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暉的意思是?
不能吧!大君還敢這麼幹嗎?”
二叔公點燃一根粗大的香菸邊抽邊說道:“狗子弟弟啊!我真的沒有跟外人合夥啊這一次!”
杜雨君被杜雨柱抓回來揍了幾巴掌還,他進門就說道:“那我問你,你什麼時候把畫賣給這個王掌櫃的?”
杜雨暉問道:“大概一個多月了吧!就是你被綁架了之後沒有回來之前!具體時間記不清了!”
杜雨君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把得到的銀子都花光了!”
杜雨暉又接着問道:“你咋知道的?
我跟薛清風他們賭了幾把而已!”
杜雨君一愣馬上說道:“二叔祖父,大君哥給的這個答案你們信嗎?
他跟薛清風剛剛聯合要陰我們銀子這事,也是歷歷在目嗎!我估計是這幾天大君哥手頭緊了,所以到外面隨便找了個人,跟人談好了價錢,要知道今天這事,要麼我給這個王掌櫃的重新畫幅真跡拿走,否則我們最少也要退給他50000萬兩銀子,不管怎麼算他都不吃虧不是!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我的畫就值這麼點銀子嗎?
別說50000兩了,就是50萬兩如果我畫都有人買!你們認爲呢?”
杜雨暉問道:“我兒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之前我可是記着了,很多人爲了求購我狗兒的字畫,可是在咱們爵爺府門前等着來的,要不是袁清平他們,估計咱們回家都困難呢!”
老爹說道:“嗯,小暉說的對,其實也有一些經常光顧咱們的掌櫃的跟我說過,希望通過我搭線,求購一副小暉的字畫,他們說了價格不成問題,只不過我也不敢答應啊!所以就都給推了!現在看50000兩銀子太少了!”
二叔公說道:“小兔崽子你說,今天這事是不是又是你坐的扣?”
祖父一聽怒斥道:“祖父啊!冤枉啊!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當時狗子被綁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回來了,我正好手頭有點緊,跟薛清風他們玩牌輸了,所以纔想到的這個辦法,到狗子的書房順便找了一張字畫賣掉了,誰知道還是一副假的呢!這要是真的不就沒事了嗎!況且這字畫到現在狗子也沒有說過丟失了不是嗎!就證明那字畫對狗子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啊!否則他早就發現了不是嗎!既然不重要,我就應應急啊!”
杜雨君說道:“二哥你怎麼嘴那麼硬呢!非要讓我拿出證據來嗎!剛剛的疑點僅僅是其一,這其二就是,你拿着字畫去交易,王掌櫃不是傻子吧!交易的時候他能不看仔細看清楚嗎?”
杜雨暉問道:“他就是做買賣的,根本就不太懂這些啊!”
杜雨君狡辯道:“他不懂不要緊啊!剛剛他都說了,他會找懂的人去看啊!而你們去交易的時候,他難道就不會找兩個懂的人跟着看看嗎!這50000兩銀子對於王掌櫃的,也該不是一筆小數目吧!連字畫都不看仔細了就交易,然後現在纔想起來秋後算賬,這個王掌櫃會做買賣至少也算是成功人士了吧!否則他也攢不下買字畫的家當吧!成功的買賣人依靠的是什麼,如果王掌櫃的買賣都是跟買字畫這樣做的,那他早賠死了吧!”
杜雨暉分析道:“小暉說的有道理啊!做買賣的我接觸了很多,都是精打細算的!”
三叔公也說道:“可能是這個王掌櫃的以爲他買到了便宜貨,所以就沒有仔細看呢!畢竟他也怕大君不賣給他了不是嗎!”
祖父在旁邊給大君幫腔道:“第三個疑點就是二哥不是傻子吧!我的字畫是否值錢他該知道吧!而他賣給王掌櫃的字畫纔要了50000兩,祖父如果說王掌櫃是撿便宜怕二哥不賣給他也成,但問題是撿便宜歸撿便宜,總不能買到假東西吧!那不就虧大了嗎!越是這種便宜貨,買賣人都會仔細看明白的不是嗎!所以祖父你的說辭根本就不成立不說,大君哥賣50000兩銀子的目的,其實就是好跟我們說,他把銀子都花了,或者是都還賬了,畢竟如果他說賣了50萬兩銀子,我們一定會問他這銀子怎麼花的不是嗎!要是他總是說還賬的話,祖父你也該記得吧!光我幫二哥還薛清風的賬,就有幾百萬兩銀子了吧!既然你跟他們玩總是輸,那爲什麼還要繼續跟他們玩呢!你有銀子無所謂,可現在你沒有銀子你還玩什麼呢!今天你可以偷我的字畫出去賣錢,明天呢!後天呢!”
杜雨暉說道:“狗子你說的都對,可是眼前這事我們怎麼辦?
讓王掌櫃去告官嗎?”
二叔當沒事人一樣問道:“那二叔,這可是你兒子啊!你認爲這事要怎麼處理呢?”
杜雨暉反問道:“我跟爹的想法一樣,咱們先解決掉王掌櫃的事情,然後在研究怎麼處罰大君的事如何?”
二叔說道:“既然二叔祖父你們也不想處罰二哥,那這事你們就解決吧!反正我不可能給王掌櫃畫一幅畫讓他拿走的!我可是人在家中坐啊!也不知道二哥的事情,他偷我的畫出去賣,我還沒找他的毛病呢!”
杜雨暉說道:“要不然這樣狗子你看行不!今天這事怎麼也不能讓王掌櫃去告官,你就給王掌櫃重新畫一幅畫好了,然後從今天開始,讓你二哥面壁思過,哪怕就是過年都不能讓他出來,一直到明年發科舉成績如何?”
二叔問道:“二叔,我剛剛說了那麼多,你們都沒有聽明白嗎!今天這事又是二哥夥同外人弄出來的!”
杜雨暉說道:“沒有啊狗子,這一次我真的沒有夥同外人欺騙家人啊!”
大君馬上說道:“那我說的那幾個疑點你怎麼解釋?”
杜雨暉問道:“哎呀,我辦事不會考慮那麼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有你那麼精細,早就當大官了!”
杜雨君說道:“我靠……你說這話居然讓我無言以對了!”
杜雨暉愣了一下說道:“是啊狗子,你多精明啊!王掌櫃的事情還要有勞你啊!”
二叔也跟着說道:“去個人叫王掌櫃進來,我跟他談談!”
杜雨暉說道:不一會王掌櫃過來了問道:“怎麼樣小杜大人,你們有結果了嗎?”
“結果?
結果你妹啊!我二哥已經交代了,你跟他坐扣居然騙到我們爵爺府頭上了?
居然想要訛詐老子一副真跡?
說吧!你打算怎麼死?”
杜雨暉突然變臉道:“這這這……”聽了這話王掌櫃懵逼了,支支吾吾的道:“啪……”杜雨君一看杜雨暉要詐王掌櫃剛要說話,結果話沒有說出來杜雨柱一巴掌就到了然後罵道:“你媽的!這事雖然你不是主謀,不過家法你是躲不過了!來人把他帶下去!”
“主謀?
杜大人啊!這事我可不是主謀啊!是你二哥找到我的!讓我來跟他演一齣戲的!因爲我們平時沒有任何的來往,所以纔可以避人耳目啊!這事我不是主謀,他纔是,他纔是啊!”
王掌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懵逼了,當聽杜雨柱說杜雨君招了,然後說他是主謀的時候他也直接就招了!而此時二哥也被墩子他們給帶下去了,當然了二哥想說話來的,不過嘴已經被墩子他們給捂住了,很顯然這點眼力見他們還是有的!“那我二哥答應給你多少銀子?”
杜雨暉問道:“他答應事成之後給我3000兩當報酬!”
王掌櫃說道:“王掌櫃你確定?
你有什麼證據說大君是主謀?”
二叔馬上問道:“證據?
這要什麼證據啊?”
王掌櫃一聽懵逼的說道:“行了你走吧!二叔,別讓外人看不起你這個將來的舉人老爺成不?
胡攪蠻纏的本事出去用吧!”
杜雨暉說道:“多謝小杜大人!”
王掌櫃說完就跑了!“祖父,二哥得到了二叔的真傳了,二叔都不敢三天兩頭兒聯合外人陰我們,大君哥這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吧!您老人家看看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杜雨暉說道:“這事還是交給族長吧!”
祖父再次把鍋扔給了老爹道:“科舉結束了,能打了,但是也要過年了,要是打的重了估計也不好,這樣吧打5板子怎麼樣爹?”
老爹問道:“你是族長你說了算吧!”
祖父說道:很顯然5板子也不是很多是吧!“不過爹,大君這同樣的錯誤可是一次又一次了,所以如果他下一次在犯錯誤,那這挨的板子就要加倍了,你們沒有意見吧!另外要是將來打壞了,你們也別怪我,畢竟這是爵爺府,爵爺府總要有爵爺府的規矩,昨天吃飯的時候老二還有老二家的不是還提達官貴人家的規矩來的嗎!當然瞭如果怕以後犯事被打壞了,那年後老二,你就趕緊找地方,否則就按照我說的辦,爹你有意見嗎?”
老爹問祖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