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算是很能忍痛的人,可是這種痛,真的不一樣。
“不要懷疑我的專業。”第五擇閒說完,就撥開了她的手,徑直的探進了她的裙底。
芮害羞的想要攔他,可是根本攔不住,乾脆抓過枕頭把自己的腦袋蒙了起來。
任由男人爲所欲爲。
第五擇閒看着她紅腫的,銀白色的子瞳閃了閃,帶着一絲懊惱。
取出攜帶的藥膏,輕柔的給她上藥。
中途幾次差點按捺不住,可是看着她的身體情況,第五擇閒愣是忍着沒有下手。
等他處理完,擡起頭,才發現芮用枕頭把自己蒙的悶不透氣。
也不怕把自己捂死。
他們都這樣了,她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第五擇閒向來我行我素慣了,完全不能理解。
不過他會心疼她,所以將藥膏往旁邊一放,伸手就取下了她頭上的枕頭。
往旁邊一放,將芮攬進了懷裡。
“好了,睡一覺起來就不痛了。”第五擇閒摸着她的腦袋,像哄孩子一樣。
他毒舌慣了,向來不是會哄女人的人。
也只有動了心,纔會耐着性子,這樣哄她睡覺。
“嗯。”芮窘着臉,又夠不到被他移開的枕頭,索性縮進了他的胸口,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上。
瞥見她的動作,第五擇閒的目光不自覺的放柔,寵溺的看着她。
大手輕輕的按着她小腦袋。
他不是沒有過別的女人,卻是第一次,會因爲一個人的一顰一笑,牽動自己的情緒。
胸口空出來的地方,似乎在慢慢的被什麼東西填滿。
賽爾特家族別墅。
杜克高大的身軀倚靠在陽臺的護欄上,端着一杯紅酒眺望着遠方。
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驀地轉過身。
“上校,你要的資料已經查到了。”來人快步的上前,恭敬的在杜克面前站定。
“第五擇閒,是神秘的東南亞神醫,可他的真實身份,卻是瑞典的王子,原名是擇閒卡爾。”
“你說什麼”
杜克猛地轉過身,鷹隼般的眸,掠過一道幽光。
“第五擇閒是瑞典排行第五的王子,也是王位的第五順位繼承人,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到了東南亞,這些年,一直遠離瑞典的王室。”
“”
瑞典的王子,還是擁有王位繼承資格的王子,難怪會入了阿道夫家族的眼。
這麼算起來,這個第五擇閒,身份比上他,還要尊貴不少。
還好他知道阿道夫家的大家長去了軍隊,臨時決定先回來,否則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去了,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再去給我查一查,擇閒卡爾離開瑞典那一年發生了什麼事,還有瑞典現在掌權的派系,所有有關他的一切,都給我仔細的查清楚,一點都不要落下”杜克眸光一暗,折射出一抹陰騭的光芒。
“是。”
一個星期後。
足足七天,奎韋阿道夫一直沒有出現。
“第五擇閒,要不然,我們先回美國吧”芮跪坐在沙發上,有些糾結的開口。
目光落到身邊的第五擇閒臉上,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