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院子裡鈴鐺蹲在地上畫着圈圈,想着丁翼賽前輩給自己的交代。鈴鐺就沮喪的垂下了頭,到底要用什麼辦法能讓苟丹姐姐和晧文哥哥受傷流血了?
經過連續幾日起早貪黑的堅持,丁堯輝和蘇小沐總算是完成了訓練。兩人坐在了石凳子上喝了滿滿一大口涼茶,瞬間覺得自己的喉嚨間一陣舒爽。
“我們這樣的進步,是不是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蘇小沐隨手拿了一大塊西瓜咬了一大口,在這裡呆上了一陣子以後都變得自來熟了。
丁堯輝仰着身子將頭搭在石桌上,伸出自己的手半咪着雙眼道:“不過是幾天的訓練,那就能獨當一面了?總歸要去經歷些什麼,才能說自己可以獨當一面吧?”
“你這麼說的話也沒有錯,對了!那日對你較爲親密的上官生和你之間?你們倆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羈絆?這幾天一直忙着訓練都給忘了。”蘇小沐將最後的一口西瓜吞了進去,拍了一下丁堯輝的肩膀。
丁堯輝聽蘇小沐這樣一說,差點就從石凳上摔了下來:“你一天天都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我和上官生不過是見過一面而已,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羈絆。”
“好吧,我知道了。”蘇小沐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對了,你爲什麼會想着要出來?呆木荒村不好嗎?你當時提前來到土拓村時,我和師父都意外級了。”丁堯輝早就想知道蘇小沐爲什麼會提前來到木荒村了,只是礙於時間的問題沒有提出來罷了。
蘇小沐聽了丁堯輝的話以後,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我爺爺在我成人禮的那天,被人用極其慘忍的手段給殺害了。我出木荒村就是爲了找到兇手,給爺爺報仇雪恨。”
“那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嗎?”丁堯輝將自己的身子給坐直了,盯着蘇小沐問道。
蘇小沐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將牙咬緊對道丁堯輝:“當然知道是誰?兇手的罪證都還在我這裡放着。”蘇小沐說着朝自己的腰間摸去,覺得不對勁突然臉色變得不好看了。
一直掛在自己腰上的玉佩不翼而飛了?難道是在哪裡就給弄丟了?完蛋了要是遇見了蘇財卻死無對證,自己還怎麼理直氣狀的報仇。
“你怎麼了?”丁堯輝看着蘇小沐臉色變了,站起身走到了蘇小沐跟前問道。
蘇小沐擡起了頭苦着臉道:“我好像把那個罪證給弄丟了。”
還沒等丁堯輝開口驚訝,寧晧文和李苟丹就衝了過來:“什麼!罪證弄丟了?什麼時候的事?”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這幾天訓練忙的暈頭轉向。”蘇小沐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努力回想着這幾日自己去過什麼地方。
李苟丹將手抱在胸前,做思索狀來回渡着步道:“有沒有可能是被人給碰落了,玉佩掉地上也不會出現太大的聲響。”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可是一整天遇見的人也多。怎麼可能知道是被扔在了那裡?在什麼時間給丟的?”寧晧文聽了李苟丹的話後,走到了石桌旁坐下將手輕釦着桌面。
蘇小沐聽到李苟丹和寧晧文之間的對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站起身來:“聽你們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我和丁堯輝初次碰面有過身體接觸。會不會是在那個時候就給碰掉了?要不然就是被丁堯輝給撿走了?”
聽了蘇小沐的話以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盯向了丁堯輝。丁堯輝懵着一張臉朝着左右看了看,這幫人不會是懷疑自己撿了罪證吧?
“別盯着我看呀?我要是撿到了一定會還的。可惜你們說的這些東西,我是真的沒有撿着過。”丁堯輝將手給攤開了,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像是說慌的神情。
蘇小沐看見丁堯輝這麼肯定的樣子,就知道丁堯輝一定沒有說慌。只是不知道這玉佩落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