說什麼了,就只好抓着腦殼東看看西瞧瞧:“哇哦,這些畫都好棒啊,都是出自末哥哥的手嗎?可以送副給我嗎?”

“你真是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不過看你那麼有眼光的份上。我就送你一副畫吧,算是一點見面禮。”司徒末想着自己畫了那麼畫,放着也是放着就送一副給鈴鐺也好。

鈴鐺得到了司徒末的應允就高興的到司徒末畫前挑畫,挑來挑去也沒有挑到喜歡的,或者說都太喜歡了不好挑,鈴鐺站在一堆畫前猶豫着。

司徒末看着鈴鐺一臉爲難的樣子,從桌旁取出了一張新的紙笑着對鈴鐺道:“你要是不好選的話,我給你畫一副你的畫相吧。反正我閒着也是無聊,就畫一副送給你當禮物。”

鈴鐺聽着司徒末的話規規矩矩的坐在凳子上,本來想擺個好看的姿勢讓司徒末好好畫畫。但是怎麼擺姿勢都彆扭,就想着保持常態就好了。

司徒末正準備爲鈴鐺畫相時,一個熟悉的腳步~聲就嘲着司徒末的屋子走來。司徒末給了鈴鐺一個眼神示意,叫鈴鐺躲進裡間的小屋去。

不用猜就知道來的人是慕容月了,鈴鐺要是被慕容月發現的話就遭了。慕容月手裡還提着一袋沉甸甸的東西,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慕容月一進屋見着司徒末桌子上擺着的畫紙和筆之類的東西,就知道司徒末今天的心情很不錯。司徒末只有在心情好的時候會做畫,不過也許該會兒司徒末的心情會更好吧。

司徒末狐疑的盯着慕容月手裡沉甸甸的東西,總覺得那裡面的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慕容月很少會帶東西來,這次會帶東西來還真的是稀奇。

“我這幾天正專心的去做一件讓末兒高興的事,所以這幾天就不能好好的陪你了。我還怕你不會太高興,不過見你心情不錯我就放心了。”慕容月一邊朝着裡屋走去,一邊給司徒末解釋自己最近沒能來的原因。

司徒末也不關心慕容月會不會來,慕容月不來的話自己還能清閒幾日。不過時間一久了自己也就只能有慕容月想了,畢竟一個人還是會有做什麼都無聊的時候。

見着慕容月要進裡屋了鈴鐺的心嚇的撲通撲通直跳,雖然以自己的實力對付慕容月還算綽綽有餘。但是現在還不能太過於顯露自己的實力,要是這人身上帶着毒可就玩完了。

眼見慕容月一隻腳就走進裡屋去了,司徒末及時的制止了:“我想喝你做的粥了,你去給我做一碗吧。裡面的那件屋子我收拾過了,不用給我收拾了。”

“那好吧,我去給你做。你倒是難得讓我給你弄粥,這是不是說明你已經慢慢接受我了。”慕容月收回了進裡屋的腳,對司徒末的話有點意外又帶着些欣喜。

司徒末一直都沒有想過要去接受過慕容月,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慕容月。慕容月雖然把自己關在這個血池之下,但是不得不說對自己也是無微不至的好。

慕容月見司徒末的反應明白了什麼,笑了笑去到小廚房弄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