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筱筱緩緩的睜開眸子,詫異的瞥了他一眼,見他臉色臉上的線條緊繃,顯然,還是在生着氣。
她不由得心裡感嘆一聲。
看來,今天,想要哄好他,恐怕不那麼容易了。
“唉——”
宋筱筱無奈地輕嘆一聲,雙脣繼續在他的脣上磨着,然後,緩緩伸出舌頭舔了他的薄脣一下……
“……”
他依舊沒有半點回應,也沒有半點動作。
怎麼破?!
宋筱筱有些無奈。
今天的小赤赤好難搞定哦……
她費勁腦細胞的想了想,最終,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而後,輕輕的摸了一把。
瞬間,她感覺到了赫連爵的身子稍稍顫了一下。
宋筱筱的眼睛立馬放光!
有戲!
於是,她的一雙手就歡快的在他胸上摸來摸去,而後,緩緩的下滑滑到他的腰上。
她就這樣一個單純的動作做了很久。
一會兒摸摸他的胸,一會兒捏捏他的腰,重複來重複去,沒有了半點變化……
雖然如此,但赫連爵依舊被她撩的身體火熱火熱的,她輕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氣,說道:“脫衣服。”
“你說什麼?”
原本沉浸在在他身上點豆豆的宋筱筱,突然聽到他開口就說話,猛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她擡眸,詫異的看着他,問道。
“脫衣服。”
赫連爵又重複了一次,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頓時,宋筱筱瞭然。
她的手緩緩的下滑,拽着他T恤的衣角,將他的衣角從下向上,慢慢卷着。
捲了兩圈,竟然,在捲到他腰間的時候,T恤已經卷成了一個小小的春捲樣子。
“小春捲!”
宋筱筱似乎覺得有些好玩,便持續這樣卷着卷着。
她的動作非常非常的慢,是一個非常折磨人的過程……
宋筱筱玩兒上了癮,每一次,她的手指和掌心落在赫連爵身上的時候,他都恨不得至直接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一直剋制着這種衝動,他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宋筱筱不亦樂乎的卷着春捲,一直到把他的T恤捲到胸膛,然後,再也卷不動,這才意猶未盡的把他衣服脫掉。
眼中,還帶了那麼丁點遺憾。
扔掉他的衣服,宋筱筱的手貼在他的胸膛,觸到他皮膚的剎那,她頓時忍不住手指顫了顫。
他的身體好熱!
就好像火燒了一般,完全突破了人體溫度的極限。
宋筱筱忍不住擔憂地看向赫連爵,問道:“小赤赤,你是不是發燒了?”
這種情況很有可能!
因爲,他的傷口沒有清理乾淨會發炎,發炎就會導致發燒,所以,她的眼中滿是擔憂。
“我這就帶你去醫院。”她說道。
“不用。”
赫連爵搖搖頭,聲音有些嘶啞。
“怎麼不用!你都發燒啦!”
宋筱筱說着,便急急忙忙地從他身上起來,去拿他的衣服準備給他穿上,帶他去醫院。
他現在已經燒到這麼高的溫度了,如果再耽擱下去,估摸着會燒成腦癱……
到時候,小赤赤變成了傻赤赤,他的整個下半輩子,她都得負責呀!
宋筱筱想到那個場景,就忍不住更加驚慌起來。
她連忙伸手拿過剛剛被她玩的捲成一團春捲的小赤赤的T恤,就要拿過來給他穿在身上。
這時……
她的手腕卻突然被抓住。
赫連爵手中猛然一用力,就將她重新拉回到自己懷裡。
她臉上的驚慌讓他心裡多了幾抹欣慰。
“我真的沒事,不用去醫院。”
他的聲音依舊是剛那般一樣沙啞,多了幾分性感,多了幾分妖異。
“你確定?可你的身體都燙成這樣了。”
宋筱筱在說話的時候,忍不住伸出手,用手指尖輕輕的觸了觸赫連爵的胸膛。
“哇!!“
她驚叫一聲,連忙縮回手。
現在,他身體的溫度比剛剛的溫度更炙熱了。
這體溫,完全有爆破溫度表的趨勢呀!
怎麼破?
怎麼破啊?
“你不想去醫院,那我先找個冰袋給你敷一下,去去熱?”
宋筱筱心裡擔心不已。
她說着,便再次起身。
赫連爵連忙伸手勾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我沒有發燒,我只是……”
他擡眸,輕輕挑挑眉:“我的情況,不用冰袋,需要你幫我降溫。”
“我幫你?我又不是醫生,怎麼幫你降溫?”
宋筱筱一臉詫異。
赫連爵淺笑一聲。
他的大掌緩緩的順着她的睡裙裙角鑽了進去,炙熱的雙手貼在她的腿上,親親的蹭了蹭:“那種事,你知道的。”
“……”
宋筱筱頓時想到了什麼,一張臉噌地變紅。
她感覺,面對這樣的赫連爵,她都快羞死了。
在她整個身體都繃住的時候,赫連爵的手已經漸漸的順着她的腰線劃上,將她的睡裙整個掀開……
等到身子稍稍一涼的時候,宋筱筱想到了那些充滿顏色的畫面,整個人頓時覺得不僅臉上,她的整個身體都燒了起來。
他終於知道,剛剛,赫連爵到底是因爲什麼發燒了……
她似乎也發燒了。
她維持着這樣的體溫,一直到昏昏沉沉的睡着。
整個夢境裡,她都非常累,好像有人拿着一個類似大錘之類的東西,不斷在她身上敲打着,導致第二天早上的鬧鐘響了,她都好半晌沒有醒來……
“好累。”
還好生物鐘使然,宋筱筱總算沒睡到日上三竿。
她昏昏沉沉的睜開眼,感覺到身體好像被碾過一樣,腰痠背疼,全身哪哪都感覺不像自己的了……
渾身麻木中。
她伸伸懶腰,抓過手機一看……
距離她上班,只剩下了半個小時了!
一個無情的事實閃入了她的腦海……
她睡過了!
“媽呀——啊——”
她驚叫一聲,直接把正在身邊睡着的赫連爵驚了起來。
“做噩夢了?”
赫連爵睜眼,看着驚慌錯亂中跳下牀的宋筱筱,問道。
“我去,比做噩夢還要可怕,我要遲到了!”
宋筱筱一邊說着,一邊快速的穿好衣服,着着急急地衝進衛生間胡亂刷了牙,洗了把臉,抓起包包,頭髮都來不及好好紮成一個馬尾,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赫連爵看着這樣的她,脣角緩緩勾起。
也許是昨晚太過用力,一向生活作息規律的他難得的繼續翻過身子,閉上眼睛,又睡了一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