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餘歌問我今天去哪了,我只是習慣性的往牀上一倒,對着餘歌呲牙咧嘴像往常一樣。
“我今天去店裡幫忙了呀!還看到了明磊在店裡幫冉冉,隱約感覺得到明磊有一天會追到冉冉。”話說出口沒有任何謊言成分,我只是選擇性的不告訴餘歌某些事。
餘歌只是悶悶的嗯一聲,就跟我一樣倒在牀上,將臉朝向牀。望着他,感覺很累的樣子,我只知道軒親了餘歌,我猜餘歌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不然爲什麼要離開。
“餘歌,我回來的時候爲什麼家裡沒有傭人了?”出去倒杯茶給餘歌發現家裡就我跟餘歌,雖然不是什麼怪事,但我認爲還是有必要把餘歌搖醒問一下。
餘歌很不耐煩的把手機拿出來翻了一下新短信,之後就跟徹底清醒一般的站了起來,然後面目猙獰的告訴我:“傭人們真的被爸爸媽媽帶着一起去旅遊了,家裡就咱兩沒有其他人。”
“這樣啊!那咱們洗洗睡好了。”我很平靜的去拿睡衣,不要問我爲什麼要早點睡。
“我們去你租的房子如何,你不覺這麼大的房子就咱兩住有些恐怖嗎?”餘歌突然拉住我說出這樣的話,我該如何回話?
聽這句話,我怎麼感覺餘歌害怕什麼?於是我用質疑的眼神看了看那隻抓着我的手,接着就望着餘歌,我認爲我的動作足以表達我的想法。
或許也是感受到這樣的目光,餘歌連忙鬆手解釋:“我覺得我們兩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有些不太合適,而且有時候也不方便,所以我們去你租的單身公寓住就好了。”
“哈哈哈哈,堂堂總裁怕鬼是嗎?”我已經忍不住了,所以吐露出了我的想法,我真的覺得我很有必要說出口。
餘歌面色尷尬,將臉別到一邊,儘量不看我的回答:“別鬧,我哪裡怕鬼,只是感覺這麼大的房子……”
“羅美人一個人住那麼大的別墅都不怕,更何況我們現在是兩個人,你還有我陪着,怕什麼?”我真的是突然想起了羅美人這個活脫脫的例子。
餘歌估計是感覺說不過我就躺牀上去了,懶得管我的一舉一動。拿着睡衣聳聳肩,不管就不管咯,我覺得我跟餘歌兩個人在家還自在一些,都不用在意公公婆婆的眼光。雖說他們沒打算管我們,嘴裡是這麼說,可是誰知道事實他們是怎麼做的呢?
洗完走出浴室發現餘歌趴在牀上玩手機,有似乎是在給誰發短信,於是出於好奇心的慫恿,我就問了句:“餘歌,你在幹嘛呢?”
誰知道餘歌很慌張的將手機放到口袋裡,一副受驚嚇的樣子,還突然性口吃:“沒,沒幹嘛。”
罷了,我不想管,我相信餘歌要是在做什麼事之前他都會去思考一下,不可能魯莽的做一些不該的事。
“曉曉,我們還是搬過去住吧!免得到時候真的有什麼發生,我沒辦法跟爸爸媽媽交代。”餘歌又突然拉住我,那眼神就是懇求。
“行吧行吧,你這樣都不是餘歌了,明天就搬過去。”很是無語的白了餘歌一眼,實在是受不了他要這樣拉着我望着我。
就這樣談妥了,餘歌就也去洗澡了。不想管太多,撲到牀上直接睡着,沒辦法,我實在是太困了。
早上醒過來,摸摸牀邊怎麼空空的,不對勁!於是我連忙爬起來看着旁邊的枕頭,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就連餘歌的頭髮我都沒發現。
難道他起牀還有把枕頭弄好的習慣?在我印象裡沒有這個習慣呀!就算有,我也會感覺到動靜。
我覺得我有必要去公司找餘歌,不然我心裡就會感覺到不對勁。連忙梳洗打扮,跑到花園去找車,可是發現沒有車鑰匙,真是太心急有些事留給忘記了,返回到屋子裡。
拉開放鑰匙的小抽屜發現一封信,不管了,拿着信一起上車。
就是因爲心急看到一個紅燈都沒管,反正也沒事,我已經觀察到周圍沒有任何監控攝像頭,不會有人找到我!
“你不能進去。”那個不怕死的門衛又攔住我了,他不知道我現在可是未來董事長的未婚妻嗎!
“你丫的鬧哪樣?自己說你跟我熟不熟,今天突然把我攔下來,不怕工作沒了?”指着他我也顧不上面子什麼的,看就看,我管你們怎麼看我。
小夥子沒有因爲我的威脅而害怕,反而非常冷靜:“實在是對不起,如果你真的要進去的話,我們只希望您能夠冷靜。”
“好!我冷靜!我絕對不做出什麼事,現在我能進去了吧?”指着他說出我的承諾,“我洛曉曉說話絕不反悔!”
門衛沒說話,只是挺直的站着,給我讓出了一條道。早點這麼做不就好了?還一定要我發脾氣。
一路快步走到餘歌所在的辦公室,站在門口不知道爲什麼,我莫名感到非常緊張,心跳加速,總有不祥的預感。
深呼吸,儘量讓自己不那麼緊張,然後就準備敲門,突然聽到兩個秘書聊天,一個秘書說:“你知道嗎?今天餘少沒來上班。”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餘少這幾天都沒有按時來了,人家餘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我們哪管的着啊!”另一個小秘書就連忙讓對方閉嘴一樣。
“什麼嘛!今天早上我看餘少來了,又匆匆忙忙的走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兩個秘書走的有些遠了,我也沒辦法追着去問。
不管了,我知道餘歌辦公室的門一般都不會鎖着,所以我就非常順手的開門。我只能說我驚呆了,不然還能說什麼呢?
辦公室內跟賊掃蕩過一樣,如果讓我再描述準確一點,賊都有可能會清理一下。文件到處都是,辦公桌上滿是白紙,那真的都不是印有文件的紙張。桌上餘歌最心愛的zippo也都拿走了,地上除了紙還有更多的啤酒瓶碎片。
我跟瘋了一般跑出去的攔住一個男秘書問他:“我問你,有沒有進過餘歌的辦公室,除了他自己。”
男秘書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他眼神中是驚恐。放他走後我想了想就回到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思考着餘歌到底去哪了。
如果公司沒有他的話,或許咖啡廳有線索。走出辦公室弄了一下頭髮,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讓門衛的那個小夥子看到我這個樣子。
走出門時門衛小夥問了我一句:“您還好嗎?”
我毫不猶豫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自然不能露出破綻,雖說我真的很不好,但是我說過我不反悔,我就絕不反悔。縱使我有瘋一般的跑出他的辦公室。
“那就好。”只聽到他小聲嘀咕的一句。
我若是沒事,那麼就真的很好了。
開着車前往咖啡廳,這次我開的很慢,或許是情緒或許是其他。
果然,問了冉冉,冉冉說餘歌完全沒有來,還問我怎麼突然問餘歌有沒有來過,是不是餘歌不見了。
面對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怎麼知道呢?或許是不見了,或許只是去了某個我不知道的地方不想讓我找到。
“冉冉你會開車嗎?”
冉冉啊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想問什麼的樣子,卻沒有說出口。倘若是以前,我絕對會問問到底是什麼難以說出口,可是現在,哎!我自己的事情都無力去解決好,該自私一下了。
“我已經把車停在店門口了,車鑰匙給你,要是我今天下午還沒有來就放幾天,一個星期後還沒有來拿就開到這個地方。”說着我給冉冉寫了一個地址,就是家父及母上大人的那間別墅,他們這次沒有把別墅賣了,而是留給我。
再把車鑰匙給冉冉我就離開了,留下冉冉還愣愣的站在那裡,手中握着車鑰匙以及那張紙。
默默的走在街上,我一個人就如此默默。慢慢走回餘歌的別墅,那不是屬於我的,它是餘歌的。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回到房間我真的累了。打開房間門直接倒在地毯上,整個人縮成一團,沒什麼,只是怕了。
突然有些好奇昨天晚上是誰給他發消息,我應該想到這是一個前兆,卻沒預料到是這樣的結果。
閉上眼我就這樣睡着了,醒來完全是因爲餓了,我真的不想動,可是不動的話估計我會被自己餓死。於是我就艱難的爬起來去冰箱面前,我該慶幸冰箱裡有還沒過期的能吃的食物。
“我謝謝這家人!”拿出一罐冰鎮啤酒,故意搖了幾下,打開之後噴了一身,就算是這樣我都不覺得有什麼,當然剩下的都被我喝了。
從早上起來到現在才喝了一罐,更準確一點是半罐,我把那個遊戲玩了兩遍。拿着一片土司就去房間收拾東西。
我來的時候只帶了一行李箱的衣服,我離開的時候絕對不會多帶什麼。
“沒關係,我還會回來!那時候我一定是這個家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