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啊！昨天看了幾家的阿膠，你說說你的想法？”
“這樣大哥你說說你的想法先？”杜雨暉開始問大哥了，畢竟這是要培養的左膀右臂對吧！
“其他的我不是很懂，但是從這幾家的阿膠成色看，尤其是你說的那個不斷升級這方面來看，他們的還趕不我們實驗扔的那6、7種呢！跟我們說的那種勉強可以算是合格的有一拼，並且最關鍵的一點是一小盒才那麼少，他們敢賣5兩銀子，這不是搶錢嗎？”杜雨柱說道：
“呵呵大哥你前面說的都對，但是這後面的不對了。”杜雨暉說道：
“這是爲何？”梁氏問道：
“這是因爲大哥你沒有看出來其的關鍵，這不是搶錢，而是這種東西是這麼金貴，要不我怎麼說只要咱們研究出這個東西了，那咱們家徹底的發了呢！不過你也不要小看那麼一點東西，那對於我們來說，或者是對於一頭驢的產生來說，已經不少了。”杜雨暉解釋道：
“對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我們一張驢皮做實驗，也得到了100塊左右，並且塊也不是很大，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吧！”杜雨柱馬領會了意思說道：看着大哥腦筋越來越靈活杜雨暉高興的說道：
“是這個理啊大哥，我告訴你哈！正八景真正的那種特別好的阿膠，也是我們剩下那一塊沒有給人看的，我這麼跟你說吧！一頭驢才能出2斤，而一頭成年的驢要3年才能養成，這東西要是不貴的話，我們先不說那12味藥材了，是一頭驢也要20兩銀子啊！加人工藥材場地費用，還有如果我們直接賣給這幾家店鋪，他們還要賺差價，如果是我們自己開店鋪賣，我們也要買店鋪還有找人，這一波操作下來，幾十兩銀子進去了，並且這東西是高級東西，本來是暴利的，一頭驢熬製的阿膠，掙十幾兩銀子你們認爲貴，我還認爲太少了呢！”杜雨暉這一波賬計算梁氏跟杜雨柱也有點目瞪口呆了，畢竟最關鍵的問題在於這驢要養3年啊！
“狗子你是怎麼知道這驢要養三年才能成熟，這一頭驢才能出那麼點阿膠的。”梁氏好的問道：
“我看書啊！書寫的，我看了記住了，這阿膠的產出數量我也是這麼多次試驗之後大致估計的，想來不會差太多的，這不是重要的是孃親，大哥我問問你，爲何我們帶着那一片好阿膠，我去沒有拿出來給任何一家掌櫃的看，你把這個問題看明白了，你快出師了。”杜雨暉轉移話題開始問大哥問題了。
“這事開始我沒想明白，後來你不是說了要升級賺錢嗎！我估摸着你知道咱們手裡的這塊阿膠檔次他們的高了不止一點，所以……”杜雨柱用手划着。
“孃親，大哥行了，以後在大幾歲，我看咱家家弄一些店鋪，大哥當掌櫃的都綽綽有餘了。”杜雨暉拍着手說道：
“那你這打算下一步怎麼幹？”這是目前梁氏最關係的問題。
“孃親不知道你們發現沒發現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是我們看到的紹興府市面的阿膠，沒有用驢皮熬製的，都是用的牛皮。”杜雨暉問道：兩人茫然的搖搖頭，畢竟這對草藥沒有理解的人根本看不出來。
“他們用牛皮熬製有兩個弊端，第一個是這東西跟我們用驢皮熬製的從檔次看，已經差的太多了，或者說這也是給了我們一個機會，將來我們也可以用牛皮，不過我回去之後，想看看如果把驢皮跟牛皮混合了之後，效果是什麼樣的，而我們只要弄出來目前市面稍微好一點的，價格稍微賣家少幾兩銀子，我估摸着他們也會吃進去的。”杜雨暉繼續說道：
“那是爲啥？”梁氏又跟着問了一句。
“那是我要說的第二個問題了，是產量的問題，產量不足如果有人可以給他們供貨，而且質量他們現有的還要好，哪怕給他們4兩那麼一盒的話，我想他們可以賣到5兩也說不定呢！”杜雨暉解釋道：
“那是不是太貴了啊！”杜雨柱也有點不能理解的說道：
“這你們不懂了，如果最高價，也是現在的產品都定在了5兩一盒的話，那麼將來我們要不斷的促使他們漲價，難道我們手裡的那塊阿膠賣10兩銀子以一盒不因該麼！但是以後大哥你也要注意了，不能一次性把最好的拿出來，而是一點點的提升產品的質量，好的質量將來哪怕是造價更低的話，價格去了，我們才能賺的盆滿鉢滿，所以將來我們的策略要變成，哪怕是先有了最好的東西，也不要第一時間推出到市場去，弄其他性能稍微次一點的東西放入市場，然後在推陳出新，但是最終的產品要是能做到，其實他們的造價反而最低，那我們發大財了不是嗎？”雖然梁氏跟杜雨柱還是無法馬理解杜雨暉到底在說什麼，不過他們從杜雨暉那兩眼放光的眼神知道，這好像很厲害的法子會給家族帶來什麼？
“大哥我說的你能理解嗎？給我解釋解釋。”杜雨暉開始問杜雨柱了，杜雨柱搖搖頭。
“這樣我給你舉一個例子好了，如現在市面有買紙的吧！如果有一天呢，我們也發明了一種紙，但是這種紙不但好，而且也是我們將來或者是最終要定型賣的紙，我們時候它一張10好了，而他的生產成本可能僅僅是5錢，這個時候如果是你你是不是拿到市場是直接賣了呢！”杜雨暉問道：
“當然了定型的東西有利可圖是可以賣的。”杜雨柱回答道：
“那麼你將永遠都賺一張紙5錢的利潤了，但如果是我呢！我可能會繼續投入研發，不過我的研發卻是另外的，不是說我要研發出來現在這10錢的紙更好的紙了，而是我要研發不如這種紙的紙，但是他要市面的紙好一些，哪怕是花費8錢，研發出來的紙投入市面，那麼他可以賣我們5錢成本10錢紙的價格，那麼也是賣10錢，其實這種紙我們間的利潤2錢對吧！”杜雨柱點點頭然後杜雨暉繼續說道：
“正常情況之下，這屬於是研發出來的次品了，我可以說在我們整個的大宋，或者是在整個的世界，都沒有人會這樣做買賣的，但是大哥我要告訴你，我們要先這樣做，哪怕是賺了2錢，我們也要做半年左右，然後我們在開出出來一款，可能是10錢成本，但是卻8錢成本賣10錢的要好的紙，那麼這個紙哪怕一張定價11錢呢！我們算賺一錢，我們也要幹，這是爲什麼？”杜雨暉又問道：
“老弟，我好像是懂了一點了，也是說，在不同階段不停的改變紙張的質量，然後提升紙張的價格，結果到了最後，我們本來5錢成本，最好質量的可以賣10錢的紙，到了最後可能會賣到15甚至是20，哎呀二弟啊！這個法子你是怎麼想到的，你說的對，任何人研發的時候，都有可能出現成本很高，但是質量稍微差一點的情況出現，而這種質量的東西，沒有人會去做，所以最終定型的都是最好的，並且也是賺錢最多的，哎呀二弟啊！你這莫不是曲星下凡嗎？”杜雨柱說完自己都吃驚了，而梁氏也吃驚的不得了，是了先賣次品，那怕是賺的少也賣，到了最後乖乖那利潤高的離譜了不說，成本可能還最低。
“那是因爲，所有的商人都重利，不過他們那個所謂的重利，主要是看眼前的效果，出來一款東西能賺10錢，他們是不會去賺2錢的，殊不知這樣的循環，最多3年，以每半年爲一個週期，到時候我們出手的東西，同樣是商人們或者是匠人們研發的東西，他們認爲是廢品的，到了我這裡變廢爲寶了，一旦整個週期都過去了，那麼我們把產品的價格提升到了更好的檔次了，好我現在時候的我們手裡這個最好的阿膠一樣，哪怕你現在給這些掌櫃的，他們也不可能賣到10兩一盒，畢竟這種東西僅僅是那5兩一盒的好一個檔次，要是這3年之間，總是有高一個檔次的阿膠出現呢！現在5兩一盒的還是5兩一盒，因爲已經是供不應求了，所以價格不會改變，但是出來一款現在好的，加到了6兩的時候，你不買不代表他不買，總有人能夠買的其，當他們買了6兩一盒的時候，在出新檔次的，一定會6兩的價格高了，而那個時候吃6兩一盒的，也會有人願意多花1兩繼續吃的，畢竟有錢人也不再少數，況且本來這東西走的是高端路線，這回孃親大哥你們明白了吧！”杜雨暉問道：
“二弟啊！這回大哥我是徹底的受教了，以後咱們家的事，你說往東我一定不往西，真的沒有想到，我們弄的那些廢品，居然都可以大賣特賣了。”衆人聊了一路，同時杜雨暉也囑咐了，今天我說的這些，一個字也不能透露給外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