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米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陰鬱的眼神裡,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執着。
雷震微蹙劍眉,終究無法對她做到熟視無睹!
“有事?”他嘶啞的嗓音,聽起來異常消沉。
“我知道,你心裡對小蓮記掛着,所以剛纔問了一下陪她去醫院的女傭,據說,她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雷震略感失望地將望向她的眼瞼,垂落到手中的文件夾裡,敷衍地“哦”了一聲。
蘇米心裡有點驚訝,爲什麼提起小蓮,他竟然如此平靜?莫非,他對那個妖女,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
哼!別傻了,他不過是故作深沉罷了!蘇米不斷地暗示自己,他就是喜歡那樣的妖女!
沉思數秒後,雷震點點頭說,“好!”
蘇米雙手交叉在胸前,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雷震神情有點倦怠,“還有事?”
蘇米頷首輕點頭,“秀姐她……”
他擡手,想要阻止她。
“你必須,幫我!”蘇米瞪着眼睛,像薅住救命稻草一樣望着他,長長的睫毛,根根挺立,鋒利如矛!
雷震側過臉龐,疑惑地看着她那冷若冰霜的臉,揶揄道,“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蘇米“呃”了一聲,俏麗的下巴朝下點了一下,雙眸嬌俏地低垂下來,整個人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切不論他們彼此的是與非。目前,能夠救秀姐的人,就等同於是她蘇米信仰的大神。
請神態度不虔誠,還那麼囂張,請個鬼啊!
“我希望您能幫助我。”她的聲音小得,勉強能讓屋子裡的人聽見!
“我如果不幫呢?”他冷冷地回絕道。
“生意場上的人,從來都不會做虧本買賣。所以,只要條件合適,你不會不幫這個忙的!”
厲害!雷震被她這次還算靠譜的邏輯,小小地驚豔了一下!
“什麼條件?”他的身體直挺地朝後靠了靠,單手隨意彎曲,扣在下顎,饒有興味地望着蘇米,似乎很期待她會用什麼條件,來求他幫忙?
蘇米故作思索地停頓數秒,難以釋懷的委屈,將眉頭緊成一團,淡淡地說道,“我不會要求你只忠於我!”
WHAT?!
這種話,她竟然也能說得出口!
這也就等於是在罵他對她的不忠嗎?
這種事怎麼能認!
“哼!”雷震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以前只是傻呵呵的沒心沒肺,現在簡直就是有些無理取鬧了!
“那,你忠於誰?”他歪着腦袋,挑高了俊朗而帥氣的眉峰,嘲弄地看着她。
蘇米瞬間臉紅到底!這種問題,對她而言,就是一種羞、辱!
“你。”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好笑,蘇米覺得自己像個忍辱負重的舊式女子,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公有情人、有紅顏知己……
就算她不認,她不甘,又有什麼辦法!終究,他是豪門總裁,他是鑽石男神。
他有逍遙的資本!他的風流多情,桀驁不羈,應該會得到大衆普遍的理解和默認吧?
而她算什麼?在大衆口中,不過是他背後,一個不知名的世俗女人罷了!
她就應該是穿金戴銀,招搖過市,懷抱幼寵,做良母賢妻狀,這樣纔好。
纔可安身立命!
不是麼?!
“你真的忠於我了麼?”他的態度,十足的不懷好意!
“隨你怎麼想!”蘇米懶得和他解釋那許多。如果夫妻之間,還需要用語言去解釋這種最基本的規則,還有一氣生活下去的必要麼?
“讓我看看,你到底對我是怎麼忠誠的?”
說着,他將文件放下,站起身來,伸出胳膊,一把拉起她,從樓梯疾步走回到臥室!
門被他甩手狠狠地關緊!
窗簾被他粗暴地拉上!
“來!”他坐在牀榻上,歪着腦袋看自己那容顏素雅、俏麗的夫人。
她一怔,轉過頭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氣,“今天不行。”
“怎麼不行?”他饒有興致地掠過一絲陰邪的笑容。
“沒有心情。”
看着他那完美得逆天的身形,俊美得令人窒息的臉,她竟然第一次有種強烈的拒絕感!
噁心,噁心,噁心!
她沒有辦法停止自己不去腦補他和那個妖女之間的重重不良畫面。
試想,那隻碰過那個妖女的修長手指,如何用同樣的方式,在她的身上重新滿足他!
她就感到陣陣寒意!
她成了什麼?不過是他衆多那種伴兒中的一個。
他不需要多愛你的人,只要愛你的身就夠了!
但她一萬個不想!
他雙眉緊、鎖,是毋容置疑的強硬口吻,“來!”
她耿直地靠在門口站立,木頭人似的,怔怔地看着他,打死不從!
“很好!”
他起身,旋風一般飛到她跟前,她雙手捂住自己,卻還是慢了一步!
他早已擡手,在她面前一劃,那精緻的場面,令人血又火熱了!
他如惡、朗、般強按住她的雙手,彎下高貴的身軀,俯首將頭埋在了山、巒之間。
她嚇得立刻花容盡失!左右晃着,想要擺託他的霸、道控制,卻適得其反!他內心的火,竄得老高!
異常迅猛地將她的帶子劃下!!
他風狂、如幾似可地品味着……
她被夾着難忍奇癢的疼痛,折、磨得渾身戰慄不已!
他終於鬆口,頎長的手指,在她滿臉淚痕的臉上,輕輕劃過,“我現在的心情很好。你說,該怎麼辦?”
蘇米萬念俱灰,索性豁出去了!感情已經一了百了!
她還那麼執念有什麼用!
到底她是他的妻子!行使妻子的義務,天經地義,何況他的能力那麼優異,她爲何要拒絕?!
她嘴角微微一笑,擡手輕慢地對待他,好像自己從沒生過氣。
他被她冰涼而香甜的女人香,動了“三昧”真、火!
刷啦!
眼前的人瞬間變得閃亮起來!
她渾身一緊,神情卻依然十分淡定!雙手始終不緊不慢地幫他託下高級定製!
他忍着一口“吃”掉她的衝動,極有耐心地等她把開場的小鋪墊都安排好,才一舉將她,連同自己摔在了大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