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他兩次,他除了不能走路,其他的表現都很正常,我看不出哪裡不對。”
“照我的估計,他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碰不了刺激性的食物和酒精的,他喝酒了?”第五擇閒挑眉。
“喝了,而且第二次還喝的不少,說是要慶祝,一個人喝了好幾杯。”秦優璇篤定的啓脣。
氣氛一瞬間變得有些凝重。
如果單寒西真的活不久了,那麼他還爭單氏財團的股份做什麼?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着怎麼治好自己。
單寒西到底在想什麼。
“會不會是我們猜測錯了,單寒西根本就是在有意誤導我們,讓我們以爲他重病不治,對他放鬆警惕。”秦優璇放在膝蓋上的手有些緊。
想起單寒西提起單寒桀時的恨意,她就有些緊張。
“只要能讓我見到他,一切就有答案了。”第五擇閒的目光,落到單寒桀身上。
“耀。”單寒桀吩咐一聲,耀立時飛快下去查。
很快就有結果了。
“桀少,單寒西的落腳處我們查不到,不過今天早上有人看見一個酷似單寒西的人前往了單家墓園的方向,很可能是單寒西去祭拜單榮。”
“這就是真少爺跟假少爺的區別,比起之前那個冒牌貨,眼前這個倒是真孝子,就連去拜祭單榮,都避着媒體,怕打擾死者安息。”
第五擇閒丟下一句隱晦不明的話,嚯的從沙發上起身,提步往外走。
“單寒桀,我也跟你們一起去,要是遇上了,我們也可以說是前去拜祭單榮。”秦優璇伸手抓住了單寒桀的衣襬。
單寒桀薄脣緊抿着,不發一語,扣住她的小手,帶着她一起出去。
車上的氣氛很沉悶。
沒有人開口說話。
秦優璇幾次想要說話,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想起單寒西之前跟她說的話,腦子裡似乎開始有什麼東西浮現,現在卻沒有辦法下定論。
“唰——”
車子穩穩的停了下來。
“桀少,到了,前面就是單家的墓園,看樣子,已經有人在裡面了。”耀恭敬的回過頭回稟。
單寒桀妖冶的子瞳微微閃爍,看向車窗外。
推開車門,帶着秦優璇下車。
第五擇閒的動作也很快,將藥箱留在了車上,空着手下了車,跟着單寒桀他們進了墓園。
往前沒走多遠,就碰上了剛剛祭拜完單榮,正準備離開的單寒西。
兩邊的人撞上,單寒西身邊的人顯得有些緊張,幾個保鏢一瞬間衝到他前面,將單寒西緊密的保護起來。
“哥也有這麼好的興致,來拜祭父親,就不怕他老人家晚上會去找你。”單寒西一看見單寒桀,眸光一瞬間變得陰鷙。
“我倒是想見他,就怕他不敢來。”單寒桀慢悠悠的啓脣,冷睨了擋在單寒西面前的保鏢,直把人看得幾乎擡不起頭。
“你現在這樣的情況,確實該多帶幾個保鏢,不然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指不定所有人都要懷疑到我頭上了。”
單寒桀提步上前,伸手按在單寒西的肩膀上,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