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呀,他今天陪着明美去參加單家的派對,沒有看見單寒西,倒是撞上了聿修準,明美的情緒還是有些不穩定,他只是不放心,所以打電話跟我說一聲。”
“要打電話爲什麼不等明天,非要大晚上,還挑這種時候!”單寒桀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好事被打斷,臉立時黑成了鍋底。
靳臣曄就是存心了給他找不痛快!
“多大的事情,你都吃醋?”秦優璇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臉頰。
“靳臣曄還問了一件事,他後來離開葉家的時候,在路上意外看見單寒西了,不過他是一個人,開着車,在路上閒逛,兜了一圈,又回了莊園,靳臣曄在莊園外等了一會兒,都沒見他再出來,才離開的,問我們有什麼想法。”
“他不是單寒西。”單寒桀淡漠的啓脣,還是隻有這麼一句。
“你真的有把握他不是?”秦優璇澄亮的貓眸閃了閃,“會不會是我們的腦洞開太大了,單寒西其實真的沒有死,而是被單毅救了,就一直藏到現在,等着給你致命一擊?”
“致命一擊,他也配?”單寒桀滿臉不屑,傲嬌的模樣,連秦優璇都忍不住想笑。
伸手解開了盤着的長髮,慢悠悠的摘下上面密密麻麻的隱形髮夾。
單寒桀看了她一眼,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沙發上,伸手幫她一起。
“單寒西的事情不用你插手,我會處理,少跟靳臣曄聯繫。”單寒桀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醋意。
秦優璇翕動了一下脣瓣,本來想解釋的,又怕越描越黑,索性不吭聲了。
任由單寒桀替她取髮夾。
“對了,你剛纔聽單寒西那些話的意思,是打算真的把股權讓出去?”秦優璇晶瑩的貓眸微微擡起,看向單寒桀面無表情的臉龐。
“單毅還弄了個什麼繼承遺囑的拜祭儀式,讓你們兩兄弟一起去拜祭單榮,想想真是覺得好笑,當初最想單榮死的人可是他。”
“他喜歡演,我就陪他演一回。”單寒桀嘴角一勾,溢出一絲駭人的冷笑。
轉身將喋喋不休的秦優璇按到了沙發上,低頭就堵住了她的脣。
夜還很長。
……
一大早,秦優璇就頂着熊貓眼爬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進了浴室洗漱,然後換衣服,全程都是眯着眼。
一直到下樓吃早餐,整個人都有些懵。
“少奶奶,祭拜的儀式放在下午,桀少說你要是累可以起晚一點,他到時候會讓人過來接你。”管家看着一臉沒睡夠的秦優璇,忍着笑的提醒道。
別墅裡現在有了女主人,也開始變得溫馨起來。
“不用,我睡醒了,讓人備車,我先回一趟葉家。”秦優璇胡亂的吃着三明治,一口把杯子裡的牛奶喝光,才站起身。
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她不放心葉明美,還是回去看一眼比較好。
……
葉家別墅。
偌大的房間裡,紗帳飄飛。
一地凌亂的衣物,還有拖鞋……
窗戶半開着,窗簾卻拉的很緊。
此刻微風拂過,時不時流瀉進來一抹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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