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郵差送信過來,不是該放在前臺,然後由前臺轉交給護士站去派發嗎?
爲什麼直接讓個郵差進病房?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直接打了電話給祝安逸,電話沒打通,估計在在忙,想自己去趟醫院,但是待會又有個會議,無奈之下,打了給保鏢,讓他們去看着,省得讓他擔心。
安仁醫院,夏珞莉,正坐在病牀上,手裡拿着個帆船U盤,看得出神,這是剛纔一個陌生男人交給她的。……
陌生男人進來的時候,夏珞莉被他嚇了一跳,他穿着深灰長大衣,鴨嘴帽,戴着口罩,看不到他長相,從他那雙眼睛來看,他大概是個四十好幾的男人。
他只有短短几分鐘時間,表明意圖:“我只爲求財來。”說着,把帆船遞給夏珞莉:“這裡有你想知道的事,但有密碼,若你想知道,就給我三千萬,這是銀行卡號,錢到密碼到。”
“我憑什麼相信你。”夏珞莉最想知道的就是林詩云跟方湛霆之間的事,但是對方知道她的想法,定是來者來善。
“我說了,我只爲求財來,給你兩天時間考慮,這部臨時手機,放這,兩天後我會打電話來,但你要切記,除了你我之外,不能有第三者知道,否則你永遠也別想知道林詩云的陰謀。”陌生男人說完,轉身離開。
夏珞莉聽到“林詩云的陰謀”臉色一變,旋即感覺到心口隱隱不舒服,深呼吸,試着讓自己情緒平靜,想要追問下去,可她卻來不急問些什麼,陌生男人已離開……
但願這陌生男人真的只是求財,這U盤裡的信息,不知道有多少?
兒子和方湛霆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加起來也有一千萬左右,三千萬,對夏珞莉而言,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那她就考慮兩天……
方仕禹下班後,打了個電話回家告訴林依曼,今天醫院裡出了點事,要去確認一下母親的情況,林依曼理解的應答,他才放心,並告訴她會早點回家。
達抵醫院,方仕禹先去看了下林外婆,王姨說林外婆這兩天情況雖穩定下來,但一直處於意識朦朧狀態,喚着曼曼的名字。
還告訴方仕禹今天林詩云陪了林外婆一天,知道他來了,她才走了。
與其說她走了,不如說是迴避他,因爲林詩云知道方仕禹很討厭她……
昨晚聽到祝安逸說方仕禹找到林依曼,她心裡才稍稍能喘上口氣,幸好方仕禹沒有因爲她是林依曼的母親而放棄。
方仕禹對林詩云的事毫無心情去理會,看過林外婆後,纔去陪夏珞莉那裡,走到病房門口,兩個保鏢左右像門神一樣守着,見他到來,起身恭敬彙報:“方少,夫人情況良好。”
“嗯,辛苦了。”方仕禹頓步應了聲,繼步走進病房裡,剛好到吃飯時間,專護正給夏珞莉擺好餐食。
夏珞莉一看到兒子來了,心裡欣喜喚道:“仕禹,你來了。”
專護看到方仕禹客氣的點點頭表示致意,隨即說:“我再去拿多份晚餐來,方少您稍等。”
“好。”方仕禹頷首沉聲應答,坐到母親身邊,擔心問:“媽,聽說今天有個陌生男人進來,你認識他嗎?”
“哦,不認識,好像是進錯房了。”夏珞莉想起陌生男人提醒過的話——不許第三者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她向兒子撒了謊。
“是麼,沒事就好,我擔心會有人傷害到你。”方仕禹有點不相信母親的話,因爲剛纔醫院打來的電話裡,說是個郵差,簽名了才探望母親,對方如果是弄錯了病房……
想到這,方仕禹總覺得母親有事隱瞞着他,但願別是跟今天上午他接的那通電話裡的人,有關係,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在醫院裡陪母親吃過晚餐,聊了小會,方仕禹纔回去。
回去的路上,傅豪把方仕禹讓他調查的結果,發到了他的郵箱裡,並打了電話通知:“方少,你要的資料,都查好了。”
“好。”方仕禹沉聲。
“結果你也許會很失望。”電話裡傳來傅豪無力的笑語。
“怎麼說。”方仕禹劍眉蹙起。
“銀行卡號開卡登記的身份證是假的,查不出來是經那個黑市造的,另外,座機號是設在A市郊區街邊上的投幣公用電話,且沒有攝像頭。”傅豪也對此有點頭痛。
該死的,方仕禹本還當對方是傻子,看來他太低估對方智商了,哼,很好,老子就等你下次打電話來,捕捉方位。
“呵,讓人盯緊那銀行卡號,老子就給他三千萬,三天之後,那傢伙還會打我電話,你讓技術明天一早過來佈局一下。”就不信把人揪不出來。
“好。”傅豪迴應,方仕禹便掛上了電話。
回到家,進屋,換鞋,上樓,回房,才走進去,便看到專護正給林依曼換藥。
方仕禹走過去,細細看了人兒小手和腳掌上的傷,都結了薄薄的一層小痂,周邊有點小紅腫,專護說那些都是正常現象,不算髮炎。
林依曼都不敢看腳掌上的傷口,聽劉嬸說她被方少抱回來的時候,那雙小腳板上全是磨破的血泡……才只是聽到磨破的血泡,她就覺得渾身一陣肉肉痠軟無力,反正她就是見不得血跟傷口那種人……
趁林依曼換藥之際,方仕禹去洗了個澡,出來後,已包紮得差不多,今晚他依舊決定睡沙發上。
林依曼看到方仕禹拿枕頭被子去沙發,那模樣看起來好可憐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方少,可以在牀上睡呀……”房間那麼多。
方仕禹聞聲挑眉:“怎麼?才自己睡兩個晚上就不習慣了?”勾起的笑弧好不邪魅。
專護聞聲忍不住笑笑,利索收拾東西,把空間留給小兩口,退出合門。
“纔不是,人家只是怕你睡得不舒服……”林依曼小臉微微發燙,透出兩抹健康粉紅。
方仕禹把被子枕頭擺好沙發,又走回牀上捏了下人兒的小鼻子,邪惡說:“等你傷好了,再讓你舒服個夠~”
“討厭,你壞死了,人家又沒給你講‘那個’……”林依曼羞紅,揚了揚手,想揍方仕禹一個粉拳,可是想想還是算了,最後疼的還是她自己,天知道他胸膛上那些肌肉有多經得起她的捶打。
“壞丫頭,再忍忍~”方仕禹繼續歪曲林依曼的意思。
“人家說的纔不是你說的那種事……”林依曼怒。
“我說的就是那種事。”方仕禹就是想那種事了。
林依曼囧,無語“……”,方少省點節操過年好麼,年年有餘是華夏民族都愛的事。
“等我媽的事處理好了,我們結婚好不好?”方仕禹突然開口向林依曼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