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瓣的傷口泛起了微微的血腥味道,更加灼燒了彼此的靈魂。
他想念着她的味道。
瘋狂的掠奪着屬於他的每一寸香甜,深入了喉嚨最深處,化解了所有悲傷,他無聲的告訴她,他的想念,他的愛。
……
病房裡,熱情擁吻的兩人,盡情忘我的纏綿着……
……
胸前的傷口,似乎微微的裂開了些,傳來一陣隱隱的疼。
季澤夜泛白的臉色,也變得一邊血紅,甚至開始喘氣了大氣,還有些許的咳嗽。
卡蜜拉一下子慌張的放開了抱着她的男人,紫瞳裡的迷染情意還未褪去,聲音更加誘人卻毫無保留的擔憂,緊張的說着:
“夜,你怎麼樣?我竟然忘記你剛剛受過傷,對----”
季澤夜沒有讓卡蜜拉說完,將女人往自己的胸前一壓,懲罰似的又在那張被他吻得血紅妖冶的脣上故意狠狠的咬了一口!
然後又鬆開了禁錮着她的手。
邪魅蠱惑的眼神,微微的,好像害羞了~~~
當愛意不用剋制,當情感不用壓抑,他對她的欲/望,就更加強烈了……
季澤夜很懊惱,他竟然吻一下自己的女人還會喘氣!!!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恥辱,對季澤夜來說,更是莫大的恥辱!
不過,他受傷了,特殊情況……
算是一點自我安慰……
卡蜜拉看着季澤夜彆扭而霸道的臉頰,漆黑的眸子裡全是她笑得美豔迷人的臉頰。
陽光靜好。
突然---
病房裡,聽見了一道咳嗽的聲音。
當季澤夜和卡蜜拉齊齊轉過頭看過去的時候---
季澤夜的臉,瞬間黑了。
卡蜜拉也華麗麗的臉頰更紅了……
只見---
病房一旁的靠牆壁的沙發上,兩個大男人,竟然齊齊慵懶邪肆的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裡。
一個笑得恨不得一口的白花花的牙齒全露出來,一副絕對招人嫌棄的妖孽惡寒的表情;另一個,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冷凍的就像千年寒冰一樣,面無表情的挑着眉的看着。
蕭梓寒身上的白大褂已經脫去了,穿着自己那一聲騷包拉風的大紅色西裝,在這麼嚴肅甚至死亡隨時隨刻發生的環境下,顯得好……詭異的感覺……
“啪”的一下子,蕭四兒翹着的二郎腿換了一邊,坐着的姿勢更加肆無忌憚了,看着季澤夜瞬間黑乎乎的臉色,他的心情,異常的歡樂。
卻笑得滿臉褶子的故意驚悚的喊着:
“啊呀呀,季二,非禮勿視,咱們破壞了你家大舅哥的好事了!”
坐在蕭梓寒身邊的男人,一個冷冷的刀子眼丟了過來,
你丫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果斷的,某隻男人默默的縮到一邊去了,還緊緊的保護好自己的脖子。
季澤風的眼角一抽一抽的了。
大舅哥……
然後冷漠的撇過了頭,再一次看向了躺在病牀上的季澤夜。
季澤夜沙啞出聲:“你怎麼來了?”
季澤風聲音冷冽:“你怎麼樣了?”
一旁,默默不說話的某隻男人,瞬間覺得天雷滾滾……