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原本淡漠的眸子再一次暗了下來，“你還在維護他？”
他沒想到到了這時候，她竟然還在想着沉臨天，還在想着爲那個男人開脫。
“真的不是……”青檸無助地解釋。大神已經不想再多她的口中聽到隻言片語，再次堵住了她的脣，狠狠地咬着她。
疼痛讓她窒息，她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他不是她，他不會知道她有多疼痛。她每解釋一個字，就會得到他最狠的懲罰。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已經超過臨界點的青檸徹底暈了過去。
大神一愣，整個人也跟着安靜了下來。望着她已經沒有意識的小臉，頓了很久……
他在做什麼呢？傷害她！她長這麼大，他何曾動過她一個指頭？可是現在……現在……他似乎過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脫掉她身上溼透的裙子，清理掉她腿間兩人交合時留下的穢物，她甚至流了血……足以證明，他剛剛的舉動，有多粗暴，讓她有多痛。
以前每一次，就算是他隱忍之後，也會將她變得狼狽不堪，更何況是剛剛幾乎沒有節制的發泄。
將她放在牀上，爲她蓋好被子，望着她，他突然就難過了起來。直接坐在了地上，單腿曲起，無奈又無助地靠着牀沿，身上的衣服和褲子都是溼的也顧不上。
他是在做什麼呢？這樣，除了讓她變得更討厭他之外，能夠改變她的決定嗎？能夠讓她回心轉意嗎？
……
青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身體的疼痛讓她幾乎不願意再睜眼。腿間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大神似乎已經不再那麼生氣了，在給她上藥。
她難受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別動。”
雖然沒看她，他卻已經知道她醒了。
她皺着眉，睜開眼，只看見他嚴肅冷漠的臉。幫她擦完藥，大神坐在牀沿上，抿着脣，很久沒說話。
青檸不敢看他，不確定他是不是還在生氣，也不敢再提沉臨天的事情，一提，他又會以爲，她是在爲沉臨天辯解。
身體好疼，心也很疼。救了沉臨天，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大神會如此對她，也是她沒有想到的。只是，既然他生氣，如果這樣，能夠讓他消氣，那也好。她移開目光，眼淚就落了下來。
大神深吸了一口氣，從衣櫃裡給她拿了衣服，“穿上。”
她沒動，身體藏在被子裡，現在是一點都不想動。浴室裡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惡夢。他太狠了。當然，她知道他是太生氣了。她連責怪他的立場都沒有。
大神伸手，試圖來掀她的被子，還沒動她，她已經警惕地皺起了眉，“我疼。”
他就不能放過她嗎？就算再生氣，該做的他已經做了。
大神微微一愣，手放在她的臉上，輕柔地摸着她的臉頰，內心的愧疚折磨着他，他就知道自己做了最不該做的事情，她現在連看他，都帶着懼意。
這看上去奢侈至極的溫柔，令青檸的眼淚流得他掌心到處都是。如果不是因爲下面還隱隱的疼着，她會以爲他們其實還在夢境裡，她不過只是做了個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