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話落,一旁的女傭立時點頭如搗蒜。
“是呀,少奶奶,衣服是桀少拿給我,統一洗的,當天洗的衣服還不止這一件,只是都沒有發現有什麼藥瓶。”
“單寒桀拿去給你們清洗的?”
秦優璇捕捉到了女傭話裡的重點,眉心一擰。
“是,一大早,我到房間收拾,是桀少將衣服遞給我的。”女傭仔細回憶了一遍,肯定的開口。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忙吧。”秦優璇將衣服拿回來,關上了門。
看了一眼甜甜睡着的兒子,走到陽臺的榻榻米上坐下。
抱着衣服沒有撒手。
沒過多久,收到消息的單寒桀就推門而入。
掃了一眼偌大的臥室,沒有看見她的身影,提步就朝着陽臺走來。
看見窩在榻榻米上的秦優璇,妖冶的子瞳一閃,目光落到她手裡的衣服上。
他以爲她忘了,沒想到還是想起來了。
“我口袋裡的藥瓶,是不是你走的?”
“不是。”
“你都不問我是什麼藥瓶,就這麼確定的說不是你?”秦優璇幽幽的挑起眉,看着男人平靜的面龐。
“……”
單寒桀掌心一緊,微微一眯邪眸,“你找了管家又叫了傭人,這麼大的動靜找一個藥瓶,還需要我問嗎?”
“那天帶我回來的人是你,我睡着之後能接近我的人也只有你,藥瓶我一直收在口袋裡,上車的時候明明還在,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秦優璇雙腿放下來,從榻榻米上站起身。
嬌小的身子站在單寒桀的面前,擡起頭,無畏的看着他。
想要從男人的眼睛裡看出一絲心虛,可是什麼都看不到。
他的眼底除了平靜就只有平靜。
“或許是下車的時候掉了,只是一個藥瓶,值得這麼大費周章?”
“是呀,我也在想,只是一個藥瓶,你爲什麼非要藏起來?”秦優璇嘴角泛起苦笑。
“……”
“單寒桀,你裝的很像,可是我知道,你在說謊,從開口的第一句話,我就知道了,知道是什麼泄露了嗎?”
秦優璇緩緩的擡起手,劃過他的眉心,嘲諷的看着他。
“聽見我找藥瓶,如果你沒見過,你的第一反應一定是皺眉,然後問我揹着你在吃什麼藥,可是你沒有,只是很冷靜的告訴我拿走藥瓶的不是你。”
“……”
“如果不是你已經不在乎我的死活,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藥瓶是你拿走的,而且你已經知道那瓶藥的功效,也篤定不是我吃的。”
“……”
單寒桀眼底透出了一絲幽光,“你在試探我?”
“我只是想知道,你把藥瓶拿去哪裡了?爲什麼只是一瓶藥,你都急着從我這裡拿走,那瓶藥是我從我爸的書房裡發現的,是不是也跟你有關?”
秦優璇往後一退,眼神慌亂的看着他。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說了我沒有看見那瓶藥,你別用審訊犯人的口氣來質問我,我是你的丈夫!”
“那你告訴我,我的藥瓶去哪裡了?那瓶藥,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