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一陣警覺地朝門口望去!
幾個衣着利落,神色颯爽的女子,屏氣凝神地望着自己的僱主!
月姨擡手,一個眼神過去,那幾個女子領會精神,各個打起來埋伏。
月姨纔不慌不忙地走到門口,看了看對講機裡的視頻。
蘇米規矩地站在門口,一臉平靜。
夏月打開房門,笑着問了句,“蘇小姐,您有什麼事嗎?”
“唔……金允安在家嗎?”
“他,沒在啊!”
蘇米微蹙眉頭,一愣!
昨天在金允安的病房之中,並沒有看到月姨。
這,有點不正常吧?
她笑着對月姨點了點頭,“那麼,金允安去哪玩了?”
“哦……”月姨遲疑數秒,“好像去賽車了吧。你還有事?”
蘇米驚訝地張了張嘴,“賽車?可是……”
她忽然覺得,那別墅內,氣氛有點詭異,陰森。
雖然午後的陽光照在後背,暖烘烘的。但是,月姨的臉色,卻有那麼一絲,陰冷!
蘇米忙笑了笑,“他說好的帶我一起去的……怎麼竟然自己獨自去了!”
很好!
月姨知道,蘇米來這裡的目的,絕對不是無心之爲!
蘇米轉身剛要走,月姨“誒……”了一聲,“蘇小姐,進來喝杯茶再走吧。”
“不了!”蘇米笑了笑,內心忽然有點警覺。
“哦,對了,少爺說,如果蘇小姐來了,讓我務必留下你,他很快就會回來。”
“哦?”
蘇米正愁沒有地方去,又一想,月姨是金允安的親姨媽,自然是可以信得過的!
一時疏忽大意,她忘了月姨那副冰冷的眼神。
月姨趕忙將門敞開,熱情地招呼她進來!
蘇米一腳朝門裡踏了進去,月姨笑意盈盈地請她到客廳坐下,又忙進到廚房去給她沏了一杯茶。
蘇米覺得整個屋子裡的氣氛怪怪的,似乎暗處藏着什麼人。月姨殷勤地催促她天熱喝茶解解暑氣。
她端起茶杯,低頭輕輕啜了一口,頓覺那茶,清香無比!不覺又多喝了幾口。
月姨笑了笑,“蘇小姐,你覺得這茶,怎麼樣?”
蘇米頓覺眼前一片搖晃的模糊,依稀能看到月姨的笑臉,逐漸變得猙獰!
她皺眉想要集中起渙散的精神,卻覺得這異常的困難!
沉重的眼皮狠狠砸下來。她強撐着,渾身搖搖晃晃地要往外走。
月姨拉住她,“蘇小姐,我帶你回房裡休息休息吧!”
“啊,不!”蘇米此刻終於知道了,自己已經被月姨下藥了!
渾身逐漸燥熱,她只想脫掉裹在身上的那棉布裙子。但無比強大的意念還是讓她手顫抖地一再攥緊,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她早已嚇得花容失色,聲音顫抖。
月姨,金允安的親姨,爲什麼要陷害她?
“月,月姨,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蘇米一把推開夏月,卻被夏月死死拽住!
幾個身手敏捷的女賊子,遠遠地看見了夏月使出的眼色,傾巢而動!
死死地將她拖着帶到金允安的起居室,幾個人一把將她擡起,重重地摔在金允安的豪華大牀上。
拜託!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需要如此放大招嗎!
蘇米看這大場面,只覺自己今天必定難逃劫數了!
此刻!從門外,噠噠地走下來一個妖冶、冷酷、高傲的女人!
此人正是……阮冰冰!
就在前一晚!
阮冰冰從雷震別墅出來,駕上自己的車,一路瘋狂行使!不想,卻在一個斜出的小路口,差點就要把橫穿馬路的夏月給撞到!
那一刻,夏月擡眼見前方駛來的車,馬上朝自己撞上,瞬間卻輕盈地翻過車前擋窗!
阮冰冰嚇出一身冷汗,慌忙停車!
夏月毫髮無損地從車上下來。站在阮冰冰面前,表情陰鷙!
阮冰冰見這身手如同滅絕師太一般的傳奇人物,不覺內心爲之一振!
她忙趕上前,對夏月尊稱一聲,“前輩!您……沒事吧?”
夏月冷冷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富家千金,“我沒事。”
“您要往哪裡去?我可以送您。”
阮冰冰端着小心,望着這個風韻綽約、冷傲冰霜的女人。
“金氏集團!”
阮冰冰的瞳孔瞬間放大!
“您去金氏集團,要去找誰?”
夏月一臉“多事!”的不屑神情,望着阮冰冰。
“我可以送您去!不知您找的是,金允泰,還是金允安?”
阮冰冰試探了一下。
“哼……!看起來,你對金氏很瞭解!”
何止瞭解!化成灰都能認出那個惡魔總裁!
“哦。金氏集團舉世矚目!我豈有不認識之理?”
眼神裡,都是難以掩飾的不屑、厭惡、恐懼!
此女,與金氏集團的關係不簡單!可以大膽揣測,她與金允泰有關係!
夏月篤定!
蘇米虛弱地從牀上勉強爬起來,看着夏月和阮冰冰站在一起的畫面,瞬間目瞪口呆!
惡女雙煞!
渾身不可控制地發抖起來。
阮冰冰紅脣微微一翹,雙眸寒光一凜,“蘇米,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她轉身扭着細腰,噠噠噠噠地走了出去。
夏月冷眼旁觀,一副“我不會幫你”的決絕眼神!
蘇米渾身軟軟地癱在牀上,瞳孔瞬間因驚懼而迅速收縮!
人幾乎就快要失去了意識!
門忽然咣噹被推開!
蘇米已經沒有力氣去看來者何人。她朦朦朧朧之中,忽然想起十歲那年,自己深深陷入海里。
沒有人發現她,沒有人會來救她。
最後……那個停留在朦朧的記憶中的,面目嚴肅的小男孩,一把抓起她,把她救了出來……
她啪嗒一聲,從牀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已經是人事不醒!
郭得剛那肥碩的大豬頭上,密密麻麻都是暗色的大硬疙瘩,看起來就十足的瘮人,噁心!
蘇米迷迷糊糊之中,仿若昏死了過去,完全不知危險已經無限臨近……
郭得剛將門用腳踹上,遠遠地看着地上躺着一個膚白腿長的女人,渾身燥熱得不能自已。
他裂開猩紅大嘴,兩排七歪八扭,長短不齊的牙齒,懸在高高的慘白的牙齦之下!異常駭人!
他的醜陋,驚世駭俗!
郭得剛急不可待地脫掉自己的衣服,一把抓起那地上的女人,往牀上狠狠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