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區內,安以晴跟林依曼母仨相處小會下來,熟絡了不少,林依曼給她印像:溫和的性子,很好相處說話,汐夕和澤澤不時插兩句小嘴,林依曼疼愛的笑罵兩隻小調皮:“乖乖做小吃貨去。”
才聊了小會,花旗一副‘我終於找到你們了’的表情,帶着微微的喘氣,在林依曼身邊坐下,嬌嗔:“曼曼,讓我好找呀。”
“我還不容易找嗎?有好吃的地方肯定能找到。”林依曼理所當然地甩出條吃貨跟美食扎堆的定律,花旗無奈望了個天,多年前,她跟閨蜜都是吃貨,可多年後,忙着折騰她的老男人,吃貨病早已不治而愈。
安以晴聞聲擡頭看向花旗,她一身妖嬈火辣的打扮,精緻的妝容,就像夏季裡的豔陽天——熱情奔放,總覺得她很眼熟,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噢,這位是……?”花旗坐下小會後才注意到安以晴的存在,方纔來得比較晚,所以不知道安以晴的存在。
“小旗,她叫安以晴,是舒鴻彥帶來的女伴,聽說是女朋友來着?”林依曼記得剛纔打招呼的時候,聽到舒斌在那裡叨叨。
“……”安以晴糗,她壓根不是什麼舒鴻彥的女朋友好咩,女朋友什麼的不過是那臭男人胡說八道的。
花旗不以爲然地打了個招呼:“安小姐,你好,我叫花旗。”她並不打算透露自己的身份,因爲這段時間以來,以前的同事,或是得知了她身份的人,都會有所意圖的巴結而來,她不喜歡這樣。
“花小姐。”安以晴禮貌的迴應了聲招呼,心裡對花旗這名又熟悉了一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不過能進鍾公館的人,非富即貴,平日裡在娛樂八卦新聞上,聽到過她的名字也不出奇。
花旗聞聲頷了個首,三個人互相介紹打過招呼後,便慢慢聊開……
一整夜,舒浣浣一直想找機會再找舒鴻彥,但是鍾璟輝和自家二老把她盯得很緊,她不時看向舒鴻彥,投去的目光頻頻,惹得鍾璟輝暗地裡醋意橫飛,盯得她更緊;
心裡對剛纔舒浣浣上天台幽會舒鴻彥,兩人之間的曖昧不清,還有舒浣浣說不想跟他結婚,他都聽到了……
這對鍾璟輝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他從很久以前就喜歡舒浣浣,她的一舉一動,他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知道舒浣浣尋找另一半的要求高,他便一直在努力,終於得到了舒家二老的認同與賞識,第一次主動提出聯姻,舒家二老曾有所猶豫,說要考慮,之後,若是他沒猜錯,他們在背後調查過他,舒家二老這才答應了這門婚事……
舒浣浣對他來說,是生命裡的女神,品性極好,他對她的瞭解,絕對不亞於舒鴻彥,若是有一天,她發現了,說不定會被此嚇一跳,但願,她會願意去發現的那天,他比舒鴻彥要好,但要得到她的心,似乎並不容易;
想着今晚舒鴻彥帶了個跟舒浣浣相似的女子赴宴,這對他來說是種暗示的挑戰,這個大舅,他果然得提防着。
不過,幸好今晚舒鴻彥面對妹妹的示愛,沒有動搖接受,否則今晚的訂婚宴將會是鍾舒兩家名譽災難。
今晚舒浣浣目光一直投向舒鴻彥,使得他心裡醋意橫飛,對於想要的女人,最狠的便是強行佔有,也是讓她最快順服自己的辦法——這一禽.獸法則,便是祝安逸那流氓曾經說過的。
訂婚宴上彼此各懷心事,賓客之間阿諛奉承的攀談,讓人感覺很是心累。
訂婚宴算是完滿結束,擔心會發生的,都沒有發生,宴會一結束,商界巨頭門也紛紛攜伴離去,但願明天娛樂八封頭條上,不會出現什麼令他們難堪的新聞。
舒鴻彥終於忍耐到宴會結束,這對他來說是煎熬的,熬到結束便立即帶着安以晴離開。
舒浣浣難捨難分的目光,不甘心的看着舒鴻彥把安以晴摟在側懷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浣浣,我們回家吧。”鍾璟輝假裝不知道,把心裡的醋意壓在心底,語氣輕快,伸手把她摟進懷裡。
“嗯……”舒浣浣無精打彩的應了聲,即便她是笑着的,但鍾璟輝看到她的笑意並未笑進眼裡。
另一邊——
保鏢駛着車子回酒店,舒鴻彥沉默的坐在車裡,他今晚的心情壞到了極點,安以晴坐在他身邊,似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殺氣,嚇得不敢吱聲,不過她也沒有話跟他說……
今晚的婚宴對安以晴來說挺好的,能跟林依曼處好關係,對自己日後來說,也算是一大貴人。
一到酒店,舒鴻彥沒等保鏢過來給他開門,便自已打開門走下車:“下車”一聲冰冷,讓安以晴聽着頓似身處十二月深冬裡面,乖乖的跟他下車。
舒鴻彥下車後,自個大步上樓,安以晴硬頭頭皮,快快跟上去,心裡憤憤不平的嘀咕:這男人真心不好相處,脾氣又乖戾,一點也不好伺候。
進入專屬樓層,舒鴻彥大步朝酒櫃走去,一個悶騷勁的拿起酒就往肚子裡灌飲,安以晴看着叫一個頭痛,他剛纔在宴席上不是喝過挺多了嗎?
還不夠嗎?
“喂,舒鴻彥,少喝點……”安以晴好心勸了句。
卻不料惹來舒鴻彥一聲怒噴:“滾!”
這讓安以晴聽着很是屈辱,恨得咬牙切齒:舒鴻彥你要不要再賤一點,要不是看着今晚約定的協議上面,我纔不要管你這麼多。
安以晴感覺自己也是,自尋恥辱,滾就滾,今晚千萬別喝得稀裡糊塗的爬上她的牀,抱着她喊浣浣,浣浣的——因爲那種感覺令她噁心!
果然……安以晴痛惡的事還是發生了!
靠***的舒鴻彥,要不要再賤一點,不是叫老孃滾嗎?
現在喝昏頭了,竟然摸上牀來了,你房間在另一邊,另一邊!
“舒鴻彥,你滾下牀去!”安以晴一邊作抵抗,一邊臭罵,是可忍孰不可忍。
“浣浣……浣浣……”舒鴻彥喝醉了,醉前他看了眼安以晴的背影進了哪個房間,醉後,他當以爲是舒浣浣進了哪個房間,醉薰薰摸進房間,爬上牀,開始非禮牀上那熟睡的人兒。
“去你丫的,舒鴻彥,我是安以晴,安、以、晴!別叫人滾了,自己又爬過來喊浣浣,浣浣你.妹……啊——滾開——”安以晴快要被他氣吐血了,這該死的醉鬼,亂摸個什麼勁,醉了去隔壁房睡覺不行嗎?幹嘛過來非禮她,可恥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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