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給他打電話嗎?呵,你也太自以爲是了,如果我猜得不錯,此刻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隨行一兩百個保鏢,都是往少了說。我要是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立刻逃命。”
鬼扯完這些,盛清清在心裡欲哭無淚。現在她最恨的就是白先生,可此刻卻不得不借用他的威懾。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林雨薇一聽,嫉妒得破口大罵,“盛清清,你個賤人,你不是說根本不認識什麼白先生嗎?”
盛清清笑得嘲諷,“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告訴你,我跟白先生的關係。”
再一次的,盛清清欲哭無淚。這謊話一說,還真是收不回來了。
從今以後,不管她多不願意,都跟那個未曾蒙面的男人牽扯上了。
刀疤男因爲盛清清的話有一瞬間的猶豫,像他們這種刀口舔血的人,的確不太清楚商人的真面目。之所以綁架盛清清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畢竟整個A市的****白道,都在談論姓白的。
他們被錢衝昏了頭腦,只想到能從這種超級大鱷身上狠狠撈一筆,卻沒有意識到能夠達到這種段位的人,怎麼可能手上沒見過血呢?
幾個手下也是不入流的小角色,被盛情請一席話擾亂了心神,“老大,怎麼辦?我們得罪了人了,趕緊逃命吧。”
刀疤男惡狠狠地瞪着盛清清,而盛清清則風輕雲淡,似乎根本不着急。哪怕她已經緊張到極點,這是一場心理戰,利用白先生的名聲,而營造出震懾力,誰要先露怯,誰就輸。
“俗話說得好,富貴險中求,可也要有命享纔對。”
盛清清聲色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嘴角那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更是讓人捉摸不透。
在刀疤男正在做思想鬥爭時,林雨薇的聲音響了起來,“盛清清,沒想到你的心機這麼重。我們好說歹說,你一直否定不認識白先生,不就是怕我們搶了你的金主嗎。”
“對對對,她就是沒自信。如果白先生真那麼寵愛你,你怎麼不敢告訴我們,你和他的關係。沒底氣,對吧?”
“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臉面敢大言不慚的說,白先生以她喜爲喜,以她悲爲悲?真這麼自信,早就在我們面前顯擺了。”
盛清清真想給這些女人一記耳光,愚昧至極,現在是爭風吃醋的時候嗎?
楊子也發現了不對勁,趕緊制止林雨薇一行人,“閉嘴,賤人。”這羣被嫉妒衝昏頭的蠢貨。
“哈哈,心慌了吧,我們憑什麼閉嘴?說到你的痛處了?我還真不信,白先生會格外高看你。”
刀疤男眉頭一緊,走到林雨薇跟上,匕首重重的貼在她的脖子處,“老子問你,她真的有說過不認識白先生?”
林雨薇一看這陣仗,直接嚇傻了,忙不迭的點頭。
當看到刀疤男眼裡的笑意時,她才驚覺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補救,“不是的,我剛剛是瞎說的,白先生的確很喜歡盛清清,真的,我沒有騙你。”
這欲蓋彌彰的模樣,讓刀疤男越發確定,盛清清並非像她說的那樣討白先生喜歡。
他得意的笑了兩聲,陰毒地看了看盛清清,“你們豪門不是最喜歡攀比嗎?有個這麼牛逼的大人物寵着你,你怎麼可能不在他人面前耀武揚威?”
說完,拍的一耳光甩在盛清清臉上,“居然敢騙老子,真是活膩了。”
不過盛清清的話也不完全沒起作用,到底是他的情婦,哪怕再不喜歡,若被綁架,綁匪公然要挾他拿錢贖人,這是打了他的臉面。
可如果這事不讓他知道,哪怕這個情婦最終死了,想必他也懶得管,這種男人,情婦肯定多了去,也不差盛清清一個。
最終,刀疤男決定還是聯繫盛家拿贖金,比較安全。
至於那個姓白的,太玄乎,能不得罪儘量不得罪。
在場的所有人挨個給家裡打電話,輪到盛清清的時候,刀疤男停了下來,下流的摸了摸她的臉,“我突然不想要你這筆贖金了,很想試試被姓白的睡過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聽到這句話,幾個手下也開始起鬨,“老大說得對,要是上了她,以後在道上吹牛都說了資本。”
盛清清強忍住心裡的噁心,“你真不怕他嗎?”
“若他拿你當回事,老子的確有幾分忌憚,可事實嘛……”
話沒說完,刀疤男猛地撕破盛清清的上衣,露出肩膀一角。楊子急哭了,“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她,我們給錢,多少錢都給……”
“老子不要錢,就想睡睡千金小姐。”刀疤男惡狠狠地甩了楊子一個耳光,“再嘰嘰歪歪,當心連你也辦了。”
至於林雨薇等人,巴不得盛清清受辱,到時白先生肯定不會要她了。
當刀疤男的手再次伸上盛清清時,負責在外把風的一名小弟,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一副嚇得屁滾尿流的模樣,“老,老大,那,那個姓白的,來了。”
刀疤男以爲自己產生了幻聽,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
那名小弟吞了吞口水,雙腿打着顫顫,伸手指向倉庫外,“外面好人車,好多人,倉庫被包圍了。應該是姓白的來了。”
林雨薇一行人嫉妒得咬碎了一口銀牙,足足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清清,你也知道,我們都是有口無心,之前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啊。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們向你道歉。”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盛清清來得震驚,word天,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不過鬼扯了一把,難道傳說中的白先生真的來了?
他來幹什麼?救我?真是玄幻了,他和我毛關係都沒有啊!
沒有得到盛清清的回覆,林雨薇心裡也沒底,“那個,清清呀,你可以原諒我們嗎?”
刀疤男啪的一耳光甩在林雨薇臉上,“是不是姓白的,還不好說。”
盛清清第一次認同刀疤男的話,不過是人多而已,是誰都有可能,但絕對不會是白先生。只有她自己清楚,她與白先生根本沒有任何交集。
刀疤男一把抓住那小弟的衣襟,“你怎麼確定是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