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也不管外面的宋安安和張德彪是什麼情況,拿出手機,撥通了白湛的電話:“到了嗎?”
“一分鐘。”
白蕭逸看了看時間,估摸了一下時間,肯定的讚賞着白湛,“十八分鐘,時速平均二百二十邁,雖然沒辦法和赫連爵那個變態比,不過,也還不錯。”
白湛:“……”
只是不錯?
他們可是一路拼了命的超速而來,連紅燈都闖了不知道多少個……
……
走廊裡,張德彪像抓小雞仔似的把宋安安抓在手裡,表情猙獰,就要拖着她回房間。
“你……你放開我!”
宋安安抓着他的手,連忙求饒。
“別怪我,我也是被逼的,要怪就怪你不長眼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特麼的連累了老子!”張德彪氣惱的衝她低吼。
宋安安繼續求饒:“我給你錢,十萬塊,你放開我,我立馬打電話讓人給你匯錢。”
“啊呸!媽的,十萬?你現在就是給老子一百萬,老子也得有命拿才行。”
張德彪忍不住吐了她一臉口水。
想想自己,下下藥,調教調教人,混吃混喝多爽,現在,跟着這麼個倒黴鬼,把白少都個得罪了……
想想,他就像揍人!
想到做到!
他氣的擡手,直接甩了宋安安兩個耳光,直接把她打的發懵,然後,拽着她的頭髮繼續往回走,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恨不得把連累他的宋安安一把掐死。
“你、你就這麼回去,難道,真的天真的以爲,白蕭逸會這麼放過你?”
祈求了無效,金錢誘惑無效,宋安安立馬威脅張德彪。
“你……”
果然,張德彪猶豫了。
見他猶豫,宋安安趁熱打鐵的說道:“看剛剛的情況,白蕭逸和宋筱筱起止是認識那麼簡單,你忘了帶走宋筱筱的那個男人對白蕭逸說了些什麼麼?”
“……”
張德彪連忙回憶了一下剛剛的某個畫面。
那個男人,視線冷冷的從宋安安和他的身上掠過,對白蕭逸說:“你處理,一個都別放過。””
白蕭逸的脣邊噙着一抹冷笑,對他說:“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他們。”
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他們!
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他們!
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他們
“……”
張德彪終於意識到,白蕭逸的手段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他剛剛可是差點強姦了宋筱筱啊,白蕭逸若是要動手,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讓她強姦宋安安,只是個開始!
他頓時後怕起來:“怎麼辦?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宋安安看着他渾身白花花的贅肉,還有雙腿間那個醜陋的玩意,強行掩飾住眼中的厭惡,慫恿他:“我們逃吧。”
“逃?”
張德彪似乎心動了。
可是,又想到A市有關於白蕭逸的傳言,頓時,一腔逃跑的心意又冷卻了下來:“白二少的手段陰毒,如果被他抓到……”
張德彪不敢想象那個畫面。
“A市這麼大,我就不信,白蕭逸能隻手摭天,更何況,就算A市待不下去,還有別的城市,還可以出國,世界這麼大,總有我們能容身的地方。可如果就這麼回去,豈不是捧着自己的性命給白蕭逸送上門?”
宋安安的話,仿若一顆石頭投在張德彪的心裡。
他咬咬牙,下定決心:“好!”
他放開了宋安安。
宋安安鬆了一口氣,“快走。”
生死攸關,張德彪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身體,連忙跟在宋安安身後,向外逃去。
……
赫連爵抱着宋筱筱進了進了一間房。
“嗯——”
宋筱筱難受的哼着,平日對男女之事並不怎麼熱衷的她,現在,那麼迫切的想要。
赫連爵把她放在牀上,鋪天蓋地的吻悉數將她包圍。
剛剛,她差點就……
若是他晚來一步,就一步,宋筱筱就會被其他男人欺負……
赫連爵整個人身上的氣息就變得異常凌厲。
他的吻,忍不住夾雜了霸道和狂熱。
赫連爵快速的褪去她的衣服,大掌挑逗的動作一路下滑。
“爵,爵,啊……”
宋筱筱迷迷糊糊的感受着他的觸摸,那熟悉的觸感,讓她放下所有防備,不由的全身心投入。
赫連爵的手指勾下她的內褲,修長的手指闖入她的身體。
“嗯——”
宋筱筱輕叫一聲。
赫連爵早已動情,他的呼吸急促而炙熱,“筱筱,除了我,不許任何人碰你!你是我的!”
說罷,他就覆上了她的脣,上下雙管齊下,再次挑起一番激情。
赫連爵在宋筱筱耳邊呼出炙熱的氣息:“筱筱,幫我脫衣服。”
宋筱筱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抓着他的褲子,但被下了藥,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着急的的她悶哼一聲。
赫連爵一邊在心裡咒罵一聲宋安安和那個死胖子,竟然給她下了這麼重的藥,一邊自己動手,脫掉裹着他那雙有力大腿的長褲。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窗外的月光和璀璨的燈光照了進來,絲絲縷縷的落在糾纏着的兩人身上,投下旖旎的光線。
有曖昧在房內緩緩流轉,癡癡深纏。
“赫連爵,你長得真好看。”
“赫連爵,你的名字真好聽。”
“赫連爵,我就是喜歡叫你小赤赤,我的小赤赤。”
“赫連爵,以後你不許和別的女人親密,會染病,會傳染給我……”
赫連爵的眼中盪漾着濃濃的情愫:“好。”
“赫連爵,我的胳膊癢。”
“……”赫連爵拉着她的胳膊親了親,順帶落下一個吻痕。
“赫連爵,我的胸癢。”
“赫連爵,我的肚子癢。”
“赫連爵,我的肚子癢。”
“赫連爵,我的腿也好癢……”
赫連爵的吻,落在了她全身上下,連帶着還留了一路吻痕。
……
宋安安和張德彪一路剛剛跑到旅店門口,就見十多個人齊刷刷的走來,一個個個頭高大,面容冷峻,身上帶着強烈的冷肅殺氣。
那樣強悍的氣勢,嚇得那幾個旅店的保安都一個個退避三舍。
領頭的人是白蕭逸的得力助手,白家養子,白湛。
他冷眼從驚慌失措的宋安娜和光溜溜的張德彪身上瞥過,哼道:“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